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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的北京,天已经相当暖和。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,袁芳坐在梳妆台前,慢慢地化着淡妆。虽然是星期天,她却穿着奶白色的真丝长袖衬衫,灰黑色的西服短裙和肉色的长筒丝袜。中央商贸区办公室小姐的标准打扮。袁芳没有睡好,很早就醒来了。最近的许多事情让她烦心,甚至恐惧,仿佛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就要发生,即将改变她的整个生活。& l6 \) m: V k
最近公司宣布结构重组,中国分公司虽然业绩不差却首当其冲。袁芳这个部号称客户服务部,技术员们都在外面跑,家里也就七个所谓的白领丽人再加一个外方经理。外方经理名叫杰克,四十出头,调来中国部有大半年了,老婆却一直没跟过来。他能讲汉语但不能读写。大家都说这人绝对是个好人,关键时刻肯为下属争利益,可就是有一个毛病,用技术员们的话讲,叫作见不得穿裙子的。杰克不象其他老外那样到三里屯酒吧里泡妞,他喜欢在写字楼的白领里面寻找艳遇,也不管人家是未婚姑娘还是有家的少妇,只要是穿套裙高跟鞋有几分姿色的就纠缠上去。至于窝边这七个办公室小姐,他自然不会不注意到。半年前杰克上任不久,徐倩她们几个北外毕业的就开始暗示,和老板的关系不一般。会计部的沈芸曾悄悄告诉袁芳,说她听到过杰克向公司其他外籍经理吹嘘,一年内要把客服部七个女人全都搞上床。袁芳撇撇嘴,心想,别说还有自己,雅琴姐他就搞不定。8 T1 A8 R3 L1 ~7 F6 f
雅琴是她们七个当中最年长的,三十刚过,丈夫前年自费去了澳洲读语言。雅琴一个人带着四岁的女儿还要照顾公婆。在办公室里袁芳和她谈得来些。, J+ {$ c: p: y5 p6 O
杰克喜欢在办公室猎艳,只要是穿套裙高跟鞋有几分姿色就纠缠上去。
3 H, i: f6 L6 q4 [ 袁芳和公司里其他女孩儿不一样,她只有师范专科学历。正牌学校出来的,比如徐倩她们,就不怎么看得上她。两年前她走上社会,西郊一所小学教英语。% e( K E A2 F) t5 o4 g' [9 U
学校条件差,冬天教室里还要生火炉。寒假时她在公司里找了一份零时工,做文秘,后来就留了下来。去年夏天袁芳在地铁里邂逅了她的白马王子吴彬,今年春节双方父母同意后他们就结了婚。两人凑上所有的积蓄,加上父母的资助付了首期,在复兴门小区贷款买了这套两室一厅的单元房安顿下来,算起来也不过几个月前的事。袁芳并不太介意其他女孩儿怎么看她,每天上班做好份内的事,下班就专心于自己的小家。吴彬是个儒雅的年轻人,瘦高的个子戴一副金丝边近视眼镜。他是人大的研究生,可惜专业不太好,毕业后因为成绩优异留在了系里做讲师,也兼本科辅导员。他这个系没什么油水,就靠一份死工资,比起外企的袁芳少得多。小夫妻省吃俭用供着房贷,日子倒也过得平静。袁芳没有太多的钱,也不幻想太多的钱。她每天只化淡妆,穿中规中距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,和人到中年的雅琴倒有几分相似。
- l4 K8 m2 \% q2 b 守着身边这样的良家妇女,杰克自然不会放过,平时在办公室经常有意无意地搭肩揽腰。只要没有太过分动作,袁芳倒也并不表示反感,毕竟人家是老板。/ a4 \$ Y0 N' E
有几次杰克试着表示想和袁芳发展那种亲密的关系,都被婉拒了。去年公司的圣诞晚会上,袁芳一袭黑衣: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,黑色的长丝袜,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。杰克直勾勾地盯着姑娘裸露的雪白的双肩,口干舌燥。他假借醉酒身体不适,请袁芳送他回公寓。袁芳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他们,也找不到自己部里的人,只好扶着杰克离开喧闹的人群。好在杰克的住所就在公司旁边的外籍公寓楼里,没费多大功夫杰克就被送进了房间。袁芳正要离开,杰克突然跪倒在她脚下,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膝。姑娘又急又气,拼命地挣扎,可哪里争得过健壮的杰克。眼看老板把头探到裙子里开始亲吻薄薄丝袜包裹着的大腿,袁芳反到冷静下来,停止了挣扎。感觉到意外,杰克疑惑地抬出头来。袁芳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:“杰克,我感谢你对我的好感,可是,你知道,我很快就要结婚了。我不愿伤害我的未婚夫,你也不愿伤害你的妻子,对吗?”) C- }+ G, M$ S+ }' o
杰克感到自己的头脑在冷却,双臂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。袁芳转身离开,轻轻带上了门,只留下高跟皮鞋由近及远袅袅的回声。
# l; `2 Y; A' d “芳儿,快吃早饭!”
) E$ w: K$ U$ }3 }; z 已经是吴彬第三次催促了。* T6 M* _4 Y7 z2 A2 J9 w/ k. f
“你先吃吧,我不太饿,一会儿在路上买点儿。”# E+ m4 U! J+ u9 z. |
袁芳依然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,她的心里乱糟糟的没有头绪。袁芳的家境不算太好,她从小是个独立的女孩儿,了解她的人都说她外柔内刚,但是今天她感到从没有过的无力和无助。她现在需要的是决定,可这个决定实在是太难。几个星期来谣言纷纷,大家都在频频走动。到了上星期五,袁芳实在坐不住了。她敲开经理办公室,要求讨论下季度的工作计划。杰克从文件堆里抬出头,“芳,我喜欢直截了当。我知道你是为裁员的事,我也正要找你,可是你看,现在我太忙。这样,你星期天到我家,早上九点半,没人打搅。我的公寓不难找,你去过的。”& P$ g, N+ W1 g% r; t
杰克站起来,扶住她柔弱的双肩,“芳,不要忧虑。你是个称职的女秘书,我是不会轻易放走一个女秘书的。”4 L% c0 n7 k8 J+ T2 G
袁芳的双肩微微颤抖着,她不是个迟钝的女人,她当然懂得杰克想要什么,也知道如果拒绝意味着什么。
) _5 Q3 d% f, Y8 I' y 整个下午袁芳一直昏昏沉沉。当她抬起头时,办公室竟然空空荡荡,大家早已下班回家。收好自己的东西,袁芳无精打采地走进楼道。这天她恰好穿了一双平跟软底皮鞋,空旷的楼道死一般寂静,如同心情。当袁芳走过经理办公室时,隐隐约约听见仿佛什么人在压抑地急促喘息。她轻轻推开一条门缝,不由得呆住了:雅琴上身伏在宽大的老板桌上,双手紧紧扒住桌沿,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,灰色的套裙,白色的内裤和肉色透明的裤袜被褪到膝下。杰克立在雅琴身后,裤子胡乱地堆落在脚上,结实的臀部奋力地前后冲刺,撞击着女人成熟的身体。) n- a! z5 L3 x1 ~- L; Z
袁芳悲哀着,为自己的同事,也为自己。6 _; j7 d; ~' |. {& J- p
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点。袁芳缓缓站了起来。她穿上外套和高跟皮鞋,拎了一副手袋,和吴彬招呼了一声便走出家门。
$ ~) q7 A: y6 [4 G7 f6 i 站在地铁车厢里,袁芳的头脑慢慢清醒起来。地铁,对于袁芳来说,有着特殊的意义。几年来,她几乎每天都要在这里捱过一两个小时,当然,节假日除外。 i6 n0 a8 g3 C, s" R5 T4 H1 d
在这狭小拥挤的空间里,伴随着一个个疲惫的,无奈的,麻木的,而又顽强的面孔,熟悉的和陌生的,她成长起来,也变得坚强。对于平民百姓,生活和坐地铁没什么两样,都是在黑暗的隧洞里随着潮流往前奔,既不能改变方向,也无法控制进程,唯一能做的,是尽可能不要被人挤下车。袁芳就是这样一个平民女儿,从远郊考进城里,又找到了令人羡慕的工作,然后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,这一切都是那么来之不易。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力,和追求更美好生活的权力,这就是神圣不可剥夺的人权。每个人都不应该轻易放弃自己奋斗的果实,哪怕付出代价。: M* X$ F5 X6 a" X) {+ ^
当袁芳再次沐浴在阳光下,她的脚步已经不再那么沉重。九十年代初,北京的天空还是蔚蓝色的,紫红色的杨花已经落尽,鲜艳夺目的迎春正在怒放,和暖的微风拂过柳梢,也拂过姑娘的脸颊。袁芳已经做出了决定。她要捍卫自己的工作,捍卫自己的家,捍卫自己来之不易的一切。
+ k' w& O" P/ J( u1 t5 g 如同杰克所说的那样,他的公寓不难找。几个黑人住户走过楼道,看到站立在杰克门前的袁芳,做起了鬼脸,其中一人还冲她吹着口哨。袁芳没有理会他们,这种骚扰,每个白领小姐几乎每天都会遇到。然而,今天的,并不是出于对美貌的欣赏,而是一种嘲弄,因为最近他们看到太多的女人出现在这里。他们知道这些女人敲响房门的目的,也知道房门关闭后,她们将自愿地或被迫地做些什么。
2 x4 Y* U5 D% V/ Z; C5 \ 这些女人的年龄,容貌,衣着和气质各异,而结果却都是一样的。可怜的外企白领丽人,合体的西服套裙和高跟皮鞋,脸上挂着职业而矜持的微笑,不菲的收入还有出国进修的机会,看起来是那么风光无限,那么令人羡慕。人们哪里知道,她们当中多少人的日常工作,竟然还包括宽衣解带,爬上软床,把宝贵的贞操和美妙的肉体,奉献给强壮而好色的老板。袁芳不是不了解这些,可是她没有更多的选择。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梢,平静地按下了门铃。
! V$ c# E r) ~5 y* z 吴彬的客人已经陆陆续续地到了。今天他邀请了研究生时的同学和系里几个谈得来的年轻教师。大家一直吵着要来看新娘子和新房子。袁芳推说老板要和她单独加班整理文件,趁着没有其他人,还可以探问些公司裁员的内幕消息,吴彬也就没有勉强。吴彬向大家介绍着他的新居,虽然不很大,却被袁芳布置得舒适而温馨。想到自己的妻子,吴彬内心充满温暖和骄傲。一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春光明媚的上午,吴彬冲进地铁站,车厢的自动门正在关闭,一个姑娘伸手为他挡住了门。那是一个清纯的姑娘,明亮的眼睛充满善良,白色的真丝短袖衬衫扎在刚刚及膝的黑色绸裙里,白皙匀称的双腿没有着丝袜,脚上是一双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。那个姑娘后来做了他的妻子。- m: p6 K; g! Z. Q. W% R
袁芳端坐在杰克的对面,外套搭在沙发背上,讲述着她的职位对公司和她自己的重要。她没有能够讲得太长,因为杰克打断了她。“芳,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,这件事已经过去了。我向总部递交了报告,中国的通讯业市场比我们预想的大得多,一年以后,你能想象新增多少手机用户?这不是幻想,我有全面的数据和图表。七天!我整整准备了七天!没日没夜!”
$ j6 L9 O7 y: P% a$ v9 D: R 杰克挥舞着双臂,“我成功了!我说服了那些老顽固!服务部的规模,要能够应付两倍,三倍,甚至五倍于今天的客户量。我的人,一个不能少!”
0 | w3 Q4 _+ p: t5 J( ^# x 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,袁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。她望着这个有些激动的健壮的男人,心里满是感激和钦佩。几星期的焦虑退潮般一下子全部消失,袁芳的眼睛变得无比柔和。觉察到这些微妙的变化,杰克站起来,拥坐在袁芳的身边,轻轻揽住她纤细的腰肢。“芳,我会一直保护你的。”
: T& H( u u0 |3 D/ E 不知什么时候,杰克的另外一只手搭上了袁芳的膝盖,轻轻抚弄着。“芳,换个轻松的话题吧。今天要你来,不是为工作。我们相处得很好,你知道,我是希望和你有更亲密关系,对,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那种关系。”
1 o; F7 E* e% ^2 k( g: K2 r 袁芳只感到身体软棉棉,头脑晕乎乎的,没有听清楚耳边低沉磁性的声音到底说了些什么。
9 l; W! _* w* Z 当杰克的手触摸到女人丝袜和内裤间裸露着的凝脂的时候,袁芳清醒过来,她拨开那只手,猛然站了起来。“杰克,我不是那种女人!”
) e7 ]; b4 q2 a+ D( b- o# o 也许是起身太快,袁芳有点儿站立不稳,杰克用力一揽,她便倒进男人宽阔的胸怀里。头枕着结实的胸肌,娇小的女人徒劳地挣扎着。她咬着嘴唇,紧紧夹住双腿。杰克亲吻着奶白色真丝衬衫绷紧的双峰,一只手慢慢抚过柔软的高跟鞋面,薄薄的丝袜紧裹着的脚背,和同样是薄薄的丝袜紧裹着的光滑匀称的腿。这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!3 ~: c6 ]9 n, X! B, c0 k: D
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的装扮!在他的家乡已经愈来愈罕见的那种!“芳,我不会强迫你,我不会伤害我热爱的女人。你知道,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太深,他只有进入女人的身体,才能把爱全部交给她。芳,我是那个男人,你就是那个女人。”
6 w% i1 Z4 @$ H+ k 受用着甜言蜜语,袁芳感觉自己仿佛是飘在云端。不知何时,一只男人的大手,已经伸进套裙,从腰间探入她的内裤,抚弄着白皙的后臀。说不清是为什么,恍恍惚惚间,袁芳轻轻地抬起了下身,小巧蕾丝边内裤便被褪到了膝上。紧接着,一只温暖的手掌,顺势按住了湿漉漉的肉屄,老练地揉搓起来。袁芳扭动着,抗拒着,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。5 ]" r" `- T! X' }# D5 e
已经是酒饱饭足,吴彬在厨房里切着水果。当年的下铺老大走进来,一面剔着牙,一面说:“老三啊,这么好的弟媳妇儿,你可得给我看紧了。这两年去外企的多了,那里面啊,不说了。”
. a4 f7 [3 k9 d 吴彬一愣,说:“你说的是港资台资吧,小芳是美资的,国际大企业,很正规的。”
& N0 ?& B1 D! H9 x “这年月,什么猫资狗资的,”6 E4 M! w- J5 k0 Y3 u) N _
不知何时,老四踱了进来。“我们二轻局,怎么样?纯正中资。组织部的高老头儿,女大学生来一个玩儿一个,来一对儿玩儿一双。”! U E6 D. Z# @% d6 r& i0 C" J4 s2 r
看到吴彬脸上有点难看,老大用眼神制止了老四的进一步发挥。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小芳是规矩人家出来的,跟她们不一样。”
5 Y) @8 b0 Z0 W$ A6 h* N; I 吴彬辩解着,心里隐隐约约开始不安起来。
$ S( G% y/ W# m4 Z/ b& M+ J 吴彬不可能想象到,他的新婚妻子今天的加班,是在建国门外那幢高级公寓的一个豪华套房里。套房内间的卧室,暗红色的落地窗帘挡住了午后的骄阳,也挡住了整个外面的世界。宽大的席梦丝床上,是柔软洁白的厚厚的纯棉布被单,刺绣的白色牡丹花依稀可辨。床头的壁灯已经被调到最低,柔和的暗黄色光韵暧昧地注视着床上赤裸的男女,也注视着地上零乱的男人的衬衫,长裤,三角内裤,短袜和皮鞋,还有女人的真丝衬衫,西服套裙,镂花的胸罩和蕾丝边内裤。男人的身体是强壮的古铜色,更衬托出女人的娇柔和洁白。一根粗长的阴茎直撅撅地,在女人的两腿间荡来荡去,紫黑的龟头已经渗出液体,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。
7 k* u9 p) r" j+ R% {& X 杰克半跪着俯在女人的身边,灵巧的唇舌熟练地吻过女人身上每一个山丘,每一块平野,和每一道沟谷,一遍又一遍。女人情不自禁地呻吟着,紧张的身体在慢慢松弛。杰克尝试着把自己粗壮的下体送到女人的唇边,女人侧过脸微微蹙眉。
4 l2 ~, R0 q/ Z+ W7 @1 C 他没有坚持。. r3 i( c: P. _2 B/ L; u
当女人的呻吟愈来愈急促,杰克下腹的那团火已经烧到了胸口,他知道应该开始了。杰克直起身,轻轻分开女人的双腿,跪在其间。女人的腿间柔软光洁,没有一丝体毛,嫩红色的蜜唇微微颤动,春水盈盈。杰克粗壮坚挺的鸡巴老练地抵住了女人的桃源。深深一次呼吸,他俯身抱紧女人光滑的肩背,结实的臀部缓缓地向前顶去。当杰克慢慢侵入女人的身体,女人颤抖起来。“不,不要,我有丈夫。”
! q. b$ V/ Q% J/ L# e 仿佛恢复了理智,女人的双手抵住男人肩,像是在试图推开,又像是在试图拉近。" ^* g' a8 e: V$ _# }% _4 d: }- u
“亲爱的,我就是你的丈夫。”
& f1 P- L; u9 F( u 终于,杰克粗壮的鸡巴,整根没入女人的身体。“噢,好舒服。”
3 M* J4 `+ y$ O8 c: F1 [ 女人紧密阴道让他无比快乐,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传遍全身。6 u! c$ F+ v# V6 x" v6 _1 F
袁芳知道该来的终归要来,她只能咬紧嘴唇,抬高下体,迎接命运的安排。: ?. d, {. f" t; H& w+ ?( Q, i
当巨大的充实和痛楚同时袭来,袁芳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呼。从未有过的体验,说不清是失身的羞愧,还是偷情的愉悦,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。袁芳感到冥冥中无形的力量脱起她的腰臀,向上,向前,勇敢地迎接着陌生的挑战。男人在抽送,女人在迎合。随着一次次的探索和包容,陌生的肉体渐渐相互熟悉。痛楚在消失,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无比的欢愉。吴彬的身影模模糊糊一晃而过。8 [1 F* ?. c- u! I
斜阳挂在西边的树梢上,电报大楼的阴影拖得老长。) M* Q; M) v# k S, D. j5 h$ k
吴彬的客人三三两两地离去了,他的心渐渐紧张起来。与老大和老四的交谈使他不安。他知道,他们所讲的,不是完全没有道理。这是一个大变革的时代,也是一个礼崩乐坏的时代,旧的道德正在破碎,新的道德还没有成型,可以说,这根本就是一个无道德的时代。每一个人都无时无刻不在经受各种诱惑,有人随波逐流,有人洁身自好。生活的重压之下,人们抵御诱惑的能力,到底能持续多久?吴彬不敢再想下去,他开始拨打妻子办公室的电话,一遍,两遍,没有人接听。这么久了,她是和那个好色的老板单独在一起的!吴彬的心开始慌乱,他变得不知所措。突然,眼前一亮,对,平时妻子出门都是带手机的。" G$ Y5 L% N; n1 _5 |
一阵阵手机的铃声在客厅里执着地响起来。席梦丝床上激烈交缠中的赤裸男女,一个老板,一个女秘书,是不可能也不情愿注意到的,因为在这间密不透风的卧房里,人世间的其它一切都不再存在。温暖潮湿的空气中只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,女人娇媚的呻吟,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,和湿漉漉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响。杰克感到自己充满了激情,仿佛回到他十六岁的那个夏天,一个雷雨天的傍晚,在家乡老宅闷热的阁楼上,他,和邻居十八岁的爱玛。一样的柔情,一样的温存,只是,胯下这个女秘书的身体,更加温暖,更加湿润,也更加紧密。他知道,自己体内那团火即将迸发。杰克开始毫无保留地最后冲刺,越来越快,越来越猛。随着深深的一次插入,一股滚烫精液直射入女人的身体。
2 W6 M8 d! U3 W/ |- z$ T 杰克继续奋力抽动着,任凭精液狂喷乱射。' {# J) I; U O9 t
袁芳紧抱着男人宽厚的臂膀,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,她的双腿死死缠绕着男人的腰身。一只高跟皮鞋还勉强挂在紧绷的脚趾上,随着交媾的节奏晃动着,而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。她感到自己仿佛化作了身下一朵绚丽的牡丹。男人每一次的冲撞和自己每一次的迎合,都催开一片花瓣,而每一片花瓣的绽开,又使自己更加绚丽。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。脚上的高跟皮鞋滚落下来。终于,所有的花瓣一齐绽放,美丽的光彩照亮整个房间。袁芳紧紧拥抱着身上的男人,一股股浓浓的琼浆,注入她的花蕊,也注入她的心田。( ]- L' `9 L& F+ u6 v" B( d
当疲惫不堪的袁芳回到自己的家中,外面已是华灯初放。她不记得是怎样推开压在她身上沉重的男人,也不记得是怎样坚定地回绝了那个男人再次的邀请,更不记得是否又遇到过那几个黑人邻居。袁芳躺在浴缸里,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自己。她的身体没有变化,似乎更加饱满。袁芳感到自己什么也没有失去,又好像失去了很多很多。吴彬没有察觉到妻子细微的变化,他靠着门框絮絮叨叨地讲述着听来的小道消息。“你知道吧,社科系的王博士,就是前年在亚运村买房的那个,老婆丢了工作,现在别说房贷,连物业都快交不上了。”: z" q: W- r( x0 B5 q$ H/ m
吴彬的声音骄傲起来。“我跟他们说了,我就不怕。我老婆,本事大着呢!”
$ V9 J$ e3 N3 L. m8 r C6 e% o/ p 两颗晶莹的泪珠,滚落在袁芳的脸颊上。) k- u$ I5 u+ _
结构重组风波终于过去了。除了客服部,其它部门都被砍去百分之二三十。
4 P X. r6 \# }- X 沈芸离开了,她决定去闯深圳。袁芳帮着她把行李拎上火车,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。“芳儿,千万别哭,我胆小。” P: R9 Q! ~5 w! V, E# D
沈芸搂着袁芳的肩,“唉,我算看透了,这世界上的老板绝大多数都是欺下媚上保自己的。你们杰克属于稀有动物。不过,芳,不是我打击你,杰克干不长,他得罪人太多,还是上边的人。”6 J1 }* C$ c i! J8 d9 y* }
见袁芳有点怔怔的,她俯到袁芳的耳边,“哎,他把你弄上床了没有?”2 ^0 x' G. n2 Q( c
袁芳心里一慌,赶忙岔开说:“去你的,你才被弄上床了呢!”
5 S8 Y2 n3 E9 \/ ^( j( [ 两个女孩笑起来。年轻是多么美好。
# K! k- J5 t6 |$ V! Z E 北京的春天是短暂的,迎春花很快就谢了。槐花开了,槐花又落了,树上的知了便不知疲倦地唱起歌来。销售部的业务果然多起来,连家里的姑娘们也要开始跑外勤了。
7 e2 @0 q5 @1 |, E4 x$ G: v 这天晚上,吴彬帮着妻子收拾好行装,两人洗洗便早早上了床。黑暗中,小夫妻俩亲吻着做起爱来。最近袁芳要的特别多,弄得吴彬有点力不从心。袁芳全身赤裸,躺在床上,翘起白嫩浑圆的屁股,两条玉腿高高抬起,搭在丈夫的肩头。
9 M( k* z6 D" g4 L3 o 吴彬双手撑着身子,摆动腰胯,不住地撞击着妻子。“啊!哦!啊!”
4 M9 [7 F# g3 K! T0 r$ b. w 袁芳呻吟着,渴望着,双手紧紧地扒着丈夫的臀部,娇媚而急迫。吴彬知道,妻子是想要更加深入些。他卖力地动作着,很快便一泄如注。
3 c- O) W- d7 K; u 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。
) G$ ~ F& a2 }+ Z “芳儿!”2 `: K8 p' Q0 h+ O+ Z8 N! B
“嗯。”. J4 I$ C6 c# `& S4 ]
“你真的是和徐倩一起陪你们老板出差?”0 u* V5 i S& S# {) ?
“当然。怎么啦?不放心了?”+ B- q% L+ q9 p" ^
袁芳笑着安慰自己的丈夫,“徐倩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,她不会给别人机会的。”
2 V |8 _' g0 K1 n: I “不,不,”
! n1 M4 m. u3 j+ r7 T 吴彬忙不迭地解释着,“我是说,徐倩就是说话比较不注意,你别跟她计较,伤着自个儿。”9 f- K$ F* g) t2 A5 `
虽然袁芳尽力忍让,她和徐倩的矛盾还是在最后一天的上午爆发了。事情的起因不大,无非是关于文书上的一点纰漏,徐倩便不依不饶起来。“就你那点儿本事,谁不知道啊?也就教教小学四年级。整天假模假式的,蒙谁呢你?”
: b# L" `' R# e 袁芳不大喜欢别人总提起过去这段经历,“我教过小学怎么了?也是凭本事吃饭!不象有的人!”1 Z1 s2 x* E M( K: m- p5 y
“凭本事吃饭?你要是凭本事,早就裁了你了。我看恐怕是那种本事吧。”# j R7 Z9 I, X3 i9 h( @
徐倩的嘴是有名的尖刻。“你胡说!你出去!”
$ Q% F. T( r' r4 l# I3 J8 [ 袁芳气愤至极。“你才该出去!你出去!”' p# c5 j) K9 s8 R- a0 B
窗外的知了还在叫个不停。望着僵持中的两个女人,杰克不知所措,“好了好了,女士们,你们都不出去,我出去。”; C* u# @" R' g
他马上就后悔莫及,因为,两个女人都转向了他。. A. [0 K( K7 |! g! l' W
“杰克,你今天要说清楚,你是要她出去,还是要我出去?”, N2 a$ }+ ?% x5 O8 ?
徐倩首先发了难。/ P& |* L/ c+ Y# o: N7 R
“对,说清楚,到底是谁的错。”
( _! d0 K/ }8 A# @& P2 p# t: ?- v 袁芳已没有退路。' A$ _+ ^7 f8 x4 v+ ~! q
两个倔强的女人对峙着。袁芳的信心其实并不足。想着工作已经结束,今天她随意地穿了一件白色碎花的连衣裙,脚下是白色的皮鞋。反观徐倩亭亭玉立,白色的衬衫领口打着丝结,深蓝色的西服短裙,黑色的丝袜与高跟皮鞋,气势显然胜出许多。
- y6 u/ U% K* } 杰克望望这个,又望望那个,然后又望望这个,再次望望那个。终于,他慢慢走到徐倩身边,轻轻扶住她的肩。袁芳看着自己的鞋尖,羞愧得无地自容。她不恨徐倩,只恨自己,为什么不记住吴彬的话,非要和徐倩计较。她感到旋晕,她一秒钟也撑不下去,她要自己离开。- X/ Z4 B% O& y4 v
然而,真正离开的却并不是袁芳。
% l. Y' m) B- P: R( q) D “倩,你太激动了,这对你不好,你暂时离开一会儿,可以吗?”5 c) _8 A( g( m" W9 e5 _/ r$ a
杰克充满歉意的声音。
1 x1 `7 m) k/ n 片刻的沉寂。高跟皮鞋愤怒的踏地声。门被重重关上了。留在房间里的一对男女同时扑向对方,久久地拥抱着,亲吻着,仿佛世间的其它一切都已消失,直到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他们惊醒。
7 _4 C* V% x* m1 U, j& C5 A: u “是我的。”6 ~5 s/ a, r* i/ Q- B* R' Y
袁芳红着脸,推开男人,走到窗前的桌边,打开手机。
" r/ f! ?. k0 g/ B p 吴彬今天起得很晚,学校已经放暑假,不用去坐班。他坐在床上,拿起了电话,他要打给他的妻子。其实也没什么事,只是想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,在南方身体适应不适应,有没有和徐倩闹别扭等等,最后顺便问问天气如何,晚上的飞机会不会晚点。
) f9 l6 u6 ], v 袁芳应付着吴彬。想到刚才失态,她愧疚万分,多亏了吴彬的电话,否则,她不敢想下去。到此为止,必须到此为止了。她和徐倩不一样!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!然而,杰克的想法不一样。不知何时,他已经立在袁芳身后,双手抱住女人的腰,轻轻地吻着女人的耳垂。他知道,女人在和她的丈夫通话,这使他格外兴奋。他把前胸贴紧女人的后背,暗暗用力,女人的上身渐渐伏在桌上,撅起的臀部,不可避免地顶住了他的下体。
2 P) g. |- l ^* p! k, [' g; F 吴彬感到电话中的妻子心不在焉,呼吸也开始不流畅起来。4 D3 K7 y- q$ z, d* j
他关切地问:“芳儿,是不是空调太凉,伤风了?”- S! X# t1 O8 H% z; x
“嗯,可能是,我想歇会儿了。你放心吧,天好着呢,飞机不会误点。嗯,好,你来接我,晚上见。”: U5 y9 z# A6 p; H( O9 s
袁芳放下电话,撑着桌子想直起腰来,但是没有成功。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。袁芳正要开口喝斥,眼前一暗,裙子被掀开蒙在了头上,紧接着,她感到下身一阵清凉,镂花内裤被褪到了膝盖。袁芳非常恼怒,她扭动身体挣扎着,可是,双腿悬在桌边,只有鞋尖勉强着地,她完全用不出力。她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,她知道,是男人在解开皮带褪下裤子。杰克看着女人白嫩的屁股扭动着,对于他仿佛是一种邀请。他双手把住女人纤细的腰肢,晃了一晃,挺起早已经怒不可遏的鸡巴,“啵滋”一声,缓缓顶了进去。- I( o% G4 q" @- \, \! t
放下电话,吴彬感到百无聊赖。他望着摆在床头的小镜框,镜框里的袁芳身着白色碎花连衣裙,脚下是白色的皮鞋,甜甜地微笑着。那是去年夏天,吴彬在颐和园拍摄的。在那里,吴彬第一次吻了心爱的姑娘,也第一次抚摸了心爱的姑娘的大腿。姑娘娇嗔地埋怨着跑开了。吴彬微笑着,他感到小腹阵阵发热,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下体,握住了自己的男根,轻轻套弄起来。' R+ F0 d% O3 g- [: ~1 _( f
袁芳不喜欢后进的体位,她曾经告诉吴彬,说她需要看得见爱人的面孔。可是今天,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很快便冲淡了被征服屈辱。想到徐倩也许就在门外,也许随时都可能闯进来,袁芳感到格外的兴奋。她努力地踮起脚尖,配合着男人的冲刺,仿佛徐倩正幽怨地站在旁边。她的身体好像山间一口间歇的清泉,泉水愈积愈满,即将喷发。随着疯狂的抽插,一阵阵滚滚的热浪,把袁芳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。袁芳半张着嘴,驱动雪白的屁股,奋力迎接着男人的撞击。太阳悄悄躲进一片云彩,仿佛羞见这对激情中的男女。
6 j2 |+ K9 M! v. c" p 杰克不需要爱人的面孔,他只要看见女人白嫩的屁股,丰腴的大腿,肉色丝袜根部的花边和白色的皮鞋中踮起的双脚。他一面抽送着,一面幻想着:美丽温柔的女秘书跪在脚下,握着自己粗壮的阴茎,又吸又吮。伴随着肉体撞击和摩擦的“啪啪”声和“啵滋”声,杰克大声喘息着,仿佛不久前他在凌晨的那次登山。+ \2 H: P# X+ O$ w k
天渐渐亮了,而顶峰似乎还那么遥远。他奋力攀登着,终于冲上了巅峰。一轮红日喷薄而出。袁芳紧闭双眼,两颊潮红,喘息着,颤抖着,滴滴淌淌。
& U m' \# ^) C5 o$ o/ q' ]1 ] 吴彬凝视着镜框里的妻子,呼吸越来越急促,他的手飞快地套动着。终于,一道白色的弧线,从他手中划出,飞溅在洁白的床单上。 w' z1 s7 b# X) D
隔着千山万水,吴彬和他的妻子,还有他妻子的老板,同时达到了高潮。" M% K! i3 [5 H3 W
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,而坏的预言却常常灵验。, z5 ~' P: F3 i4 J2 p9 K
一夜西风,地上便满是金黄色的落叶。( ]+ {* y, i2 ?
杰克接到了调令,要他转去加拿大的马尼托巴省。大家都很惋惜和惆怅。杰克反到安慰大家起来,说上面这样做也是为他考虑,至少他可以和老婆爱玛靠得近一些。他默默地收拾行装交接工作。徐倩帮他订好了十二月二十五号的机票。
7 x- C; c6 m6 f2 M+ f- H 雅琴也要走了,她的丈夫不喜欢澳洲,办了加拿大技术移民。过了年雅琴就要带着女儿去全家团圆。
& v2 O9 c7 ]$ ]7 e& \8 g 转眼就是平安夜,窗外纷纷扬扬地飘起雪花,整个城市银装素裹。
, x- e& \. n' z" S0 A4 V 吴彬不在家里,他带着学生们去延庆社会调查去了。袁芳一个人坐着,把家里的温度调得很高。她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,及膝的黑色绸裙,匀称的双腿没有着丝袜,脚上是一双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。袁芳觉得这样很轻松,好像又回到做姑娘的时候。今天她的心情有点紧张。杰克就要走了,也许今后不会再见到。
) ] |) d; i+ Z% A0 K2 j% b 他所做的那些事,有条件的男人都会做,没条件的男人都会想。杰克是个好人,临走还不忘在职权范围内给大家加了薪,对于那几个有其它想法的技术员,他也一一准备了推荐信。
. Q- I/ [% v- m6 F/ h' o 女人是感性的,她们难以忘怀的,往往不是对她们最真诚的男人,而是给她们最大肉体愉悦的男人。袁芳觉得应该单独和杰克道个别,几次在办公室里可旁边总有人。想下班后去他公寓,又怕再见到那几个黑人,就这样拖了下来。袁芳决定给他打个电话,可总是没人接听。已经是九点了,袁芳决定再试最后一次。
) j- h0 L% {9 Q “嘟,嘟,嘟。”
: u' v4 |) K/ G- |- V) l 她等了又等,还是只有留言。袁芳轻轻叹了口气,慢慢放下了电话。电话却叮铃铃地跳了起来。也许是吴彬。袁芳接起话筒,心一下子狂跳起来。
) k" s% A, n' k& g “芳,我有一样礼物想送你,不知是不是太晚了。”
" }4 r2 c- I1 ~) w1 E9 ?6 e “嗯,不晚,你现在哪里?”: D8 @, b5 | g
“就在你门外。” P" p: O" c2 Y( K' @* y
袁芳跑去打开门,扑面而来的是一大捧鲜艳欲滴的紫红玫瑰。没有言语,只有紧紧的拥抱。不知谁先主动,两人的衣衫从门厅一直撒落到床前。: Q, B* B; |+ }( }. ~
当暴风骤雨终于平息,两人疲倦地躺在床上。& _" U" q- r! ^( }9 W6 u# g
袁芳枕着男人结实的胸肌,“杰克,爱玛也去加拿大吗?”6 P! N% ~" }5 ?6 M2 e) s& O
“我不敢肯定。你知道,她最远就去过一次州府,不过,我最担心的是她的哮喘。”& ~3 W) [1 L( c0 ^
没有再说话,过了一会儿,“杰克,你真的把我们七个都睡了吗?”$ ^" F& M/ R* a( d
又过了好长一会儿,杰克慢慢地说:“你问这些干什么?我已经厌倦了不道德的交易。芳,我向你保证,除了爱玛外,你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。”/ C) p8 [- P Y0 S6 V) M0 Q. ]
袁芳愣了一下,“告诉我我不会吃醋的,我又不想做你的妻子。”0 d# @7 E, g. o- H% T
“真的没有,不过,只差一个。”( c% t4 r) F! n# ^, ~* D, S" [6 A
“是谁?别告诉我是雅琴。”
; n3 u$ k _/ n1 g2 U “当然不是。是徐倩。她一定要我先离开爱玛。你知道,这不大现实。”' Q2 ^3 C% Q$ D- _# v7 l" M
袁芳无言以对,她默默起身走进浴室清洗起来。
) M% a; t/ j% o" v1 A: t; ` 当袁芳在洗脸池前对着镜子梳头时,杰克站在了她的身后,张开双臂环抱住她,“芳,我还想要。”
! E+ X9 ]% O5 F5 J+ J4 \ “去,快去洗洗。”
4 s" x$ G9 F6 B8 D$ g 袁芳涨红了脸推开他,躲出了浴室。
( [ G; A# }& D 此时吴彬正坐在开往北京的长途汽车上。他的身边堆满了延庆县的土特产。
2 w W3 ]+ J+ S# ? 他要给他的妻子一个惊喜。$ V: e" ~' }; p% I7 q; {
杰克披着吴彬的浴巾走出浴室,他顿时惊呆了:一个光彩夺目的少妇,低头侧坐在床边。床单已经换过,洁白得没有一丝瑕疵,上面撒满了鲜艳的紫红色的玫瑰花瓣。少妇一袭黑衣,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,黑色的长丝袜,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。杰克盯着少妇裸露的双肩,口干舌燥。浴巾无声无息地散开,滑落在脚下。
7 h, u3 F( u8 T 少妇站起来,款款地走近呆立着的男人,吻着他的前胸和小腹,缓缓地跪了下去。杰克感到眼睛有些发潮,阴囊和鸡巴分别被一只柔软小手握住摩挲着,然后,无比的温暖,无比湿润,肿胀的龟头被含在了少妇的口中。“好粗大啊!”
3 b) }% W" S! J' \! G$ ]6 b4 u$ K 袁芳跪在高大的男人面前,显得那么娇小,男人的鸡巴又是那么硕大。她只能含住浅浅的一段。她一面揉搓着阴囊,一面套弄着鸡巴的根部。昏黄的墙上,一个婀娜的身影长发飘肩,仰在男人的胯间摆动。袁芳感到嘴里的东西愈来愈大,也愈来愈硬。9 g) H8 J; R6 k/ @3 C: n& x
杰克的阴茎湿漉漉的,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,他开始大声喘息。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!杰克按住袁芳的头,粗大的阴茎更加深入,直抵咽喉。他完全陶醉在温湿的快感中,按着女人猛烈抽动。快感一浪高过一浪。长发一次次甩起,又一次次落下,越来越急,越来越快。突然,一切都停顿下来。杰克紧抱住袁芳,死死抵在胯下。他颤栗着,一股浓浓的精液,直喷进女人的口腔深处。
8 p; p1 r" [; |, p' i2 Z 袁芳喘息着,捧着双手,满嘴的精液缓缓流淌下来。" p6 N O2 h2 S, a2 c3 X: v) x! ?
杰克怜爱地扶起袁芳,把她抱到床上。“芳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$ {7 M4 k& H. i# w
袁芳的裙子里没有内裤。杰克躺下身,让心爱的女人跨坐在身上,他扶着自己的鸡巴,女人慢慢地套坐下去。“噢,舒服死了。”
; ^' Z& v; C8 |3 m- L) s 一阵颤抖,巨大的阴茎已经深入体内,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,袁芳不由得一声呻吟。杰克握住女人的双乳,恣意地揉捏着。快感,上下同步。袁芳微睁着眼,半张着嘴,陶醉在疯狂的肉欲之中。
- \; Y6 l* _" i: X; l$ B5 w7 G 杰克托着女人的臀部,配合着女人的节奏动作着。他喃喃自语,“哦,芳,我需要你,哦,我需要你。”
8 C3 b" Y+ r# C( d 女人俯下身,热烈地堵住他的嘴,“我需要你,我也需要你。”9 x. Y: e5 o, B) B: h& ~7 C
夜已深沉,暧昧的灯光下,一个美丽的身影在欢快地起伏跳动。袁芳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,她努力着,很快就进入了疯狂的境地。随着一声忘乎所以的大叫,女人的整个上身软软地瘫塌下来。( `( v5 c3 N f" C9 [
当急促的喘息最终平静下来,袁芳抽离了杰克的身体,翻身下来。她两肘撑住上身,跪伏在鲜艳的紫红色的玫瑰花瓣中,双腿分开,裙摆自然地滑落腰间,白皙丰满的屁股高高耸起,露出微微颤动的粉红色的蜜源。杰克小心翼翼地进入女人的身体,缓缓抽送着,仿佛在擦拭宝贵的瓷器。女人的身体是那么温润,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鸡巴,湿漉漉的肉体磨擦着,发出诱人的“啵滋”
& A" E$ f6 ^0 w+ _3 z, N “啵滋”的声音。他抬起头,墙上的袁芳一身洁白的婚纱,甜蜜地依偎在吴彬的肩上,而吴彬默默地注视着床上激烈交媾中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。杰克兴奋无比,他抽送着享受着,体会着被女人紧紧包裹的感觉,他要延长这美妙的时刻。袁芳两手紧紧揪住床单,身体奋力地前后摇摆,驱动着丰满的屁股迎击男人的冲撞。终于,湿润的阴道又是一阵痉挛。紧紧夹着男人的巨棒,一股清泉喷出袁芳的蜜源。
: T# }2 r+ q- m; T5 t 杰克轻轻怀抱着袁芳。女人的身体还在抖动。$ r3 G, E& {2 l& Z; O, z
“芳,舒服吗”1 H; ?9 k9 l9 z' F, T- y, p
“嗯,舒服。你还没舒服呢。”
4 s- l. u9 g) \: L0 _ “我不要紧。只要你舒服,我就舒服了。”( @' w0 ]( K6 B$ W# L
女人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,她爬起来,反身跨坐在男人身上,俯身又一次含住了男人仍然坚挺的鸡巴,深深地套动起来。“哦!”8 \; V$ w0 I4 \4 E7 `. X/ }4 {
一声惊呼,杰克感到自己的龟头,顶开了女人的咽喉。他抚摸着女人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美丽的双腿,抬起头,舌尖抵住了女人水汪汪的蜜缝,吸吮着,一遍又一遍。1 u7 w: e7 ?6 i. w' r1 I! h O
窗外的雪花还在静静地飘着,远处隐隐约约传来西什库教堂的赞美歌声。在温暖柔和的灯光下,一对纵情的男女相互奉献着,仿佛要到地老天荒。
1 [, P7 F, V* H 门开了。吴彬到家了。% M6 H, j8 U/ V) ?3 n6 R
很多年以后。
c8 o: W* o7 M t5 A 五月的温尼佩格,天已经相当暖和。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,袁芳和雅琴坐在后院的露台上,慢慢地喝着茶闲谈。因为是星期天,她们都光着脚,穿着宽松的衬衫和短裤。本地人标准的休闲打扮。两个女孩在草地上玩耍。大的一看就知道是雅琴的女儿,小的很像过去的袁芳,除了头发是褐色自然卷曲的。不远处杰克弯着腰正在修理破损的篱笆。
1 g( G( S: p* e “芳儿,昨天徐倩打电话来,要走了你的伊妹儿。她总算钓着了金龟婿,是个海归。儿子都上小学了。”
: \$ W$ L" F! ^- P. r3 a “嗯。那挺好的。找我有事啊?”* X/ @( {. t7 A) w$ P' ]) C) l
“想问问你们学校办的暑期国际班的事。”
! x$ F2 g' S' \- R8 F “干吗不去温哥华多伦多?那儿多方便。”* ~( D% B* i6 Q) D1 S
“说是考虑过的,一来太贵,二来怕孩子学坏。放在这儿,还能让你管着点儿。她现在贤妻良母着呢。”$ U- n/ d1 y1 L2 k2 O$ D
雅琴凑近袁芳,压低了声音,“芳儿,你和吴彬还有没有联系?”
6 n2 N; G: B, a q6 L) u2 o “嗯,这两年少了。他和他的一个学生结了婚,那女孩儿还行,在家待着,吴彬不让出去上班。这几年吴彬一直在忙着办EMBA班,发达了。别的我也不清楚,你去问别人吧。”7 I3 Z% u# U; ?8 L. A
袁芳不愿多说,换了个话题:“你还记得芸儿吧,对,就是沈会计。她根本没去深圳,火车上一个跑单帮的湖北佬搭上了她,到了武汉,她拎着行李就跟人下了车,汉正街上当起了小老板娘。”
& c; K) E8 w" h) p- m4 N& a/ |" r “什么?不可能吧!”: T+ V/ q! d* K6 m' e9 e$ l8 \) i( o
雅琴惊讶地说:“我记着沈芸心气儿高着呢。”
- d# E: B/ `: t* L2 h2 y “什么不可能?孩子都生了仨了!跑单帮的那点儿钱,全交了超生罚款。”
6 \) P" E: d' E1 l0 [$ q 雅琴望着忙碌中的杰克,“芳儿,你看他的背好像有点儿驼了,你们不打算赶紧再要一个孩子吗?”
) L9 ?7 @0 C( a: Z% n. V 袁芳摇摇头,“这几年他太辛苦了,赚的钱,一半缴了爱玛的抚养费。”
8 ]$ T* w' h7 a$ G; D/ g 一阵沉默,雅琴拉住袁芳的手。“芳儿,我看你这辈子怎么尽还债了?在北京是供房贷,现在是供你的前任。”: f) U0 y5 m- E7 r6 Y
袁芳笑了笑,没有再说话。
7 p" X# L" s5 f; z% J 微风拂过,送来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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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因你而精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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