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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叶海
发表于 2017-1-29 22:07:44
我的一个前女友曾经在QQ里问我,男人最遗憾的是不是事后后悔没能把前女友给上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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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答:「至少我很后悔没能把你给上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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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g4 m. Y. U' a# @: v; H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是见仁见智的,并不是每个前女友都值得怀念。但仔细想想,我的前女友们品质普遍都还可以,没上过的那几个,想想确实有些可惜。' z: `1 n/ N4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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运气的是,在某几个前女友身上,我还是弥补了遗憾。一一记述,以作纪念。$ H! |- V. i! K. }# r1 F
1 u2 |5 u% s$ ~, ~& v& O& K 想说的第一个前女友,是我在高 中时的初恋女友。就叫她遥遥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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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u3 Y- m, l3 d s 十多年后回看,有点难以理解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,其实她的个性是我不太待见的,后面也会说到。但少年情怀是不可理解也不可理喻的,何况还有这十几年成长的加成,说不定十几年前我还挺喜欢她个性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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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w# y; k! Z! ~" u3 b! f 遥遥长得有五分像黛咪·摩尔,气质则是那种「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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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比我小一届,后来读大学是在两座城市,所以也就分手了。! S& F2 e: H) \' g4 K+ C
( p, G! S3 K) H" t P5 x$ b 还没分手的时候,其实就曾经把这个小 姑娘剥得一丝不挂过,亲亲摸摸的,该做的都做过。只是那个时候我自己也就只是个毛头大学生,也没有产生要把一个高 中小 姑娘给干了的想法,于是就这么错过了。* k& K. m8 I7 y5 H" E
0 Q- E4 _" Y$ Q, ~9 _ 直到各自毕业三四年后,阴差阳错又有了联系,我们居然是在同一座城市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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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的遥遥和高 中时候比,性格还是一样清冷,人已经长开了,不是青葱小丫头的模样,弯眉狐眼,又善于化妆,眉眼间细看带着一种骚媚,和她本身的性格反差很大。2 v, B' R! h% }8 F! p4 I+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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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这次跟她联系,主要就是带着上床的心思去的。当然表现得还算含蓄,也算殷勤周到,而她正在空窗期,和她上一任男友分手的时候又闹得很伤心,结果很容易就上手了。; ~3 z5 h% B+ S*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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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和她上床的时候,她说了一句「用身体来爱我」,差点把我雷痿了。! r Y! Z; [ Y0 k- X5 V%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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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然还是这么文艺腔,高 中女生时显得有气质,过了这么多年,做了职业白领,就不大好评价了。! i/ }' R1 M8 E" y
6 C4 e/ m) s5 C. L 其实,遥遥的肉体上上下下我至少都是摸过看过的,现在变得丰满了许多,乳房不算太大,正常范畴,屁股则非常圆润,所以我比较喜欢让她跪趴着,从后面干,手正好可以按在她的肥臀上,撞击之后臀肉颤抖,视觉效果也很好。+ T( U; p: Y. V6 _/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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遥遥当然已经不是处女了,据她说是大四的时候,到自己男朋友家里玩,结果被她前男友半哄骗半强迫地干了。, u+ o0 R# @& d& }7 }
8 s& [/ }% o$ d3 g 我对她怎么被破处的其实一点都不关心,我干过别人的老婆,也干过别人的女友,也破过处,我觉得处女膜这个东西几乎没有任何意义,对于性这个东西,我只关心女人的态度和技术问题。5 n$ |* _: s( {8 n& M6 N& I8 O
, t- W* k. w6 W4 q% W 我见她比以前丰满了很多,一开始还以为是她前男友经常辛勤耕耘,才把她操得珠圆玉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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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5 ]9 n4 i* R 但是刚开始的几次,我每次插进遥遥的屄的时候都不太容易,她总是觉得很不舒服,很疼,而且不管动作还是声音,都很僵硬生涩。% Y5 d6 E: W2 l. m$ X: n)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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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续几次,干完以后躺在床上慢慢聊,才知道她在性上没什么需求,自从破了处以后,和前男友大概三年左右相处,操屄的次数总共也就十来次。其中一次是她在公司里年会喝多了,回家以后被前男友趁虚而入给干了,还有一次说好听点是前男友用了些强力手段,说白了乾脆就是被强肏的。说真的,我还真挺同情她前男友的。& `# p( ]9 i- H0 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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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事实上,遥遥在床上的表现,在我上过的女人中排位是相当靠后的,既没热情,也没经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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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看这一次我把她弄上床几乎没有什么难度,但这不代表她是个很好搞定的女人,遥遥本身的性格带点凉薄清冷,还有一定程度的精神洁癖,在性上几乎完全没有需求,对最基本的活塞运动之外的性尝试更是毫无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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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}9 H1 i z+ m, e! ? 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,她需要定期服用一些药物,我怀疑这更加重了她性冷淡的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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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死不死,我大部分上过的女人都有不错的战力,所以遥遥在床上的表现基本只能在及格线上徘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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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P/ }% t4 c5 e7 y. g 但对我来说,分手之后能重操前女友的屄,本身就是一个乐趣,所以也没有太在意。何况,对于一个基本算是性冷淡而且上手难度极大的女人而言,你能让她情愿把衣服脱光,把屁股撅起来让你操,本身就是一个成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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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成功的一点是劝服遥遥接受口交。在鸡巴被她的牙磨了好几次之后,终于可以舒服地进出她的唇齿。这一点上我倒是很奇怪,给她破了处的前男友,居然一直没能说服她口交,还真是悲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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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t/ z5 \2 t" g( j" c2 ` 相比较起操遥遥的屄,我更喜欢操她的嘴,这和处女情结没关系,只是因为满足度确实不一样。操遥遥的时候既难听到叫床,更没什么交流,她也基本没有主动性,反倒是操嘴的时候,因为她总是带着一丝不情愿,再加上漂亮的脸蛋被按在胯下时候的视觉效果,确实更有乐趣。/ r9 Y( o% o$ m6 C4 m+ h*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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遥遥不像我开始的时候只是想上个床,而是把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定位在重新开始交往的状态,把让我操看作是女朋友的义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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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N1 G0 l1 a! [% f$ T 我当时恰好和之前的一个女友分手两个月,既没有道德上脚踏两船的牵绊,又有高 中时候的一部分美好记忆,索性也就试试看能不能处下去。毕竟遥遥的外貌应该可以打到80分,小提琴和手风琴都是专业水准,气质极佳,出得厅堂,算是有一定的优点,又知根知底,也算是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时候,一个还算可以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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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是当女友来处的,性这个东西当然就不是唯一考量标准了,其实,及格就差不多了。所以我也确实没有太把她在床上的不给力放在心上。1 c; s7 q- M1 p6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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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遥遥性格当中一些奇怪的东西始终还是在那里。这是个不错的姑娘,没有强烈的物质要求,对读书、音乐、电影都有兴趣,人也算善良,但偏偏有三个让人吃不消的特点,第一是心性凉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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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d L! [$ W! @* G. Q" q5 A8 R 她倒也不是刻意想对谁不好,她能在面上把道理上该做的都做一遍,但这都是理智告诉她应该这么做,她才这么做。只要松上一口气,她会迅速退化,或者是认为自己做过的那些已经足够了。! Z$ H5 H2 B+ M7 M' A/ z
' o! s% M7 e7 |1 P0 g 我是一个自由职业者,那段时间里正好经历了我最艰难的一段时间,虽然没有什么经济上的困难,但精神压力比较大,而这些遥遥都是看不出来,也不知道怎么帮助和支持我的,在我的理解中,这不是她刻意要不对我好,而是她天性就是这样。) P( B: M6 {2 g!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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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是玻璃心。遥遥的不自信和心理脆弱到了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,仅仅因为在看电影的时候,我回忆起一个我们都认识的女性朋友,随口说了她几句好话,从此她就认定我这是在拿别的女人和她做比较,而且把她贬低到了很差的境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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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[8 K% n: Z& ?- x% } 这一点一直到后来再次分手很长时间以后,她还在不断地提起。别跟我说什么本来就不该在女朋友面前,提起别的女人的好之类的话。要知道那是我们共同的一个朋友,不是大街上随便看到的一个大屁股妞,而且高 中时代她们两个关系非常不错,如果连这种对朋友的回忆和表扬都不可以,那我不知道还可以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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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就是记仇。这个不多说,很多女生都有,但遥遥特别强悍。0 q+ `! \4 ~2 U5 g- b3 y$ Q
8 a+ a% T( m+ { 她的那些优点完全不能盖过这三个强悍的特点的锋芒,我渐渐觉得这段重新开始的感情可能会非常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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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S" l6 y& m' E. M- K9 h 在床上遥遥也慢慢懒惰起来,之前大概她觉得一来是我的女朋友,有义务;二来刚刚重新开始,就像新职员刚入职时候一样,就算再不情愿,怎么也应该表现一下,所以还算有求必应。/ f" t \" _ d
/ D8 J0 S! ]; h) _0 U/ v" s/ e- \ 自从她觉得关系已经确定和稳定了,仿佛觉得义务已经尽完了,也就一再表示不想做爱了,口交更是不予考虑。操一次屄,差不多就要休息个十天半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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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?+ f% ` b8 E 我不是那种缠人的人,你既然不愿意做,那就算了。但对她的兴趣自然也就迅速地衰减。 N. C& p' [; b f4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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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个过程中,我只能自己开发一些乐趣。比如给遥遥买一些情趣内衣,对此她倒并不十分抗拒,当然也不热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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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给她买的第一件情内衣是一件白色的透明连身网格衫,开裆露乳。遥遥第一次拿到的的时候,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穿,在我劝说之下终于试着穿穿看,折腾一番之后,终于套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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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上之后她才发现原来不光是网格暴露全身,而且胸前是两个大洞,乳房完全暴露在外面,而裆下更是空空如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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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k& B- f: T! Y$ L 遥遥很丰满,快感刺激着她的性冷淡,也催丰着她的肉体,这种网格衫就是要丰满的女生穿起来才有感觉,乳房圆鼓鼓地顶出来,肥润的屁股和大腿把网格撑开,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外面。如果换成一个瘦巴巴的女生,就完全失去了乐趣。; J/ }# j* M1 w4 U5 w, Y4 N!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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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遥遥这种相对传统,而且对性缺乏好奇心和尝试精神的女人换穿各种情趣内衣,其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。每让她换穿一套情内,就好像强 奸了她一次似的,远比让生性开放的女人穿情内有趣得多。& w0 ^7 ^) ^/ N.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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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比如干遥遥的菊花。这还是在她从有求必应,到懒惰的转化过程之中的时候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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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U8 H1 E8 f: c7 {4 h4 ? 这段时间我们算是感情平稳,还在重新开始后的良好阶段。我干过很多女人的屁眼,当然希望能在遥遥身上继续,但对口交都一直抱着不情愿态度的遥遥,对肛交更加没有半点兴趣。* d; H9 t% K, D/ j5 v1 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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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这个时候她还没产生虚幻的安全感,还认为应该考虑我的要求,所以在我第三次建议试试肛交的时候,她还是答应了。0 e, N3 W) w, t5 e9 K8 O$ l5 s& A
! x, i. |# L+ O' u 但她对我让她做一些事先准备的建议完全不放在心上,既不愿意提前几周在洗澡的时候先为自己试着扩扩肛,做做热身,也不愿意做些简单的清洗。: s; `5 F/ B; b& g: E5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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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让我对和她进行一次比较正常和愉悦的肛交没有了信心,于是我的念头逐渐也就从正常的肛交变成了单纯的捅进她的屁眼,让她最后一片处女地也被彻底刺穿。这在肉体上没有太多的快感,仅仅是一种立足于剥夺的心理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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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\* J4 @ A- w1 i$ b+ w( S 在一些简单的前戏结束之后,我先让她跪趴好,从后面操了她一会。她虽然知道一会我就要干她的屁眼,略微有些紧张,但是因为完全没有经验,不知道具体会是什么感觉,所以和平时比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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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了十来分钟,简单地营造了一下气氛,等她也流了一些汗,屄也被干得粘乎乎的,散发出一阵阵的骚味,我就跟她说要给她先做一些准备。她嗯了一声,我就把放在一边的润滑剂打开,抹了很多在她的屁眼附近。4 z$ r- P; `.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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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她还在笑,说怎么凉飕飕黏唧唧的。这时候我先用小手指涂满了润滑剂,试着插进她的屁眼。她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开始顶进她的屁眼,就开始大声地叫,还想挺起身来。7 f5 }* ?& `$ n1 r, H
; H- p( `' n1 f+ [9 k5 _9 I# _ 我把她按住,让她趴好,安慰她说只是一根手指而已。她虽然感觉非常异样,但还是接受我的手指在她的屁眼里进进出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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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m; Z- O: `6 l+ i2 ?$ w/ N* t- I4 P 大概弄了五六分钟,我又换成了食指,这次进去得就比较顺利,遥遥也没有再大惊小怪。又插了一会,这次换成了大拇指,这一次她又觉得有些不舒服,扭起了屁股,我狠狠地给她的屁股上打了两记巴掌,就在她大声叫起来的同时,把整个大拇指捅进了她的屁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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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真的完全进去了,遥遥倒也只是哼哼唧唧的表示不舒服,倒没有闹着要我拔出来,我的大拇指在她的屁眼里打着转,一面是尽可能地让她的屁眼适应撑开的感觉,另一方面是涂抹更多的润滑剂到更深处的地方。: E% l3 e0 L: i" ^4 _
$ a% \: V1 R( x8 d# Y6 {3 A+ Y 毕竟是给遥遥的屁眼破处,我用了大概三分之一瓶的润滑剂,使得她的大半个屁股都油亮亮滑腻腻的。感觉差不多了的时候,我的鸡巴已经半软了,只好让她再给我舔硬了,我又给自己的鸡巴涂抹了许多润滑剂,这才顶到了遥遥的屁眼上。+ w8 W* d2 A3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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遥遥把整个头埋在枕头里,屁股撅得很高,我把她的肥臀往两边掰开,让她的菊花尽可能大地绽放,然后开始慢慢地往里面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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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V" X' U [' c( F 一开始的时候,润滑剂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,龟头进去得还算顺利。但遥遥已经开始扭动屁股,不停地问「进去了没有?」等到鸡巴插进去三分之一左右长度的时候,遥遥大叫很痛,想要翻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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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既然已经做了这么多的铺垫,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要捅进她的屁眼的,我强行把她按住,乾脆不再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探索,而是直接狠狠捅了下去,这一下大概捅进去了三分之二的长度,遥遥非常凄惨地哭叫,我压在她身上,大概抽动了三四下,就这么短的时间,她似乎都哭哑了。我这才拔出鸡巴,从她身上爬起来。+ m1 P( t) k+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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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床上跳起来,一丝不挂地直接冲进了卫生间,在抽水马桶上足足坐了二十多分钟,也不知道有没有拉出什么来,才捂着屁股回到床上。$ e2 i% f I+ S! P' a) t
2 m# E2 r# N( b& ` 这当然不是一次成功的肛交,我干过好几个屁眼,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插进遥遥紧窄的屁眼有什么特别的享受。但我本来就不在乎干得是不是爽,单纯就是想把捅进遥遥的屁眼。7 y# ^$ b4 K* E7 @& O) P6 v&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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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以后遥遥当然再也不同意肛交,我也不知道她以后找新男友或者结婚以后,会不会同意再尝试一次,但我想大概是不会的。尽管她不一定会承认自己的屁眼曾经被人捅开过,但是她自己心里清楚这种滋味。我觉得以她的玻璃心和脆弱心理,应该不可能再同意了。3 P1 Q. m1 m" _" ^0 F
: A* s$ n7 z) y4 p0 |# L0 a 说起肛交,插几句题外话。因为总看到一些朋友谈肛交,每说到肛交要么就说很不错,要么就说不太好,其实这样的说法并不完全准确。2 g$ o0 M) S+ e3 y9 k6 r/ \+ i
1 x; d" q; u/ s. \+ A 肛交这事真的是分人的。有些女人死也体会不到肛交的乐趣,这不怪她,可能她天生没有这样的体质;而有些女人则没有道理的完全乐在其中。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女人,对肛交完全没有排斥心理,很想试试,而且事先也做了很多充分的准备工作,还自己灌了肠,但和我尝试了三次,都不算成功,我每次都插进去了,但是她完全没有快感,只感到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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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另一个女人,我对她的评价是「真是长了个天生就该被操的屁眼」,她的臀部没有天理地挺翘,而且第一次肛交的时候除了刚干进去的时候疼哭了,但没过多久就能顺利地一插到底,除了刚开始一两分钟的不适应以外,她变得越来越爽,最后还到了操屄都没有达到过的高潮程度。以至于后来每次和她上床,她都要我干她的屁眼,干到高潮处,她会爽到把我刚从她屁眼拔出来的鸡巴直接塞进嘴里,来发泄还没消退的高潮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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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说,找到一个合适的肛交物件是多么的不易。有的时候,不是一件事本身好不好,而是你怎么做这件事,还有就是和谁一起做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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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V9 S$ Q; c8 B5 A; T* t0 f: v& e3 G) [ 回到遥遥身上。干她屁眼之后的一段时间,就是我说的她感觉到我们的关系稳定了,慢慢变得让人不舒服的阶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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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N, _6 a4 r- M6 m! F0 U9 t 这段时间里我们都已经很少做爱了,一个月能有一两次就很不得了。唯一有意思的事,是有一次在去她家吃饭。她爸妈和我彼此之间不能说相看两厌,至少也并没有特别的好感,只是面上的礼貌应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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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午饭,她爸妈照例是要午睡的,我和她则回到她的房间,关上房门说说话什么的。我突然来了兴致,就在她背对着我拿什么东西的时候,冲上去把她的裙子撩起到腰间,又一下把她的内裤扯下,用劲太大,她的那条小棉内裤被我直接扯烂了。遥遥完全惊呆,没有任何反应,等到意识过来我要干什么的时候,又不敢大声说话,也不敢做太大的反抗动作,生怕闹出什么动静,结果被我按倒在床上,在完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,直接干进了她的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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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有点疼,她发出了一些较大的声音,又自己把嘴捂住。这一次是我和遥遥做爱的时候最爽的一次,干的时间也最久。1 { I/ y2 [1 ]( Q' v$ m7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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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次和遥遥做爱,是在我认真地考虑和她分手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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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渐渐的冷淡,于是慢慢又恢复到了刚开始时候的状态,似乎又有了要对我好的意愿。1 @: ~0 q: j* [9 V& Z2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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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她不想分手,何况她也不是一无是处。可怜可恨往往是并存的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可恨之人也总有可怜的一面。所以我一开始也没有打定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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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N5 ^+ C& f' q& { 有一天晚上,遥遥破天荒地主动要求和我做爱,而且还做了一件在别的女人那里可能是很正常的情趣,在她做来已经是石破天惊的挑逗的事,她洗完澡以后没有穿衣服,而是一丝不挂地从浴室出来,到我面前摆了两个pose。她皮肤算是白皙的,长发及腰,这时松松地披散在前胸后背,加上转身扭臀时颤起的臀肉,倒也确实很有几分诱惑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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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Z4 ~* q' Q% D 这一次我让她弯腰趴在梳粧台前干她,遥遥正对着她自己的那面大梳妆镜,从镜子里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我站在她身后,一下下地撞击着她的屁股。. u5 Y, i( I% R! q) x: l
% a- i) p9 y& m E9 T4 X4 _, M. A 一开始她想把自己的脸埋起来,但我拽着她的头发,让她不能低头,只能看着自己被干,我还把她的一条腿侧抬起来,搁在梳粧台上,问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姿势?' N* E+ l9 ?0 t/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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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开始有点懵懂,我就告诉她这是狗狗撒尿的姿势,我问她看镜子里的自己像不像一条母狗?她开始不愿意回答,但我不停地狠操,不停地问,最后,她终于说了一句「像」。这对于遥遥这种性格的女生而言,已经算是淫荡到极点的回答了。我发泄似的干了十几分钟,就射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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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K3 E' `6 }4 A 之后我们又在一起两三个月,再也没有做过爱。不知道为什么,遥遥突然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,难道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主动和我上过一次床,就算是又完成任务,不需要再做什么了?
4 X) K' X6 D% Q8 N8 ?9 w* c
8 g9 k6 c$ G( C 此后,她在日常生活中的表现一溃千里,越来越差劲,每天吃饭,四成是各自吃速食,剩下的都是我做。当然在这件事上我乐在其中,但问题在于遥遥从没有一次表示要分担一点家务。1 f) `: w% A5 c: Q. I) P5 @8 d$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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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几乎不关心我在做什么,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,而自己的难题她从来不会忘记要我帮她解决。她纠结于一切可能发生的事,各种触动她的玻璃心,最终我还是提出分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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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我回想一下,觉得这次经历其实还可以,我一开始再次和遥遥联系,本来就带着比较强烈的希望能上床的意愿,虽然过程中出了一点偏差,但床也上了,连屁眼我都插过了,尽管和她做爱没有太多肉体上酣畅淋漓的回忆,但由于她的特殊个性,使我在她身上也得到了很多精神上的愉悦。这就很不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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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e' D7 E8 k7 ~- b7 P9 U8 n4 T; I 最后说一句,无论多么怀念自己的初恋,有的时候,想想就可以了。真的再走到一起,会发现真的很shit。人生若只如初见,毕竟只是文学作品,你真让纳兰去见见他的诗中人,说不定他又会说,相见不如怀念。3 R3 k" o- q-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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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扯两句别的,上一篇之后,有兄弟留言的意思好像说前女友没上过不算什么回头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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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@ Z% P8 s* r6 H; g 其实我说了,我起心动念写些东西来玩的初心,就是一个前女友问我男人最后悔的是不是没上前女友。所以我这儿回忆的都是在恋爱时候没上,后来各种机缘又上的。兄弟觉得我名不符实的也没办法了。呵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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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忆的第一个前女友是遥遥。( W1 @5 C _2 m
6 y% Z1 A6 A% _: J% {# ~ 第一个说她,只是因为她是我第一个女友,冲着这个「第一」,该给她这个面子。7 {4 B6 I; O! e2 H% Y6 J
3 d- u9 s9 `) ^; Y/ I 但要说起令我印象最为深刻,在现在的生活中仍以朋友身份来往不辍的前女友,则是小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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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小木的记忆无数,但这里主要是说性那点事,在这方面她留给我最深的印象,浓缩起来就是三句话:! I! Z7 @1 T8 ^- q- a# x.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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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想当处女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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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`! g/ n8 P6 Q1 ?& w 「屁眼?我舔啊,就是你们说的毒龙吧?」3 T* p- M% j* k2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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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射在里面了,是需要马上吃避孕药,还是等到白天也没关系?」三条短信,跨越的是一晃几乎十年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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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n5 Y% O. l! W- a/ y 小木也是学妹,她比我小两届。她算是典型的白富美,虽然现在已经不时兴了,但在一些有底蕴的老城市,还是有一些老姓大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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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Y5 ~/ ?( P2 ^! J3 ]6 h 小木的母亲家族就是我们这座城市的一个望族,往上追溯可以涉及到一位宋代名臣。而她的父亲则是不小的行政官员,具体是什么位子就不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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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刚升上我们高 中的时候,是个典型的小怪咖,虽然长得漂亮,身材又好,但性格怪僻,独来独往,和同班同学都处不好关系,连男同学都不怎么靠近她。( @% P6 m: U+ F! y. b
% e: ^8 |- m$ Z! J2 W+ W 我们怎么相识的就不多说了,那时我无论在官方的学生会,还是私底下各种体育文学音乐等等小圈子都混得还行,家庭背景和小木也差不多,一来二去,成了她极少有的朋友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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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有那时的高 中同学告诉我,小木很喜欢我,我倒是没有在意,因为那时候我刚开始和遥遥初恋。3 T# |% G l1 [" D
+ M. h1 y* B- L& B' Z( H 再和小木有联系都到了我大三的时候,那时我们两个都单身,有了几个月的联系,很自然就开始恋爱。还是异地恋,因为我虽然还在自家所在的城市读211,但小木没能考到理想的分数,去了另一座城市一个二本大学。! v4 n. j, `' \3 K0 i) `
" Y% F, u' c/ E5 U2 f 那年开学,我送小木去她学校报到。因为她们刚换新的校区新的宿舍,我就帮她收拾铺盖整理寝室,她虽然是女生,那时候却很不擅长这些事。到傍晚的时候,我准备去校外的宾馆过夜,她直接收拾好手提袋,跟我一起走。& Z8 [- ^- b, Q+ W, z9 V: V/ F' k1 [
2 }! Z9 }; y6 r4 Z0 I 出门时,她的室友都暧昧地笑,小木没搭理她们,反正她的寝室里当时也只剩她一个是处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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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e7 g, }! L( e' g 其实在宾馆房间里,我们只是接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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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9 M2 K0 ?0 }/ f9 }1 ~: T& b3 g 小木跟我说了她小学两年级时,在公车上被一个中年男人猥亵的遭遇。当时那人对着她打飞机,让她把手伸出来,把精液都射在她手里,还抹了很多到她的脸上和嘴上。这一直让她觉得很有压力。* D1 z1 n$ R' y1 Q( @5 }: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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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为止,她对性还是抱着一种很恐惧的态度。, s$ v6 k( j- v7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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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和前一个男友相处时,就算是拥抱,只要感觉自己的乳房压在男人的胸口,都会有种恐慌的感觉,所以他们甚至很少拥抱。. j" c3 D: I+ M, v8 y. P5 B
4 w1 Y6 o, W V. j$ G" g 我现在都记不太清楚在那将近一年的时间里,往来于两座城市之间,我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渐渐打消了她对性的恐惧。我忘了我都说过些什么做过些什么,总之慢慢的,小木能在我面前全裸,学会用手帮我打飞机,学会口交,让我射在她的胸上,脸上。就只差最后一步,而我那时候觉得应该很快了。" c* [! v+ M, s
3 G: m. s. Q6 n, ~5 I0 r) R7 I% k 果然在我大四那年寒假,我和全家人到了外地玩。小木突然发来一条短信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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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想当处女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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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c1 M W; K6 W4 a) | 我连忙打电话回去,问她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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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那天她有个高 中同学聚会,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,总之就是她突然不想再当处女了。6 b* g9 N+ a4 v- D8 H
; s5 `% R. s/ C5 ~ `7 { 我那时虽然还是楞头小年轻,倒也不算是个精虫上脑的人,还劝她再冷静冷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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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木很生气:「女孩子主动了,你怎么还这么说!」等我回来没几天,就差不多到了大学开学的时间,我们没时间在自己的城市搞定。于是那年情人节,带着小木让我给她破处的任务,我又去了她大学所在的城市。我们一起吃了义大利餐,看了电影,逛了街,按她后来的说法是没想到她都松口了,我居然还一直耐心地走完了流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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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H# \. K9 g( C1 ` 到床上的时候,我们互相口交,然后就到了准备把她变成女人的时刻。我问她是不是还是没有改主意?小木很倔强地点头。& ]' `. g1 y% M' V- u
3 q5 _0 i2 E# t7 {# O. I" h" E1 G' a5 r' { 我吻了她很长时间,一直用手指挑逗她的阴蒂,等她扭动自己的腰和臀,开始呻吟的时候,就把她的腿大大地张开,顶在她的阴道口,很湿润,小木一直都是这样,水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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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耸了一下,她闭着眼睛,皱紧眉头。我问她是不是很害怕。我说我马上就可以进去了,你真的想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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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y% l) A/ u* j" S4 ?) X# a. |9 n* g 她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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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[+ U- |* w" i+ a 我就知道她只是倔强,只是任性,而不是真的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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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E1 r0 W: g+ M0 ^0 `! k 后来一切停止,我本来就没真的以为这一天会破处成功。我不想有哪一天小木想起自己破处的时候,是不愉快的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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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i0 _2 e/ \/ v2 B5 }3 `/ R 后来的几个月,我忙于毕业论文等等一切毕业前事宜。大概在毕业前几个星期,我和小木之间无疾而终。. [* b3 D; U, @$ E' H6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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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现在我和她都说不清楚,究竟是为了什么具体的原因,总之就是慢慢淡了,然后就说了分手,然后就真的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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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7 W4 }0 {9 C! `4 N( L: H 好多年后,她开玩笑说我们大概就是天生没有夫妻命,只能当朋友。6 |* |0 H [7 G9 J*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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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我出国,再后来她也出国,当然不是在一个国家,没什么联系。几年以后我回国,再后来她也回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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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我们都回到自幼生长的城市,这距离我们分手已经过去五六年的时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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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h9 ^ x2 h8 | 我们又慢慢开始正常的朋友间的往来,大多数时候都是用短信、MSN、QQ联系,那时好像还没有微信。" r" f: @! l* T; Q7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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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这个时候为止,我都不知道我居然会把回头草吃到小木身上。2 n6 F z y, b: }. \2 z( h4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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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木这个时候在某些方面还是和高 中时候一样怪咖,她这样家庭出身的女孩子,找了一个开酒吧的小老板做男朋友。这让她的父母实在接受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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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n) k% h* I( [$ w: N( @ 她父亲就说,你在名校拿了两个硕士学位回来,就算我们不势利,不至于蠢到说出除了海归博士你都不能嫁这种白痴话,但你不至于找一个换了两三种生意做的高 中毕业生吧?6 H4 D1 T% x) q. O$ x#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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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木带男朋友回家吃饭,但被她父亲客客气气地请走了。小木的回应就是直接搬出去和男朋友同居了。" T( j3 R: x) R
; c2 _* A: P; M; r- m, C 我问过她,非要和家里闹成这样吗?这男友是什么吸引你呢?* }. |7 ~! q2 M: `$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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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答,是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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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[! r7 `/ e8 S. l* U" U 因为我们两个曾经是男女朋友,而且私下里偶尔开玩笑,还是那种我的鸡巴都顶到她阴道口的朋友,所以我们聊天比较没有顾忌。前前后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,我陆续知道她是一直到出国之后,被她的一个荷兰男友破处的;知道她和一男一女玩过3P,那女的是个蕾丝边,戴了个假鸡巴和男的一起操她;她一点都不介意肛交,但因为患有痔疮,所以一直没有尝试过;小木甚至在一次喝醉以后告诉我,她在国外曾经被陌生人强肏过,当然她没告诉我细节,后来我发现她好像不记得和我说了这件事。. L( k. F7 E9 C# w2 x;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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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此之后我越发佩服她,因为她真的已经走出了小时候对性的阴影,即便经历了被强肏这样的惨痛经历,却没有产生新的恐惧,现在对性依然保持着健康的热情的心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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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l* J2 ^& P* c5 m1 D8 A2 h 有一次在MSN上,我开玩笑地问她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怕性接触?她好像不太记得自己和我说过小时候的事,反驳说她什么时候怕过性接触?做她的男朋友再爽不过,就算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做,她都能弄得舒舒服服。* O1 k: d# V# ?0 e+ d
0 h: ]# w1 X$ F, ] A! A 我说:「躺着什么都不做多无聊。」' }4 H' }: g2 G8 I$ D) @/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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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木冷笑一声说:「老娘爬上爬下、爬前爬后舔他全身,他想我舔多久老娘就舔多久,想我舔哪里老娘就舔哪里,他还敢无聊?」我发了三个省略号,说:「你舔全身我不太相信。」小木反问,「这有什么不相信的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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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k6 @( h6 v1 F 我说:「至少有一个地方存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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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U. m% P2 }5 P2 E* ? @* E 她打过来三个问号。我反问你觉得我对什么地方存疑?+ F5 N' N+ \' n2 a; M
6 ]3 R, n& @+ u& r2 _ 小木就说:「你说的不会是屁眼吧?我舔啊,不就是你们说的毒龙嘛,最近他每天洗过澡我都要帮他舔个十几分钟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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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S1 x$ W3 I* _) a1 Z4 X2 ` 我笑着说:「我是说脚啊,很少有MM愿意舔脚的。」小木有个半分钟左右没有反应,然后哈哈了两声,说这个我倒真没舔过,倒不是不愿意,是我男朋友好像没有这方面的爱好,他不需要我就没必要舔啦。3 h) s! r+ f) x3 t! E1 H
( l& U5 p6 H4 u- M n1 ? 随后我们瞎扯八扯的好像又聊到鸡尾酒上去了。我们聊天就是这样,每次都云山雾罩,并不是特地要聊性,也不刻意回避这方面的话题,说得还总是爽爽快快一点都不遮掩。3 |5 Y8 ~* P1 E' r! ?
0 a) Y4 P6 a4 z2 w1 W1 [" R2 }3 k+ b 刚听小木说这些的时候,我没什么太大的情绪。事后突然想起多年以前那个紧张的女孩,那个被拥抱都害怕的女孩,现在能游走在一个男人的身上,专心地为他舔上十几二十分钟的屁眼,不免略微有些伤感,慨叹世事无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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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h; |! b& G) d8 l9 @, `, }8 V 后来过了一年左右,突然听说小木和男友之间被第三者插足了,好像基本已经确定要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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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S: F2 T) _3 N) D3 X2 h 但我也只是在MSN上听她说了一句,不太了解详情。后来的一两个月里,小木很少出现在各种通讯工具中,鸿飞渺渺,不清楚近况。- k, o B+ D6 g9 R! O. ~) r5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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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后半夜,我正在赶活。顺便说一句,我的工作属于自由职业,吃手艺饭的,有活干的时候,可能一忙就是十天半月,没活的时候也逍遥得很。那天就一直忙到了淩晨,大概两点多,突然收到小木一条短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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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r* ?% w, }# {, P6 q, x 「射在里面了,是需要马上吃避孕药,还是等到白天也没关系?」我当时赶活赶得人也有点懵,以为她和男朋友和好了,大半夜地在恩爱,就半开玩笑地回道:「干嘛不让你男朋友戴套?你都身经百战了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吃避孕药啊?」% {! E4 e% X* `/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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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木很快回:「以前都是男人戴套,我从没被射在里面过。不是和我男朋友。」我有些发愣,就回了一条:「一般事后72小时内都可以吧?」过了一小会,小木又发过来问:「如果被射的次数多,吃药的剂量是不是要加大?」( I6 X/ O/ @9 ~. |5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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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到这里,突然发现后面的故事有点复杂,还有很多内容。就简单说一下后面的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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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小木那天心情很差,特别想发泄,就和大学时候追过她的两个帅哥出去开了房。做了通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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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c" N2 J* q2 ?. s4 m 后来我们也没有刻意提起这件事。( X9 {( u' g3 M U- u# i
+ ^9 z- c, x- M6 Y3 l7 z 又过了两个星期左右,我们约了一起吃饭,饭后送她回家的时候,她男朋友回来拿最后一点行李,他们发生了一些争执,小木让我把她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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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在车上聊了很多,把前前后后很多事情都说清楚了。也许是那天我说的话让她特别有感触,她突然说想要和我做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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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a5 z# t% n; g$ N9 j* D% x% n+ ]* K, N 我们就去了酒店。事先我们两个都没想到这个晚上会开房,谁也没有准备安全套。6 l2 A$ C! {9 Y* i
" q6 i" L( `/ U) b8 k- Z 而且运气不太好,我们去的那个四星酒店竟然没给客人准备安全套。我坚持应该戴套,不能让她短短两个星期两次吃药,就又跑出去找地方买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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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来的时候,小木脱得一丝不挂等着我,我们先做了一次。然后一边聊天,一边酝酿第二场。我们回忆了没完成的第一次,还仔细研究了她还能有哪些第一次留给我。0 L6 J- l p- j- l# J/ M$ @" e' j.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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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是周五,我们做了通宵,然后一直睡到中午,续了房,继续睡。晚上又一起出去吃了顿饭,看了场电影,回来继续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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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e: V' m# W# j, y1 p, x 直到周日才各自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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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以后,我们再也没有提起这个周末,一直当作普通朋友来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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