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妻爱女

今日惊蛰

当时钟指向七点半时，我拉着女儿的手来到客厅里，见没有人，就叫起来：
「喂！快上学啦！」

4 s; u+ C; Y4 F# ~$ E「知道啦！」妻在儿子房里回答，随后房内传来床板的吱吱声和拖鞋的啪啪
声。我望着儿子紧闭的房门，发了阵呆，听到妻子在小声催促：「快，快啦……」

还有儿子撒娇的嗯嗯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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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会房门开了，儿子一阵风似地冲出来，说声：「爸爸再见！」背着书包就
- Y' v5 L4 X$ J' J# A9 w跑出去了，女儿也挥手说声再见，跟着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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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i+ h0 F# C- m走进儿子房间，见妻子淑容正坐在儿子床上，慢慢地扣着衣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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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l+ j/ T7 P4 v( k! @4 _9 `6 _我坐到妻的身边，见她头发散乱，脸颊绯红的样子，就问：「怎样？摸了没
有？」妻点点头，也没看我，也问：「你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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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[7 x5 C" i3 e我从裤袋里掏出女儿的内裤和乳罩，在她面前一晃，神秘地一笑。妻打了我
: t7 W1 W1 W3 h一巴掌，啐道：「死色鬼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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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~8 ~$ q' A$ _/ H7 E我笑着追问妻子详情，她推了我一把说：「不告诉你！」起身走了。我也不
再问，穿鞋拿包去上班。

晚上，妻没回来吃饭，女儿就做饭，儿子洗碗。饭后兄妹俩乖乖地做功课，
+ k( t6 u. @" Y7 m& V+ R* B+ [) C& M睡觉。这时已经十二点了，妻还没回来，我就坐在客厅里抽烟看电视，等她。

儿子曾问我他母亲为何不回来，我说：「妈妈有事，迟点回来。」他又问了
很多次，我都这样回答，他也就不再问了。

' c2 p/ g  _# s; x其实我知道，妻子最近和她公司新来的赵经理谈恋爱，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，
今晚是周未，当然会晚点回来。赵经理是个刚大学毕业几年，二十五六岁的小伙
7 E7 s% N0 D( a- J) i* z* d5 @子，高大英俊，做事有魄力。当然我没见过他，只是看过他的相片而已。那是他
和我妻子的合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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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P; n+ d/ R* n) j9 F+ F- S十二点半了，妻仍未回来，我就回房里躺下听音乐，看杂志。忽然想起什么，
4 ]% c5 L. G4 P6 X伸手去枕下一摸，果然，妻的日记本就在那里。我拿出来翻到最新的一页，那里
, L( S  x4 C: {$ J写着今天的日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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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六月五日，星期六，晴。早晨，健儿（注：我儿子）今早吃了我的奶，边
. Y; M6 ^! }- Y9 t  P吃边摸。嘉美（注：我女儿）昨晚告诉我：爸爸摸她的胸部。我对她说：爸爸摸
一下不要紧的。她就没再说什么。我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，她答应了。」

刚看到这里，门铃响了，我忙起身去开门。妻站在外面，看了看我，低下头。

「怎么这么晚？」我问。妻咬着唇，没有回答，我感到有点不寻常，就说：
「还不进来？」妻就低头从我身边走过。我关上门，妻已进了房。

「怎么啦，去这么久？健儿问了好几次，我说你有事。」我对妻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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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低着头，慢慢地脱鞋，没有回答。等她开始脱衣时，我又问：「不洗脸啦？」

「洗过了。」她低声回答，看看我。「不洗澡？」我知道她有睡前洗澡的习
( z6 F0 z5 Z0 J9 \惯。「洗过了。」她说。

我满腹狐疑地关上门道：「那就睡吧，很晚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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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了床躺下，我抱住妻子，小声问：「怎么样？今天去了哪里？」「公园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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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Z1 q! g4 W! S5 R5 u/ ^「哦。」这是意料中事。妻经常和赵经理在公园幽会。「做了些什么呢？」

+ U: L' E0 `; i7 U我很感兴趣地问。

! M5 R% \; P2 P0 b5 _5 s- R「还不就那些……」妻有点不好意思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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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，是指什么？其实我也知道。妻告诉过我，两个月前，赵经理刚调来时，
7 G" w9 `2 a+ N& J1 X+ B/ u就对我太太产生兴趣。一个月后，两人开始经常外出共进晚餐，随后就散步、约
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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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n* O1 H4 n8 V% I大约两星期前，妻告诉我，赵经理在海滨情侣路上吻了她。而就在上个周未，
俩人在公园里接吻，赵经理摸了淑容的乳房和屁股。我问她感觉如何，她不肯说。

* q: U% T, ^3 u; E! s「后来呢？」我又问。妻不答。我再三追问，她才说：「后来，我们去了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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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哪里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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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x" N0 e" \/ c& o/ r「明珠饭店……」妻声音细得象蚊子叫。「哪里？」我没听清楚。「明珠饭
店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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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R3 k5 Q* r/ U- |8 u「哦？」听到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去酒店开房，我感到心跳加快，不由得搂紧
) l- @1 H5 A5 \了她：「然后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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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g1 Q* Q9 j& m: g9 R「他说要和我一起看夜景……」「嗯，」我想这是个拙劣的借口而已：「然
  P" Q( M/ D3 X  s0 m6 f2 z9 O后呢？」「他亲我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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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，说下去。」「还动手动脚的，」说到这，妻有点脸红：「讨厌死了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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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哦？真的讨厌？」我挪揄道。

「去你的！」妻轻轻捶着我酸溜溜的胸膛。「好啦，后来呢？」「不告诉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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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娇声嗔怪。「说啦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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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说了。」「求求你，说啦！」我抱着妻不停地摇晃，摇得她咯咯轻笑。

「后来我去洗澡。」她说。「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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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也要洗。」「嗯。」「我不让他进来，可他硬是挤进来。」「嗯。」

「我想赶他走的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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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啦，我知道啦，但你赶不动他对吧？」我撇撇嘴说：「然后呢？」妻低
头玩着我睡衣的钮扣，不说话了。

「你给他了？」妻看看我，又低下头。「是不是呀？」我摇着她。

妻又看看我，垂下眼帘，轻轻点点头，然后又看我。我半天没说话，只是看
着她。

3 ?8 y) _$ W, D. D" `「怎么啦？你介意吗？」妻怯怯地问。「不，不介意，一点也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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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C1 ^& ~6 {. ]% h1 `「才不是，你介意，」妻吻了我一下：「你吃醋了。我以后不找他了。」她
靠在我胸前，轻轻抚摸着我的脸。

) @; S) a+ o& {& Q「不，我真的不介意，只要你开心就好。」我认真地说。其实心里早就五味
杂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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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对不起，老公……」妻满怀歉意地吻着我。

时钟当地敲了一下，已经凌晨一点钟了，我们还毫无睡意。在我的安慰我劝
% u2 J- t, X+ q# C' F0 W5 p1 V导下，妻慢慢敞开心扉，如实诉说今晚的每个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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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先帮我擦肥皂……」「趁机乱摸？」「嗯。」「然后？」「然后抱我，
7 i  ~& y' k* a1 J( l说我漂亮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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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f2 A* `3 P; J1 p. j/ g「接着就搞起来了？」

0 v! i* d/ v* L% [9 L9 f& S「没有啦！」妻白了我一眼：「他说我与众不同，第一次来公司就注意到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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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j" [0 @) {5 o  q, C& V/ i听说我有老公，他难受死了。」说到这，妻微微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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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i$ {9 K. G) A, y3 U听着妻津津有味地转述赵经理肉麻的情话，我颇不耐烦，又不敢打断她，只
得耐心地听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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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说：如果能和你在一起，身败名裂，被你老公砍死也在所不惜。」「哦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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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s* B' h! t  n* y这么不要命？」我懒懒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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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{' k- {% c% a$ t1 u- T他说我身材象仙女……哎呀，真是羞死了，还仙女呢…「妻似乎很不好意思，
其实她的身材确实保养得很好。」嗯。「我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，只是不时
哼一两声作响应。妻又滔滔不绝地说了不知多久，又不作声了。

/ i9 I8 j* K$ f( f1 a4 ^「怎么不说了？」我问。「说完了。」她把头埋在我怀里。「完了？不会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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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还想听什么？」妻嗔怪地看着我。「后来呢？」「后来我就回家啦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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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吃吃地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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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t9 O- W- L# g- m3 I. E0 Y) U$ `「你耍我呀！」我跳起来用力挌吱她，妻笑得透不过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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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D9 N  x6 d$ g. ^% E「哎呀！救命呀！」「说不说！」「我说，我说……」「说吧。」我重新躺
好，等妻喘息完毕。

「后来，我们就在浴室里做……」「怎么做？」「就这样做呗！有什么好问
的！」

「说嘛，人家想听。」我也嗲声嗲气起来。「真的想听？」妻柳眉一扬。

「真的。」「不生气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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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绝不！」「你发誓！」「我发誓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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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B0 m' ]8 s) L「好吧，那我告诉你。」妻搂着我的脖子，把嘴贴在我耳边说：「他坐在浴
缸边，我坐在他腿上，就这样。」

) S/ o9 _! U$ y4 I1 F- V「感觉怎样？」「不怎样。」「骗人！」「真的……」「他那玩艺长啥样？」

「嗯……比你长，插得很深……」「舒服吗？」「有一点啦……」不信！

「」真的，第一次没什么……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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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?4 c! \! A1 s/ j. v, F" R7 z「你们…做两次？！」「嗯……」妻有点脸红：「后来在床上做了一次。」

「你有没有让他射在里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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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…我叫他不要的…」妻嗫嚅着：「可他不听……」「那……」我酸到极
点，久不抬头的阳具也涨到极点。

「不要紧，他带我去买了药。」妻说着，起身去掏放在床头的背包，拿出一
4 f; v/ d; F( [3 r& \2 c2 c; u盒避孕丸给我看，里面空了两个洞，是事后避孕丸。

我看了看，拿过来放到一边，然后压到妻的身上。妻闭上眼，我分开她的大
$ F; {  |5 w! p; g5 R腿，把阳具齐根插入她体内，妻轻轻哼了一声，我抬手把灯关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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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O, D( ?3 F; n9 `第二天早晨我们起得很晚，孩子们起得更晚，我不得不分头去叫醒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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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，太阳晒屁股了！」我拍着女儿的屁股。她翻了个身，哼哼着不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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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掀开被单，抚摸着女儿刚发育的胴体，她下意识地推挡着。我趁她不备，
脱了她的内裤，她娇嗔地小声尖叫着，抓过被单盖住下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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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自己房里，妻穿着内衣站在镜前，梳着流水般的长发，她看起来比昨天
更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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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I! x: D# U# o/ v; N/ w我把女儿的内裤给她看，她笑笑接过，用衣架挂好，放进我们的衣柜里。

「妈！」女儿揉着眼站在门口，下身围着被单，向母亲投诉：「爸又偷我的
裤子！」「嘻，不要紧的，换这条好了。」妻把我前天偷的那条取出来递给女儿。

' ]/ y7 l( G7 d" ~8 B2 W女儿哼了一声，接过来坐在床边穿，我走过去抱她，妻笑着出去了。我听到
她敲了敲儿子房门，然后进去关上门，就放心和女儿嘻闹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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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f0 e0 s. e5 o# R; z& k4 _1 P大约八点半的时候，我抱住赤身裸体，抓着枕头追打我的女儿，小声道：
「嘘！别闹了，我们去看看妈妈在做什么，好不好？」女儿点点头，我把内衣裤
% i2 y  v+ M' ?/ @还给她，然后手拉手，悄悄潜到儿子的房门前。

房里什么动静也没有，我们听了半天，什么也听不到，又摇门把手，门反锁
% V; Q3 _: _- ~( V+ o$ }/ @1 j9 f( i了，里面有人大声问：「爸爸，你们做什么呢？」是儿子，语气中很是不满，我
只好说：「没事没事。」带女儿退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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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卧室，我想关上门，女儿却不肯，纠缠了半天，仍不成功。想着妻子和
0 E2 b- X* y( A9 |1 H儿子闭门不知在造什么车，不觉又羡慕又嫉妒。女儿说肚子饿了，要我做早餐，
/ U: P% D6 X3 {+ S4 _) M我说：「亲爸爸一下！」女儿不亲，自己下厨房煮面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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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l5 V9 x; x# l/ X& E「妈，出来吃早餐了！」做了面后，女儿大声叫着，把面端出来摆好，妻儿
+ c3 P4 u7 ?, U1 K: |  z才开门出来，儿子噘着嘴，很不满意的样子。

: I  X5 j# g5 h1 k5 t/ S吃罢，女儿说约了同学玩，就出门去，妻要她带些吃的，母女俩去厨房，我
也跟进去，听女儿对妻子说：「妈，刚才爸爸脱我裤子摸我下面。」淑容说：
, d3 Y7 g3 e1 \「爸爸摸一下不要紧的。」我进来，两人停止说话。

0 }  m) a0 _5 w0 }+ Y# ]女儿走后，妻对我说：「你别太急了。」然后，儿子又拉着母亲进了他房里，
2 W9 Y; n5 H9 E# m+ @& _说是要妈妈教他功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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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个人无聊地坐在厅里看电视，足足两个小时，闷得发慌，就回房里拉开
床头柜。妻子的日记本仍在老地方，我拿出来，点了支烟，靠在枕上慢慢看，发
) r. i+ j! b% `& Q, E$ f8 w$ Q2 C8 J现多了新的一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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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a3 Q/ g; O8 V4 X" Z- l4 j妻的日记，详细记载了她和赵经理通奸的进展情况，这是我要求的。因为当
( n3 {, x1 J9 n6 ^# ]. O) E面问她，她总不好意思说太多。妻有点文学修养，细节描述很有点艺术性，看起
来引人入胜。

「……当我们手拉手，肩并肩，在夜色中的公园里漫步时，我仿佛又回到初
恋时节……」这是妻和赵经理谈恋爱时的记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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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他抱住我，说我象月中仙子，我浑身发热。他吻我，抚摸我全身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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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都看过了，没兴趣再看。女人总喜欢记忆男人假惺惺的废话，男人则只
" ?& O5 L1 o2 W1 e8 C  p& E* M喜欢性。我翻到最新那页，墨痕未干，日期是昨晚，也不知她何时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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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D7 W3 O) f% q5 w  r「今天，我把最宝贵的给了他。在公园小树林深处的长椅上，他脱掉我的裤
子，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抚摸我。然后拉开裤链要我吸吮他那东西。」

2 }  ^5 [7 K6 @# c/ I; Q这些话昨晚我也听过了，所以我合上妻的日记，又打开计算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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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U# \7 ?/ l% g  d晚，我对淑容说：「我们请赵经理来家里吃饭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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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惊疑地看着我道：「你没搞错吧？」

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，但又不好说自己变态，只得说想联络一下感情，好让
$ G0 G7 Y( U) y, X; ]8 L; }% i赵经理多多照顾妻子。妻却说：「他已经很照顾我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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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好说：「说真的，我很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。」妻笑道：「有什么好看
- X, Q3 e" u  {  S的？好奇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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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[4 K' n9 ?8 P+ b. X我说：「对啊，不行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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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I: [+ y, e# F5 k/ F( i6 K3 C0 Y妻当时没再说什么，但第二天上班就和赵经理说了这事。赵很惊讶，马上回
绝。妻回来告诉我，我用激将法道：「不敢来？这也很正常，做贼心虚嘛！」

妻自然又把这话换成自己的转告了赵，他再三问淑容：「我们的事你爱人没
/ p) J  ~+ O5 c; l% m发现吧？」妻肯定地点点头，赵仍不放心，又追问：「你回家晚了他怎么说？」

妻答：「我说加班嘛。」赵又问：「他信？」信。如果你不去他就怀疑了。
「

「那，他怎么知道我是你上司？」「笨蛋，当然是我告诉他的啦！」「那他
不怀疑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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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L" K6 x) Q& a5 q8 }2 z「哪呢！我把你说得神通广大，我看他也想请你帮介绍份好工作呢。」「那
# c) o( Y. t" B( C- G倒没问题！」

% C' e6 ^! J5 a& H4 d如此再三，赵经理虽然还有顾虑，但答应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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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l5 u2 y: f5 p4 u" K1 _5 Q一个周未的傍晚，我终于见到这个搞了我老婆的男人。赵经理高大英俊，是
在意料之中，但举止斯文，还有点害羞，却出乎我意料之外。

7 m* f1 U; {0 K9 X见到我他就送了一套高级西服和一条烟，两瓶名酒。我们坐下寒暄，彼此恭
维，气氛很融洽。

我们聊天时，妻忙里忙外。开始她还很担心地看着我，见我没有异样，她就
放心地入厨做饭了。

5 z; K5 s2 {0 G. G2 y女儿放学回来，见家里有客人，就叫叔叔，赵经理就送给她一包糖果，又连
- d% Q# G: K7 B( w! M! a( W声夸赞她漂亮。女儿马上喜欢了他，坐在他身边吃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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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饭时，赵经理只一个劲地夸淑容在公司做事勤快，很能帮忙，所以许多大
事都委托她，可能会因公事误了家事，请我多多包涵。我忙说可以理解。赵又问
我工作是否如意，我说还好，妻就用脚踢我，我改口说：「如果能换换环境更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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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[: E6 I) Y2 @0 z% k5 Z4 }7 i赵经理满口答应：「如果原单位不顺心，尽管和我说。」

席间，妻一度坐在赵身边，但赵向她使眼色，她才坐回我身边。整个晚餐过
程中，赵连看都没看淑容，真是小心谨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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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]& T% z# F9 y" k" g在请赵经理吃饭一个星期后，我又对妻说，想看她和赵做爱。妻一听，脸马
  y- T7 r& d, N6 D# [4 L) M2 ?/ k上红了：「你有毛病啊！」

我央求了一会就罢了，知道妻第二天一定会跟赵说。第二天，妻果然说了，
但把赵又吓了一跳。

' R8 i: W6 k8 `6 U; K# d& c& r几次以后，我叫妻对赵慌称我要出差一星期，赵经理不亏是老狐狸，居然要
2 k8 o2 m& I3 L" ~6 k  L- |去我的单位调查是否有此事，直到找不到熟人打听才作罢。因为我所在的园林局，
7 z& x$ B) k1 V* w+ Q  n和赵的照相馆生意实在挂不上勾。

! D2 g4 U* \0 i1 w1 P' X第二个星期日，妻告诉我赵终于同意来我家。事前他一直问淑容我出差的行
程，打电话的内容，分析了一番，找不出什么破绽，才答应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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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一，我「出差」三天了，妻照约定打电话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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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？佳美吗？」她故意叫女儿的名字。「是我。」我回答。「妈妈要回家
- l+ S8 G3 _5 W5 K6 s( r了，你睡了吗？」「知道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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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t% F9 E( _& |) M$ ~7 u: b  }% Y$ T! P「啊，真乖，妈妈回来的时候要看见你上床了，知道吗？」「嗯。」「好了，
8 M' R4 |) {( j/ j& @! z再见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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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挂了电话，我早就把女儿打发去睡了，并把她的房门反锁，叮嘱她不要出
来，不要对任何人说我在家，等等。至于儿子，我把他送去外公家玩一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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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S% ]( h& s2 I; m# c6 y我领教了赵经理的谨慎，事先在床底钉了块板，铺了席子，放了枕头，又在
; a) H- ^3 T* S床对面挂了块大镜子。放了电话，我就钻进床板下躺好，等着妻和情夫。

, g6 o# `5 u. p% v6 H0 n( h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，听见门响，然后是妻的脚步声和小声的说话声，然
后两双脚进了我的卧室。

灯开了，随即又关掉，然后门也关了。后来妻告诉我，赵经理进来前在街口
站了好久，直到没人才让淑容下车开门，他随后飞快地跟进来，因为怕邻居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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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我家，他又把每个房看了一次才进卧房，淑容开灯，他马上关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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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看啥呢？都告诉你没人了，还疑神疑鬼的。」随着妻的声音，我看见一道
手电光在屋内照来照去，又照床底。幸亏我的床板悬空，他什么也照不到。

「唉，还是小心点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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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C  @' q' R! M( D, b  N7 [好一会没有声音，我轻轻翻了个身，探头从床边早开好的细缝中，透过床上
: Y4 ]+ ~  H' V0 d垂落的镂空床罩向外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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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靠窗站着，赵站在她对面，两人拥抱接吻，不时低声说着什么。很快，赵
7 {3 d2 R- {: D# u) _经理开始边吻我妻子边伸手摸她的乳房，我有点兴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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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M9 n+ C* b7 ]3 r: W妻嘴里唔唔地呻吟，两手在赵经理双臂上不知是抚摸还是推挡，我感到她的
& O3 ?& i4 |$ c) Q$ N# p- T  M眼睛向我这里瞟了一下，很快又闭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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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M2 \6 B- d6 f+ d; F5 f妻穿着件白色的吊带裙，赵经理隔着裙摸了一阵，就把她的吊带和乳罩肩带
一齐捋到胳膊上，又把我妻子一只白嫩的乳房掏出来把玩。

% ?& R/ K, z# A( X他看起来很性急，捏了几下奶子，就把我妻子的裙子往下压到腰际，再连内
; B+ D' e4 {2 g) c  }/ n裤一起推到大腿，然后用脚踩到地上。

房间里光线很暗，妻洁白丰满的裸体发出白白的光辉，可以见到她深色的乳
/ O+ \0 O# w: L  i6 X: g  d) ]头和胯下黑毛。赵经理的肤色较黑，当他摸我妻子的身体时，看得也很清楚。他
  l( ]1 {( Q, g) G2 c) x! l用力把中指插入我妻子的阴道内抠来抠去，抠得淑容哼哼起来。
5 h& V$ F' o& I" l0 Q' W
" Y/ t' ~9 Q7 |) S4 F4 d正看得有味时，赵抱起我妻子向床走来，天哪，真是太猴性了吧！

扑通一声，两人重重倒在床上，淑容娇吟一声，赵经理笑着安慰几句。两人
: M# a4 B! \8 `' ?的脚还垂在床沿，从动作上看，赵还算温柔，插入很和缓。床上的妻子发出一声
低吟，我估计赵经理的阳具已插入我老婆的阴道，然后见他立在地上的腿前后振
  N! N/ `/ |2 A2 N动起来，大约是在抽插。

, M: H/ n# D8 S' D2 w一会，床吱吱地响，赵的脚缩上去了，我只能听见妻子和她的情夫亲吻声、
6 q' b' r8 `$ n, H$ i娇喘声、打情骂俏声。呆了好一阵子，我几乎忍不住要出去了，这时头顶传来赵
9 @. _! h: }- G5 W8 t3 X3 P的啊啊声，我终于下定决心，悄悄爬下隔板，掀开床单，探身扭头向床上望去。

妻躺在床上，大腿大张着，屁股正对我的脸。赵也光着屁股，似乎还穿着衬
6 w" ]' F/ U1 j3 B' M衣。他压在我妻子身上，阴茎插在她阴户内，只露出睾丸。两人仍在亲吻、爱抚。

赵趴了好一会才起来，我忙缩回去。听到两人在低语，穿衣，道别。赵说：
+ C' O* _5 L! N9 H1 n6 b' S5 L「你别送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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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嘛，我送送你。」「别送了，真的，小心让人看见。」不，我帮你去门
$ C9 J( `: \) M2 {9 T口看看，你再出去。「」好。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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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又接吻，然后妻先出去，开了门，大约是在门口张望，接着赵出去，门
关上，听到汽车发动机远去，我才爬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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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?- T* i; U% [  K/ y$ P0 M妻仍站在门口，穿着那件吊带裙。我向她走去时，她羞答答地看了我一眼，
) g+ r  W2 Q: g, ]$ N低下头去。「看过瘾啦？」她问。
3 x# b- W! u; L0 ^$ N, }# u
4 L* K- Y1 ~3 `' P我没说话，抱住她摸摸，乳罩内裤都没穿。「射进去了？」我感到阳具在妻
阴道里沾了很多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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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G. _$ ]. ^8 H6 h% m5 g5 Q" r0 I' T「嗯，我吃了药，不要紧的。」「舒服吗？」「你说谁？」「赵经理啊。」
# y7 d, s  g% J" Q1 U
「嗯哼，你坏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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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说啦！」我脱光太太的衣裙，把她抱到房里。

/ {2 t7 G0 d( G0 j9 \「不舒服！」「还说呢，我听到你哼哼唧唧的。」「你好坏！偷听人家……」

( `1 e& u& X/ @, ?+ l1 a4 U大半年后，淑容按我的要求，没有吃避孕药，而我则坚持戴套，不久，我太
太怀上了赵经理的孩子。

这天是农历新年。

9 o0 b4 v- Y* K! K爆竹声中，家家户户忙着做年夜饭，欢声笑语，菜香四溢。

$ P' z1 O; V4 D妻挺着大肚子，带着女儿忙里忙外，我和赵经理坐在客厅打牌喝酒，儿子在
看电视，玩游戏。

+ X8 U5 @# H+ I5 D- q: F) v- J5 T赵家在黑龙江，公司过年生意红火，加上过年车票难买，就没有回去，应邀
& p2 I+ T  f1 d( d8 f9 |来我家过年，这时我们比较熟，他也没那么拘紧了。
1 Y+ H" R5 P" v- o$ [$ j/ l; k
+ h) n# K' j2 {, c+ m1 Q3 @淑容端菜出来，我暗示她好多次，赵刚好又问她要不要帮忙，她才说：「好
吧，你来帮我端端菜吧。」赵站起来对我女儿说：「佳美，你看电视，叔叔来做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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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\% Y' [% b6 O* y女儿高兴地答应，去看电视了。
" F. L1 q' O. @6 I  K# t, U
- `" ]/ L4 `/ S十分钟后，赵仍没端菜出来。我偷偷走进房间，移开墙上一幅画，那里有我
新开的小洞，孔通到厨房，被一个挂在厨房墙上的筛子挡住。透过筛孔，我见到
妻子和赵经理搂在一起亲吻，赵不时看厨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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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饭时，我不停和赵喝酒，妻假装劝我，我假装不听。赵在商场上打滚，酒
量不错，我也不差，但却装醉。喝到半夜，我说想睡，就去女儿房间。赵笑说我
走错了，我装醉胡闹一阵，硬是进了女儿房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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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，妻子独睡，赵和我儿子睡。等女儿也睡着了，我听到儿子房门打开，
6 j: t; m8 |: v9 o8 Q然后是妻子卧房关门声。我偷偷潜出房，蹲在门外，听到里面有两人说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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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子和奸夫的淫声浪语，让我全身发热，当即脱光衣裤爬到女儿床上，抱住
女儿，脱了她的内裤和奶罩，正摸得兴起，妻进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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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么啦？」我放开女儿，女儿忙穿上内裤，扣上乳罩睡好。

7 o% Y" ^- ^+ Y1 p) H" ]3 S5 W4 G妻看了一会，没说什么，只道：「赵经理让我来看看你睡了没有。」「睡了
9 u' U7 K& \6 z% [6 t; h; A" K睡了，你也去睡吧。」我挥挥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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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又犹豫一会，才撑着腰，挺着肚子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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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E9 t1 Z; q- {: v! z: r我又费了好一番力气，才再度把女儿脱光，折腾了半天，终于射在女儿大腿
上，昏昏睡去。

第二天中午起来，妻告诉我赵已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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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，天气炎热。

$ H0 P" y, ]( ?7 {淑容出院后在家中坐了一个月的月子，此时身体基本复原，但还需调养。

& C; T' I; e2 U  M* u这天赵经理开车来，带了一大堆礼物和补品给我们。看孩子的时候，我注意
他的表情，一点异样也没有，好象孩子与他无关似的，真是搞艺术的人，会装蒜！

然后我和他聊天，他问我是否帮孩子照张满月相？我说那太麻烦你了。他说
0 m6 \& ]* ]( Z没事。于是吃完午饭后，他带淑容和新生儿去照像馆。女儿吵着要去，我说别麻
+ \1 E5 L* x7 b7 h. \; R  K烦人家，但赵经理热情地邀请佳美，我也就没再反对，但淑容好象不乐意。我估
9 `' G' w: a3 Z" Y" {' E, l: _% |: F计是怕女儿坏了她的事。毕竟两人已三个多月没在一起了。

+ j* }% M, p( n$ p3 ^/ t6 w晚上母女俩回来，女儿兴奋地拿出赵亲自为她拍的艺术照给我看。我拿着照
. W# L$ O$ ]: i片，看着女儿，发现她简直变了个人似的。赵经理不但会摄影，服装，化妆，造
- \  M1 x- V# @/ h, w+ |- J7 G; P* ^型都很到家。我女儿原来就漂亮，给他一弄，简直美若天仙！

" U8 v9 [. A! E) r0 }相片里有的穿童装，象个天真的小娃娃；有的穿成年人服饰，象成熟少妇；
5 t: p( `; r& U" w* k- h# _7 i还有几张婚纱照……看得我神不守舍！

6 t- y3 H0 s* s+ R8 C& G5 U「赵叔叔说要把我的相片挂在门口做广告呢！」女儿无不得意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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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D9 t9 G) O/ K& K  k* a八月假期中，女儿几乎每天都去赵的影楼玩，我粗略地数了数，不到两个星
1 l$ G) D$ k& S) ~. y, D期，赵已为她拍了上千张照片。女儿的着装，也越来越性感，我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
八月十五日中午，我下班回家时，发现母女俩在商量什么。见我回来，妻对
女儿道：「你自己去问爸爸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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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A% c+ e9 Q# R1 }3 W「什么事呀？」我边脱鞋边问。

! K3 e( R) G$ l! c+ ]% p「爸，」女儿走过来，坐在我身边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：「我想要赵叔叔帮
& ]% F# b9 d' U0 W0 e我拍写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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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那时还搞不懂这些名词，就说：「拍就拍嘛。」

妻抱着孩子，走到我身边，趴在我耳边悄声说：「是拍裸照！」「啊？」我
大吃一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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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人家留着自己看嘛，又不拿出去。」女儿噘着嘴说。「哦，那给不给爸爸
6 v' h* |1 Z5 q7 j2 M3 _* l看呢？」我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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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j! z- k3 ]& P" P/ \% ?晚上下班回家，见女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相薄，就问：「怎么？照好了？」

! t' @% s8 @* }# f  k1 G女儿慌忙把相簿合上，抱在怀里。

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问：「妈妈呢？」女儿把嘴向房门一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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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j7 a3 w' I" [4 t; E, Z8 [& Q- s时我听见屋里传来妻的笑声和儿子的说话声，才知道儿子已从奶奶家回来了。

- e; B+ Y# T$ W+ S「给爸爸看看？」我伸手拿女儿怀里的相册，她略微抗拒了一下，才给了我，
5 V5 S1 W/ K, J9 W- ]+ k& }. b然后趴在我身后和我一起看。

, K9 I5 {6 m' N「哇！」打开第一页，我惊讶地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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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哎呀！」女儿尖叫着，用手捂住我的眼睛。那是一张女儿全裸跪坐，双手
/ [5 d0 E. j) R4 `护乳的照片。

* `" ~! a# T4 a' c; x( v「有什么嘛！」我无所谓似地，其实心跳开始加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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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张是女儿侧身躺在床上的照片，背向镜头，宽大的臀部曲线动人。虽然
我摸过女儿的身体，但全裸的还未看过，翻了几张后，我下体起了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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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啥都看不到啊！」看完后我不满地说。照片拍得很有艺术，也很骟情，可
惜不到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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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N' ^7 w! ~8 \2 R3 j: u( {「你还想看什么啦！」女儿白了我一眼，抢过相册合上，拿走了。

: k( b* S. A# i. Y2 Z坐在沙发上愣了好一会，我回了自己房间。房门没锁，我径直推门进去。妻
半裸着上身和儿子搂在一起亲嘴，见我进来，两人才分开。

儿子出去后，妻羞涩地低头笑着，边戴乳罩边数落儿子：「阿仁真是的，和
弟弟抢奶吃。」然后又问：「相片看完啦？拍得还好吧？」

「好是好，可惜不够味。」我抚着床单，心不在焉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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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x" O3 f* N% |) w0 L7 ?6 z「这里还有一些呢，保证够味。」妻窃笑着，转身拉开抽屉，又拿出本相册。

「哦？」我很有兴趣地站起来准备接，不料妻反手把相册藏在身后。

「给我看。」「不给。」「给我。」「不给，嘻嘻。」

我硬抢，妻尖叫着反抗，闹了好一会才让我抢到。我兴奋地坐到书桌前，和
  X+ ?, ]7 n, @妻一起观赏。

「这一张本来是坐着的，小赵叫佳美起来换个姿势，趁她不注意时照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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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指着每一张像给我解释来源。我看着她指的相片，女儿刚站起半身，淡淡
  i  v0 ^. j! l; p9 L的阴毛和少女刚发育的椒乳全部暴露。
9 m, I( `6 }5 p2 p
「这张是偷拍的。」妻又指着一张女儿弯腰脱内裤的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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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这张呢？」我拿起一张女儿阴部的特写照问淑容。

「嘻嘻，我们相馆那个玻璃平台下面也有一部相机，佳美蹲在上面，小赵从
下面给她照了。」妻神秘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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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我又看到一张女儿蹲在厕所里撒尿的照片，显然也是偷拍的。

: \8 `3 ^9 D1 s) B3 s最后几张，是母女合拍的裸照。照片中，母女俩相对而跪，乳房轻轻贴在一
起，互相亲吻，有一张是女儿跪在母亲面前吸她的乳头。
1 K/ z  h* ]" s' F/ l9 {
「佳美原来不敢拍裸照的，小赵要我示范一下，我就脱了，然后佳美才肯脱
4 N" C0 N4 q: b; @7 s, I( M呢。」妻解释……

4 D8 _$ J' x' q忽然，我想到另一个问题，就问妻子：「你跟小赵这么久，他有没有帮你照
+ Y9 i, K% n( d/ D  i) }过什么？」
7 Z5 l4 l9 D/ _$ M1 V) ~
妻闻言无语，只是低头含羞地笑笑。我再三催逼，她才说：「有是有一些，
3 S7 r; U8 V+ C8 J2 g! b都放在小赵那里，他不敢让我拿回家……」

- V1 E' y1 \3 B1 ^2 U9 D+ e; v「不行，我要看！」「看就看啦，那么凶干啥？」妻咕哝着：「明天我问他
就就是了。」「他会给你？」

  y- @  V4 f, K8 @' |% j. l: k( `「我偷偷拿嘛。」「万一他发现了怎么办？」「我拿底片去洗一套。」「去
4 i% l! K; b" i哪洗？」「就在店里。」
* X3 A" e" L0 F% U3 s( V# y
「不怕被人看到？」「小赵也不是总在店里，有时我一个人，就可以洗了。」

「你懂吗？」
# E8 O- D0 a5 [; K( f5 S# h
「当然懂了，简单得很，小赵早就教会我了。」

, h6 U9 C1 o) ~1 O" r+ H* N2 Q第二天下班回家，直到吃完饭，妻也没提这事，等我问她，她才叫我进房，
交给我一个纸包，然后关上门出去，让我小心点看。

我反锁了门，兴奋地打开纸包，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帘。妻知道我
想看什么，包里每一张都是我想要的。在那个拍黄片会被枪毙的年代，对我这样
的人来说，这都是无价之宝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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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J$ N$ Z7 e& J- f+ ?6 M' s第一张是在昏暗的小房里拍的，黑暗衬得两个狗男女肌肤雪白，非常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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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经理一丝不挂地坐在张黑木椅上，我妻子赤条条地坐在他长着黑毛的大腿
上，双臂紧搂其颈，向他献吻。赵仰脸接受我妻子的香吻，两手放在她的屁股上。
相片右下角有几个龙飞凤舞的美术字：爱的小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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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张光线明亮，两人身后的浴缸告诉了我这是什么地方。相中我妻子手扶
2 v, q8 U; q" Z4 c洗脸盆，对镜端详，臀部向后高高翘起。赵经理站在她身后，一手握她乌黑的长
2 D) h" F* k" X" H' \发，轻轻拉着，把我妻子的脸拉得微微仰起，另一手握住她高挺的乳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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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l0 w* V% Y/ [4 S- m* d第三张仍是浴室。赵经理坐在浴缸边，一条腿踏在厕盆上。淑容跪在他两腿
  D) ~: @$ P: S6 k# W9 l+ W间，吸吮着他的阳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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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完照片，我全身擅抖，用力搓着下体，终于射出憋了好久的精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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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，赵接了一单生意，亲自为客户外出照相，女儿没有出去，乖乖地在家
做功课。但第二天上午，母女俩一早就出门了。

" ]: X' z& ?$ E# }3 l晚上，母女二人回来，女儿手里拿着一本大大的相册，但妻却向我使眼色，
! s( @- @1 }4 _* k3 n2 p7 _我知道好货在她那里，就找个借口跟她进房了。

果然不出所料，妻拿给我的第一张照片，就是女儿躺在床上照的。女儿的内
# d' T9 C+ R2 F. ?' K: @裤拉到大腿上，露毛了！

2 e) K4 D8 t' g) p我们兴奋地翻看着「私货」，小声议论着，妻告诉我每张照片拍摄经过，我
) U' p: r: {2 F2 a3 [. B听得津津有味。

「我们先一起看毛片，佳美脸都红了。」妻吃吃地笑着，讲述哄女儿脱裤子
' ~- K3 Z: Q% S的过程：「后来小赵拿来好多古希腊雕塑的照片给佳美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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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她就肯了？」「哪那么容易！」妻哼了一声：「还不是我带头。」「哦。」

「后来小赵也脱光了，我们先示范给她看，然后她才肯的。」

妻边说边拿过我手里的照片，翻出一张放在我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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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们摸仿那座接吻者的雕像。」妻解释道。「什么接吻者？」我对艺术一
2 C. h+ N7 L, a2 N& S' s点也不懂。

「就是这个啦，一模一样，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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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c0 i: k0 ^, {" b, n7 p3 u* w6 v我看看手里的相片，赤身裸体的赵经理，横抱着我那同样一丝不挂的，还未
成年的女儿，两人正在接吻。

& i) F% I! S4 }6 F. \5 e「你看他，都翘起来了。」妻笑着指指点点，我才看见赵经理的阴茎在我女
儿屁股下伸出个头来，一副饱受压仰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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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D" U, S5 b( o& C, v: l「佳美很难缠，每照一张都要我先做她才肯做，都累死我了。」妻捶着腰，
打个哈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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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放下照片，出去问女儿要相册来看，见儿子正在看，就和他一起看。和刚
5 n9 V! M' U3 u9 X' q才那些相比，这些倒是纯粹艺术了，重要部位都被遮掩，但儿子仍不停地取笑妹
妹，我只得喝止他道：「这是艺术，你懂不懂！」

女儿见我帮她，很感激，就把相册拿过来，要我去她房里看，不再让她哥看
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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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女俩手拉手进了房看像片，女儿偷偷告诉我说：「妈今天吃赵叔叔的鸡鸡……」

「哦？」「你不生气吗？」

「有什么好生气的，这是艺术嘛。」「赵叔叔还要我吃他的……」

对此我不置可否。虽然想看，但总觉让女儿做这事很吃亏。
3 U1 N) a8 T  z: ^; A5 N5 s
看了一会，我忍不住在女儿身上摸起来。她红着脸，低头不语。然后我脱她
的裤子，抱在腿上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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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了两个小时后，妻敲门叫我该睡了，我才出来。

  s* z9 n8 S1 e; I8 K2 r9 e上了床，我马上搂着妻子干起来。妻也干柴烈火，十分投入。正搞得性起时，
6 q% f* o  ?) ?* g妻问我刚才和女儿在房里干啥，我大概说了几句，就问：「你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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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告诉我，我和女儿一进房，儿子就拉她到浴室里摸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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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小子很变态呢。」妻半怒半喜地骂了一句。「怎么变态呢？」妻把脸转
  {: Q. G) H0 @/ a% Q到一边不说话了。

我很心急，又追问，但她就是不说，我只好作罢。

. c  J$ i4 X3 m5 y, ^& [一个星期后，赵经理突然请我们一家吃饭。

我们去了市内最豪华的餐厅，赵拚命劝我们吃喝，点了不少极为昂贵的菜肴。

* Q0 ~, F( c7 \8 _4 o饭后他又大送礼品，给我一块金制劳力士，给淑容一枚钻石戒指，又送了一
辆大马力进口摩托给我儿子。至于女儿的礼物，因为她没有当场拆开，我不知是
* D. x% |. Z0 F; p$ q/ A( m什么，但可以想象其价值。

6 t: t  v: b+ {) q  n& x这些礼物都是我们一直想要的，甚至是人生的奋斗目标之一，在一夜之间，
/ P" P% R8 P- y( L赵经理就帮我们达成宿愿，我和家人的感激、惊讶之情，难以形容。

回家后，我再三问妻子，这倒底什么回事，妻回答：「有机会再告诉你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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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`# F; C. J0 p5 W神情甚是犹疑，几次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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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第二天晚上，我临睡前欣赏着金表，又问起原委，妻才说：「小赵是有事
相求，我本不想告诉你的，但逼得没办法，还是说出来好。其实我想你是不会答
4 D! w+ k5 d; Z应的，但……」

「有话你就说嘛。」我心想，连老婆都让你搞大肚子了，我还有什么不能答
( `5 y8 X$ {/ r" W应的？莫不成赵经理想要我的命？

  W8 O) L. z1 {5 \( F「是这样，你听了别生气……」妻边说边打量我，仿佛我一个脸色，就能把
她到嘴边的话吓缩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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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s' h  c( X3 p! _9 x「嗯，我什么怪事没听过，还会生气？」我尽量平静地「那好，我告诉你吧，
& x0 R% Y0 \4 v! k4 g2 w是这样的，小赵他想玩玩佳美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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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个难忘的夜晚，我已无法用笔墨来描述自己的心情。兴奋？恼怒？嫉妒？

好象有千百种感情交织在心中，难以形容。

他玩了我老婆，还要玩我女儿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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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]3 w! R( Y* @7 `- t, r: T$ C一星期后，我想通了。因为赵经理答应把影楼的股份给我一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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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w4 f& Q& ^( O( U$ q9 L) ~这天夜里，我和妻子再度商量的结果，我让步了。「好吧，既然这样……不
% v$ }# Y; |1 q+ D过，你得问佳美自己同不同意。」

「这你放心吧，由我来办。」妻松了口气，马上下保证。「如果孩子不乐意，
你千万别逼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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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当然，难道她不是我女儿呀！」「还有……」「还有啥？」「这个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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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么你也这样子了？」
6 M8 F8 b+ W9 ?
& X' L* l$ g0 O' y「我想，看看……」我硬是厚着脸皮说出这句话，不过即便我脸皮再厚，也
不好意思把它全说出来。好在妻已明白我的意思。

「没问题，影楼里啥都有，我跟小赵说，他准答应。」事情就这样定了。

连续三天，我都看见妻子一吃完饭就拉着女儿进房内，大约是在开导她。每
% N; n- b  U9 B1 G次都讲两三个小时。有时母女俩在房里争吵起来，有时又鸦雀无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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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x/ y8 U" x& |/ p1 A# y第四天上午，妻一早起来就把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，然后赵经理一个电话
打来，母女俩就出去了。

  \2 i, w0 i6 `9 k# o  Z+ Y, {这一去就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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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儿脸色有点苍白，但精神尚好。进了门头低低的，看也不敢看我，带着一
- c* Q4 U5 k: L点点笑意，直进了卧房把门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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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样了？」我问妻子。

3 d! U/ m6 V, P0 T8 y淑容把我拉进房，从包里掏出一盒录像带递给我：「拿去看吧，我先去洗个
; }2 K% t3 |4 d澡，累死我了。」

6 L) f* |9 }3 W; s等她洗完，穿着浴衣边擦头发边出来，我还躺在床上。「怎么了？还没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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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]! `5 S# A! L9 R) T( C# C还是看完了？」

「没你的解说，看起来有什么意思？」我苦笑着，打开录象机。

妻笑着吻了我一下，上床躺在我身边，和我一起看。
' @! w  {' o8 C) b
& L" J! s5 r8 n' U4 g9 o8 N' |录像一开头是赵经理在调机器，然后他喊：「好了，进来吧。」

, ]4 ], \% W! A3 R( \有女人说笑声，我妻子和女儿进来了。母女俩都穿着吊带连衣裙，戴着太阳
  Y9 X, q) Z+ \' W0 _) q5 r/ _! ~. b帽，进来就坐在床上。

1 Q3 W8 {8 O$ V6 c8 V「怎么样，今天玩得开心吧？」赵经理问。淑容看看女儿，女儿用帽子扇着
3 }9 w; V$ B# N  a: ]# p风，笑着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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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还不谢谢叔叔？」妻拍着女儿嗔怪地说。「谢谢赵叔叔。」

3 k3 ~+ G% w( v( H$ i聊了一会，赵说：「天热，洗澡换个衣吧。」然后三人推让了一会，女儿起
7 E" O% c* d  a* v4 I* q身去洗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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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儿一走，淑容和赵就窃窃私语，赵指了指镜头，淑容起身凑到镜前看看又
坐回赵的身旁，笑着打了他一下，俩人在床上调笑起来。

' L# b2 A6 b& `; B0 ?, \4 S8 ]$ w4 X看到这里，我低头看妻子笑，她笑着推了我一把，我重新开始看录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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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录像中妻悄悄站起身，一会拿了堆衣服回来，赵把它扔到床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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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J6 \+ P, o$ ], ~: X* F/ t「那是佳美的衣服。」妻解释道。我这才明白她是去偷女儿的衣服。

赵经理掏出硬翘翘的阳具让我太太看，淑容打他，俩人搂在一起亲嘴。赵把
我太太的头往他胯下按，淑容看了看镜头，似乎不好意思，但还是低头含了赵的
鸡巴吸吮起来。
  t3 J# J! J7 L+ {! n) ]6 u
5 F1 m2 t, C+ W; B5 |看到这，我不禁哼了一声。这时，画外传来女儿的声音：「妈，我的衣服呢？」
, J+ k+ M! T9 ^( @: Z7 r  z! r
# B8 ?9 ~) H# g9 C两人忙分开，大声回答，大意是天气热，不用穿衣了。
; A- Q: m: T- X( g: Z, u  y: ^
女儿大约很害羞，不肯出来，赵经理和淑容商量一阵，两人起身走了，画面
出好长时间没了人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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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们进去和佳美一起洗。」妻又解说。

「哦？」我收回目光，看着妻子，仔细听她说。画面虽没人，但女儿的尖叫
声、笑骂声，妻子的劝导声，赵经理的安抚声不时传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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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U* g9 j% ?5 D大约十分钟后，一个赤裸裸的少女冲进画面，在一个男人的追逐下，咯咯笑
着跳上了床。那男的当然是赵经理，少女就是我女儿佳美。
0 _6 J6 z/ N: N+ z" A+ G$ \
女儿上了床就用被子卷住身体。赵经理也没用强，只坐在床沿上，边说俏皮
话边伸手到被子里掏几下拍几下的，每次都引来女儿的笑骂。

1 b7 w+ ]; k0 Q- U5 e3 y+ K一会，我妻子也一丝不挂地出来了，拿着条大毛巾，边绞头发边站在床边微
' D9 F  x3 h3 Y" F7 V' N1 V笑地看着情人调戏女儿。

这时女儿搂着被单缩到墙角，赵好象要放弃的样子，叹口气，无奈地笑笑，
转脸招手，要淑容上床。淑容就上床坐下，赵把她搂进怀里。

俩人抱在一起擦了一下彼此身上的水珠，说了一会话，就开始亲吻爱抚，女
儿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。

吻了几下，赵靠着枕头躺下，淑容跪伏在他两腿间，高高趐起屁股。由于她
的屁股挡住了镜头，我看不大清楚细节。

; Y: \0 m) y6 V" Y7 {1 l% n/ X随后，淑容面向镜头，象狗一样趴在床上，在女儿目光注视下，让赵舔她的
) b4 Z! n$ n9 ^私处，不时发出阵阵呻吟。
0 p% a+ R/ |& T5 \" N% X
* |- m  l$ e6 ~6 k2 z; y; P接下来，两人面对面跪在床上拥吻。赵经理慢慢扶着淑容躺好，伏在她身上
2 w3 t3 q6 t) O9 R2 N" S继续亲吻，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起来。
( ~2 `( \0 Y' k( M. W$ r
此时淑容的阴部对着镜头，我清楚地看见赵经理那玩惯相机的修长手指，在
; L3 x" u. y1 o- d我妻子的阴户内抠插。

  N* M7 H- f; ]. f5 S4 G: M+ M赵的身体慢慢挪到我妻子身上，可以看到他结实的屁股和硕大的睾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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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]$ k; R/ V0 _很快，他微微抬了抬下体，用手摸索了一下阴茎，对准位置，插了进去……

. o* {# ^, A9 H# a3 \# |# q你注意看佳美的腿。「妻小声对我说。我这才把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到坐在旁
边的女儿，只见她动作有点神经质，两腿不时伸缩开合。
! s, K/ H. G7 H' i& j9 c1 w
「发情了，嘻……」妻轻轻笑着说。

「你这个做妈的，把女儿都教坏了。」我说。「吓！看你说的，你没少教啊？」
4 I) x7 j9 h# Y3 |* q: I! D$ Y9 }
. j5 u- O+ J$ D4 D! i「好啦好啦，开个玩笑而已。」见妻子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，我赶紧投降。

2 Y1 e/ Q( x5 W6 N6 o& `" M不知何时，两人坐了起来，伸手去拉女儿。女儿低着头，缩着手，回避着。

- }" C9 X* [5 ~) Q2 |两个狗男女站了起来，一左一右蹲在女儿身边，又是劝又是哄又是拉，终于
把女儿的被单扯掉。
+ H( v1 z( b7 D( ~3 u! {
9 A/ Z9 f5 F4 x' w5 W赵经理先是把我那尚未成年的女儿抱在怀里亲吻，我太太则在一边柔声安慰
着，轻轻抚摸女儿的双腿，让她放松。
, N5 t7 s0 ]9 u
过了一会，淑容拍拍赵，要他松嘴，然后把女儿抱在怀里，哄了几句，拿开
她护住胸的双手，让赵吸吮女儿那才拳头大的小奶子。赵笑着说了句什么，妻结
我解释道：「他说佳美的奶子嫩得象玫瑰花瓣。」
, D' N7 p% b1 p) f
: e: t* ^0 _9 w7 ~, u3 u, m+ R" y女儿靠在母亲怀里，皱着眉，闭着眼，身体僵硬。赵吃完我女儿的奶，嘴就
一路向下，女儿忍不住哼了几声，动了动，淑容忙抱紧她，柔声劝解。
! P0 L* N0 P+ H& u. J1 b
  u' x8 H- }+ b" x7 d, m女儿闭目不语，淑容和赵不时相视而笑，说几句话，气氛轻松愉快。
( S. K' k) R' j
这时淑容用脚勾开女儿的大腿，仰面躺下。赵笑着说了些什么，双手扶住我
" b. s0 N7 v' @3 c- ^女儿的膝头，慢慢分开。女儿又动，淑容又安慰，赵也抚摸着她的大腿安慰，等
她不动了，赵开始吻她的大腿。
) G; b0 I, D' ~
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，淑容放开女儿。佳美象死了一样躺在床上，任人摆弄。

: c# B  h$ }$ H: c  i( o) G赵望望淑容，淑容点点头，赵就压到我女儿身上。和我那十四岁的女儿相比，
他身躯显得庞大，不得不弓起腰来吻她，这令我看清他的阴茎正试着插我女儿毛
  D- g, ~" d1 |; i5 V未长齐的阴户。
8 p$ X( ?0 [" g; j/ q6 c
" z7 U2 A6 L! B; H一会赵抬头说了句什么，淑容起身到床头柜里找出支牙膏似的东西，到两人
4 Y6 f/ C! G* M2 c% _) G身后摆弄了一阵说：「可以了。」然后赵又开始试探，但还是不行。淑容就趴到
# O  \8 M0 V& Z( h  B赵的背上，两手伸到他胯下，引导他的阳具慢慢插入我女儿的阴户。

女儿忽然叫了一声，然后挣扎起来。赵忙停止动作安慰，淑容也爬到前面抱
住女儿的头又亲又摸地安抚。好一阵子，女儿紧张得弓起来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
2 |5 x% q9 s% b" H* _6 s$ B1 Q来。

4 G* @# I. w% X/ h9 ^这时录像带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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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唉……」我意犹未尽地叹口气躺下。「我们都没注意到带子完了，所以……」

妻解释。

3 ^% m/ z4 G0 _3 ~( r1 [& _2 O我把那柄妻子帮助情人奸污女儿的录像带收好就睡了。
$ M( Q$ U- [5 T: O' k1 D6 f+ M
8 B$ I/ j! V( r) \又过了一星期，赵出差外地，妻连着几天按时下班回家，有点魂不守舍的样
子。吃完饭就瞟儿子，儿子一叫，她就扭捏一阵，然后跟儿子进房。
" D) \. E, n6 A( j! u
「今晚做什么好事？」第一天我问她。「吃奶而已，阿仁好象长不大的样子。」
% u% C4 ^/ k5 T, q/ F4 P
第二天我再问，她就说：「你这儿子真是坏透了。」

「什么你儿子你儿子，难道不是你儿子？」我反问，但她不和我驳嘴，自去
睡了。

第三天母子俩进房不到一小时，妻就跑出来。「怎么啦？」我躺在床上看电
视，奇怪地问。

! z. T4 ~, R2 i- \妻衣衫零乱，鬓发蓬松，两颊通红，绞着睡袍低头不语。良久，才趴在我身
边呐呐地道：「你也不管管他……」
' e/ G" v) o5 a) ]6 y
「哦？他怎么了？」我故意问。「他，他想……」「想啥？」「他想搞我，
: ?5 g8 A( ]7 E怎么办？」妻压低声音说。

$ B9 I1 }# d1 U- J4 D/ X「哦？你愿不愿意呢？」「当然不愿意了！死相！」妻咬着牙戳了我脑门子
" P# p: H# B$ H/ g  ?$ j  Z1 o7 T一下。「妈！」儿子在外面叫。
9 ~& k% W1 z1 H  Q/ m
0 v) N/ G4 A% r, b* A5 H「叫你呢。」我推推妻子。「不去！」妻嘟着嘴。一会儿子进来了，很不自
在地看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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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M% b& W! W2 n- [7 Q2 {「找你妈有事？」我问。「嗯。」儿子低头说。「去吧。」我又推推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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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W1 o, M7 j: s2 d$ ^「不去！」她生气地一甩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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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t" a' R0 M: e. Y「去嘛！」儿子上来拉了。他娘的龟儿子也真够大胆的！我抖抖报纸，不再
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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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l7 Y$ h5 [" M. M6 i' e) H妻终于半推半就地被拉走了，临走还打了我一拳，恨恨地道：「我恨死你！」
- U) U1 t( E+ L  a. C
5 u9 z/ y( a# K9 z然后在儿子的抱持下，一步一蹭地走了。

3 Y% V1 B6 k' i* X2 h听到关门声，我的心就飞到天外去了。手里拿着报纸，整整一个小时没看进
' u# J, x* b3 |5 J. B. a0 e$ F去一个字。

隔壁儿子房间咚地响了一下，我竖起耳朵，却什么也听不到。一会又听到妻
子娇吟声，侧耳细听时，又没有了。

大约十一点的样子，妻回到房里，我都快睡着了。「搞完了？」等她躺下后，
/ O' Z9 ]  `6 S我忽然问。
# U. `' y& B7 k, i- [
% }/ {4 C5 ]. F/ E  `3 E4 E  P/ }妻娇嗔地捶打着我，撒着娇，抵死不认。我清清嗓子，转了话题，正色问：
. \$ t5 y7 T5 y9 p+ z- `「怎么弄的呢？」她这才支支吾吾地交待问题。「站着弄。」
9 e5 j/ H0 \, T# [7 h# |
「怎么不用床？」「那样子不好…嘛…」「脱光光？」他脱了，我没……

0 x9 @9 q' l  B「」为啥子？」
( E. o. n0 W) c1 q# r
「那样不好……」「不脱怎么弄？」「他把我的裤裤拉到腿上，提起裙子，
就这样弄……」

, Y, l6 W7 G8 F0 s我以为就这样，也不再问，但妻又补充道：「阿仁那东西比你的要……」
2 `6 k( w1 j+ r$ z- R
「要什么？」「要那个点…」

「哪个啊？你说清楚点行不行。」

「嗯，我也不懂怎么说，反正嘛，长短大小都，很合适的样子，好象是……」

2 v' o$ v1 n3 {+ @3 B3 H8 Y说到这，她又迟疑起来。
6 o3 l5 X( O) x& P
, z; ~2 k  B) \0 M+ ^「好象什么？度身定造的？」我笑问。「坏死了你！」妻打了我一下，红了
$ V* L) \+ |! `. ]0 z3 f7 Q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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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当然啦，他是你生的嘛，他那东西就按你的尺寸造的。」
# i4 C9 ^" R+ P. ^+ @6 @
转眼间，孩子们的暑假过去快一大半了。这段日子里，我成了家中最无聊的
' e4 {7 r2 I# s! }+ S' y6 e5 ?' A人。
: T( g9 X6 |: n) s
差不多每隔三两天，赵经理就会打电话来叫我的妻子女儿去影楼玩，然后轮
奸她们。每次他都会用摄影机把过程拍下来，淑容则常在第二天把带子偷偷复制
% r9 K" c3 t( |0 I$ z: d一份给我观赏。我问淑容赵为何不每天叫她们去淑容说：「其实小赵很想这样做
; J. ?& H; Z0 R9 C+ l1 }的，但又怕你怀疑，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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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{0 E) f8 O6 A" j3 r/ K8 p0 y: y原来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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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，妻作为淫媒的任务完成后，就把女儿留在影楼让赵奸淫，自己回家，
9 s3 G8 ]) `- V( S9 k免得坏了情人的好事，倒是很有贤妇风范。不过，在家里，她可以和儿子继续快
4 ^2 g$ i* C( Z$ N* g; `4 E9 s活，却苦了我这个多余的人。
4 G8 _0 N: N6 t/ \7 C& ^
在赵经理不好意思叫我女儿时，我就想法子和女儿接近，但倒底想做什么，
要发展到哪一步，自己心中也没个准。所以，常常是猥亵一会后，就自渎射精了
事。有时我也试着厚着脸皮想把阴茎插入女儿体内，但她一拒绝，我也失了勇气。
, Z+ U4 Z: k% c; D5 Q# k
2 i5 p' w8 c# D" b我一直把和女儿的事告诉妻子，就象她把自己的丑事告诉我一样，指望她会
$ A3 e' d! t& L  t帮我，但她却一直没这个意思。我终于忍不住了，主动跟她提出要求。

& j5 p3 ~8 k  ^3 S2 q0 Y  b3 f3 g这天晚上，在说了白天和女儿鬼混的经过后，我对妻子说想尝尝和女儿乱偷
% e7 H; ]5 v( ~1 y& m9 v! X的滋味。妻奇怪地说：「都到这一步了，还不迟早的事？用得着我帮忙吗？」
. P& x7 E+ }' f  r# Z8 d  I& F
我只好拚命贬低自己，说明她的参与之重要性。

+ r# ^8 k5 R, Y  d0 O! p「这样不好吧？」妻犹疑不决。「有什么不好嘛，你还不也是……」我心想，
亏你说得出口。

: e) O0 Y5 I) H  t3 P( H4 ^「我和你不同，阿仁不会把我们的事泄出去，佳美就不同，她是女孩子。」

" G2 u6 X! l8 S0 n  z- _妻的话也不无道理，如果儿子把自己和母亲的丑事宣扬出去，说不定他更倒
: v- P0 f7 s/ z) v霉，若我对女儿举动稍有不慎，分分钟闹出人命来！

5 W4 I6 j. h$ m0 [8 \* s想到这，我叹了口气，有点绝望了。

  O2 h4 [2 j5 e4 R2 @/ g又过了两天，我正在女儿房里跟她纠缠时，妻进来拿东西。以往，她见我们
父女关门胡闹，就不会进来，今天是怎么了？
7 }! E5 D# r* C+ q2 q/ l& p5 m% ~
# [9 P, v( t  d当时我刚脱了女儿的内裤，把她抱在怀里吃奶摸屁股。见母亲进来，女儿羞
臊地推开我躲到母亲身边道：「妈，爸爸想和我睡。」妻不以为然地道：「和爸
爸睡有什么奇怪？」女儿把嘴凑到母亲耳边，边向我偷笑边小声说着什么。妻听
完却说：「你们的事我才不管。」说着走了出去，女儿也穿上内裤跟着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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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n% R2 T. R' Q/ u' _
晚饭后妻女在厨房洗碗，我也跟进来，抱住女儿调笑，女儿挣扎着对母亲说：
0 B& d& f+ {2 x# |/ @「妈，你看爸爸，又来闹了。」妻什么也没说。

洗完碗妻径自回房，女儿也跟进去。我不好意思再去，但浑身火烧火缭地，
坐立不安。忍了一个小时后，我还是进去了。
' R# T- v+ M' D2 A
/ [' R/ [& }4 E* A8 B: ^1 A房间里，妻女并肩坐在床沿上，似乎在说什么严肃的事情。女儿神情凝重中
, ?5 D, O. h5 [' T: v- D带些羞涩。我见气氛不对，想回避一下，但妻子却叫住，让我坐下听她们谈话。
' O& ]4 `) }, V! V- T' @) K1 e0 [
- X# U/ y  r/ t8 b8 ?「该说的我都和佳美说了，接下来看你自己了。」妻对我说完，顺手拿起本
书对着床头灯看了起来。

奇怪，我怎么知道你说了什么？我心里嘀咕着，不敢乱动。妻看了会书，偷
+ k$ _; I# O- G眼看看我，向我使了个眼色。我鼓起勇气，坐到女儿身边，抱住她。女儿晃晃肩，
甩开我，我无奈地看看妻子，她伸腿踢了我一下，瞪了我一眼，仿佛在骂我没用，
我下定决心，再次抱住女儿。女儿又挣了几下，才让我抱住。

, R7 b& w) t. v. g+ {& A" N  w「爸爸其实很爱你的，」妻在一边劝导：「从小就对你百依百顺，总怕伤害
; v( N$ c' a8 ^9 y. P2 [7 I你，不然才不会对你这么温柔。」

, P: e9 j) J6 I! U  N4 x女儿哼了一声，用手肘顶了我的肚子一下，我轻轻叫了一声，女儿扑哧一笑，
  @" S" d6 a3 D: N1 o$ H9 ?气氛缓和多了。我趁势吻了她一下，她轻轻打了我一巴掌。
9 ?7 \& v4 H3 c' S1 Q( M
妻在一旁看我们父女打情骂俏，适时地插两句话，促进感情。

「这就对了，做女儿的，该和爸爸亲热亲热，养你这么大不容易。」

/ M9 f% ]/ f2 L2 V" ]「从小到大都是爸爸帮你洗澡抽尿擦屁股，你身上哪个洞爸爸没摸过呢？」

这时儿子在外面敲门，叫「妈」。我感到很烦，以为事情又败。妻大声道：
7 o- f6 t$ W9 j- y0 Q「等一下，妈有事。」
0 V9 a( ^% f) g" o% J
$ ~! N, X7 g0 M, [儿子在外面不满地说：「什么事嘛，出来说句话嘛！」妻道：「告诉你有事
; |' y0 l% s. w% ~4 m+ H别来吵，妈一会就出来。」
0 d" D0 t: Q. w& x# S
9 e) y  ]8 d* _9 Y0 k儿子这才离开，我得以继续。
) T1 b0 R- z, {9 a& O
妻看来也有点急，大约急着要去和儿子约会，见我进展缓慢，忍不住上来帮
忙了。有了她的帮助，事情顺利多了。
) }# W3 U; A8 ^. ]9 k
, {1 t+ f; c6 J1 L2 V「来，让爸爸看看他养大的女儿长得怎样了？」妻动手脱女儿的衣服，我忙
说：「我自己来。」见母亲动手，女儿也不好再拒绝，半推半就地让我脱光。
2 V2 ^' D+ g( ~
- e; |4 l7 Y! r, E「来，亲爸爸一下，报答爸爸养育之恩。」在妻的唆使下，女儿红着脸吻了
我一下，我们开始接吻。

1 d9 u8 R. p2 X* k' K「对啦，亲久一点嘛，这象什么？」妻在一旁指点：「贴近些嘛，隔这么远，
象什么嘛？来来来，抱紧些，对，就这样。小奶子顶在爸爸胸口…笑什么？有什
么好笑的？」

  v2 _7 s- Q5 c6 Z3 J) a& h妻嗔怪地责备着，女儿忍住羞笑，再和我接吻。

$ ~% {0 c( G( _! W9 }7 I' E+ g「好了，爸爸硬了，你也出水了，爽一下吧。」妻说出决定性的话，但女儿
& v. F% f2 _& y3 S却犹豫起来，手握我的阴茎，若有所思，久久不放。

「怎么啦？还在想赵叔叔啊？」妻笑道：「那是妈妈的爱人，你可不能和妈
0 G& U2 ^% a, _. B% e& ^抢哦！」
, o7 P0 b& R+ }0 H" L& ^  c: O2 _
「妈！你嗐说啥呢？」女儿红了脸。

4 i! `( U) w# p# ]1 _% F2 `& W' ~「害什么臊？你和赵叔叔的事，爸爸早知道了！」妻说完，飞快地拿出一堆
相片在女儿面前一晃，女儿顿时满脸通红，说不出话了。

「怎么啦？」见女儿不动，妻又追问。「妈，这是乱伦……」

「什么乱不乱的，难听死了，让自己的爸爸操一下屄有什么大不了的？」

「那你又不和哥哥，那个……」女儿小声反驳。这时轮到妻脸红了，我也哑
口无言，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。

: S/ V- r) W' C7 `1 J, k- F「妈，你们好了没有啊？」儿子又在外面叫了。

/ X( I+ u" {# L( T2 |妻低头想什么么，连耳根都红了，似乎很努力，连我都尴尬起来，想打退堂
" }) z1 V2 R2 _+ T鼓了：「淑容，算了，我看……」
* J; q) k6 b$ n# `9 j4 q  @
! |. S/ r% a5 F# ?; i5 Q6 r+ ^  B「算什么算，今天说白了吧，」她抬起头对女儿道：「其实妈早就和哥哥，
+ r. _' c3 L1 `, M那个，那个过了……」妈……「女儿吃惊地看着母亲。
3 t9 ^( c& R% I; `% D7 L
9 C) n% {( x/ U% s「阿仁，你进来。」妻向房外叫，儿子应声推门进来，见到父亲和妹妹赤裸
裸地抱在一起，他也吃惊不小。但毕竟男孩子胆大些，在他母亲催促下，还是进
来了。

儿子一坐下，妻就坐到他大腿上，令他又吃一惊，望着我尴尬地笑笑，不敢
怎样。

「乖儿子，咱娘俩的事，你爸早就知道，他不反对，你放心好了。」妻对儿
/ V$ M! X/ E1 i% ?/ [3 Y* @- p, C子说。

儿子三度大惊，抬头看我，我肯定地点点头，他羞羞地低下头去，只是笑。
6 q5 M! @% g2 f3 i3 `7 W' F+ p! t+ T
1 ^1 t. E$ ?8 H$ f& ]7 l% R% V3 i1 s「说吧，你叫妈出去想说啥？」妻搂着儿子的脖子问。「没，没啥？」

# h; P2 [1 M' X- e9 Y「没啥？真的没啥？」妻逼问一句，儿子哑口无言。
& R1 ?- h1 d" Q' m! S0 C* k  w
「你想做啥，就在这里做吧。」妻说着，开始吻儿子。儿子愣了一下，看看
我，我微笑着点点头，他才迟疑着，慢慢地响应母亲的吻。

5 ?8 F" k: d% F- r# s; k& h事情至此，已经很清楚了。
/ t% K( z8 L: C0 M/ @, }& {6 M
9 g' W; N2 J+ u) j  @「好了，你们慢慢谈，我们去外面谈。」妻说着，儿子连忙抱起母亲向外走。

: Z- [! O8 V2 Z1 V7 z走到门口，他回手关门，妻趁此机会向我们一笑，道：「晚安。」
7 L* Y, }5 z8 ?# W& Y1 B8 S
门关上，屋内只剩我们父女俩。

今日惊蛰

我看看女儿，她看看我。我轻轻抚摸她光洁的大腿，她握住我的手，我轻轻
拿开她的手，摸她的屁股，她抓住我的手臂……我熄了灯。

* I; [, ]! x6 L第二天早晨，我被电话铃声吵醒，好半天不想去听，有人就用分机接了，我
* m: `; |  d/ B' ?1 B才得以继续好梦。但不一会，妻就过来敲门。

* d3 ^3 k6 q/ h2 x( O* b& ^「怎么啦？」我问。妻告诉我，赵经理打电话来叫她带我女儿去给他操。

我不好阻拦，女儿却不大乐意的样子。妻拍着她劝了好一会，又说：「人家
赵叔叔对你多好……」等等，女儿才起床梳洗。

中午的时候，妻独自回来了，想必赵经理奸污我们的女儿时，嫌做母亲的在
* P% ]1 d( E; P9 o8 k一旁碍手碍脚，故打发她回来，但她一点也不妒嫉的样子。

2 I9 w9 r. U0 `2 A「昨晚怎样？」她一进门就问我。「唔，是这样……」我详细地给她描述昨
3 g1 z* H/ J1 h% A$ X. W$ g, a夜的情形，妻听得津津有味。

「怎么样，操自己的亲闺女有何感受啊？」妻似笑非笑地问。「那你让自己
亲儿子操有何感觉呢？」我反问。

「坏死了你！」妻打我。「喂，跟你说，下个月女儿就是你的了。」「此话
怎讲？」

「少酸！」妻推我一把，嗔了一眼，又道：「小赵要回家看看他妈，叫我带
" O0 K/ I, K' p4 ~* @儿子去。」「哦？扮媳妇？」

; \3 t3 x% b# j" {' O, D% N) k% c! X「谁知道呢。」妻漫不经心地说。「什么时候走？」「明天，机票买好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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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，赵打电话来要淑容去接女儿。第二天，两人双双回家省亲去了。他们
一走，我作为股东之一，就常去影楼照顾生意兼收钱。
# Z  }& \8 K& x4 ]) j
两人本来说去一个月，谁知足足三个月才回来。好在有女儿陪睡，倒也不很
/ Z" a) B9 g; ]4 ~; W寂寞。只是苦了儿子，每天打电话给母亲。
# G. M' a3 V# @4 ]
妻回家时，女儿已怀有两个月身孕。
! D0 X3 d4 A. U
8 n2 _( z6 n' E" m由于女儿一直未来月经，所以我每次都放心地在她体内射精，连怀孕了都不
知道。妻一回来，见女儿体态有异，才揭发出来。
9 h7 Z6 G  v+ K% y$ Q1 k4 ^6 W
; z9 Y* ]3 f$ I! X为女儿打胎的事我们忙了好一阵子，连我妈也惊动了，说要来看看。当然，
我们不会把真相告诉她，只说孙女有病。
; d% w) f0 n9 k& K
; \8 [  g+ `0 v8 E( Q% n接连几天，我都在家看妻和赵经理回家省亲时拍的照片和录像。看着赵家父
母抱着我太太为他儿子生的小孙子合不拢嘴的乐样子，看着妻象个贤慧媳妇似的
: L" ]3 }& x# `对赵家父母「爸」前「妈」后地乱叫，还有以前没见过的赵经理在我妻子嘴里射
精的镜头，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。

4 h) b0 a' k8 Z7 \. X8 u# R最令我感兴趣的还是我妻子和赵拍的婚纱照，就挂在他们「新房」床头上。
  A: o! d$ d! A& ]! T1 J+ [& r
: }1 f% n) Y/ t& b7 ~0 b# V「喂，什么时候帮我和佳美也照一张。」我打趣地说。「好呀！」妻马上答
应。「真的吗？」

「骗你干嘛？你想什么时候照？」「你疯了？让小赵知道还成？」

( \8 }& {0 v0 O4 l, F「嘻嘻…」妻笑而不答。追问之下，我才明白，妻在离家三个月内，早把一
# j- ]! ^) j$ R; _切向赵坦白了。

「你，你怎么可以这样？！」我心里七上八下。「有什么嘛，小赵说你很有
( e# z9 W3 o& s% n9 G+ Y意思，要和你交个朋友咧。」

「不要不要！你别再乱说了！这可不是闹着玩的！」我厉声警告：「你就和
他说，你是开玩笑的，以后别再提了！」

「看你这胆小样！」妻不屑地说。最后，她终于同意我的观点，但又问：
「那你还想不想和佳美照婚纱像啦？」

8 s1 Y: t6 s7 F* Q这下轮到我犯了难……

「算啦！小赵都知道你把佳美的肚子操大了，我再怎么说也白搭！」妻一提
9 D3 e. M4 [4 x# ~1 d* T醒，我才知道大势已去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。
& H6 z' H" Y" r1 x8 i; i
  Q: i2 @8 @* i本周日，是暑假最后一天，我带着儿女来到赵的影楼。

+ n- @7 N3 c$ v+ G刚做过手术，脸色还有点苍白的刚满十五岁的女儿，穿着洁白的婚纱，偎在
我身边。明天，她就上高中了，今天，却穿起婚纱，和父亲迈入结婚的礼堂。

拍完我们父女，赵意犹未尽，又要淑容和儿子拍一辑婚纱照。看着母亲和哥
哥穿着婚服，在赵的指点下作出种种亲热动作，连女儿也忍不住笑起来。

/ l% U# ^6 e4 _, v/ q接下来，赵又要求和我女儿照婚纱照，我没拒绝，但有点累，他就叫手下员
& I8 X' U- `! y) ?( q# u. n! D" F工开车送我回去先休息。
; @+ K; O; ~2 Z' N
我走后，赵轮奸我的妻女达两个小时，才让她们走。两个女人回家后，谈起
被奸淫的过程，我才从偶尔听到的片言只语大约明白他做了些啥。
, W) I3 S; q# x
第二天晚上，我妈来了。自七岁时父亲死后，母亲独自把我带大母子感情极
深。好久未见母亲，我很高兴，母子相拥，亲热无比。

# l! L: r1 z4 O4 P# t+ C我们的亲昵举动，其实不过是拥抱、贴脸、拉手、吻脸而已，但妻子在一旁
/ ^. N2 q+ ^4 ]# j: J, P2 m却看出了什么。

! {  Q5 S0 d+ I( f- L6 D就寝时，她忽然问我：「你和你妈有什么事没有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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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奇怪地问：「你指什么？」

她抿嘴一笑，不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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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悟到她的意思，皱了皱眉道：「你别乱想，我妈没你那么浪。」

「是吗？我很浪吗？」妻调皮地搔我的胳肢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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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B# ?2 A8 X* Y4 H5 e「说真的，你有没有想过你妈？」她趴在我胸口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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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没有！」我闭上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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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v. O: N, [& X* O+ ]: R! v8 d8 p' u8 X「我不信，」她慢慢摇着头：「你妈五十多岁人，身材不肥不瘦的，白里透
红，年轻时一定很漂亮，小时候你没暗恋过她？」

「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？」

( J( w% W: _6 F$ n「阿仁跟我说的。」

. u5 a$ x4 z+ m3 p( z8 @4 r4 r「哦？」想必我儿子有过这种想法，把它告诉了淑容，所以她类推到我身上。

「喂，说真的，如果你想的话，我可以帮你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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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么帮？」我好奇地问。

& t! k* C8 H& T) w" h「嘻，还说不想，不想就不要听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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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v1 w- \2 X( [8 ~1 X' {说完，她躺下睡了，我也不敢说想，就不再说什么。一闭上眼，许多童年的
幻想就涌上心头……

第二天，母亲洗澡时，淑容也挤进去和她一齐洗。我听到婆媳俩在澡房里说
. v8 Z: b2 w1 B$ o话，估计妻子出来后肯定会跟我描述母亲的身材。不料她突然开门叫我：

- \. c) I- C' X- F5 J8 T: a7 t「老公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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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啥事？」
" e" _7 }, [- `
6 V0 y; T1 k, j$ p「我不小心把妈的衣服弄湿了，你帮她拿件！乾的来。」

/ R/ f# v4 K, m9 b) r- v「好的，要哪件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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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|& x0 m. P6 t$ Z& Q. u2 k「在我行李里拿那件白色睡裙来好了。」母亲在浴室里大声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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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@1 ?& u# l2 ~/ ?2 y7 G等我找到那件衣服拿到浴室时，门已关上。我想了想，还是敲门。浴室里传
# [/ A( c+ k. |, _" F& ~. l来母亲的说话声和妻子的推托。

「来了来了。」母亲看来要自己来拿。

: W' f* D' _" k& p8 C: C/ F7 m「哎呀，妈你别动，一头肥皂，都睁不开眼了，我来吧。」妻说着，打开了
5 b% X8 z1 l) J  m& q- R: t门。

她开得很大，然后把身体藏到一边，浴室里的春光一览无馀。
. R3 S! o; Q$ @
「是不是这件啊？你没看到有别的相似的？不会拿错吧？」妻故意跟我东拉
% y) |. }) |0 p. _- u/ H; g西扯，母亲则往脸上冲水，显然不可能看见东西。

「好啦你走吧。」妻说着转身，却「忘」了关门：「妈别动，我来帮你冲，
: H; m5 d* N! l, @还没洗好呢，我帮你按一下头好不好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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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正要走，马上停住。见淑容跨进浴缸，为母亲重新涂上洗发液还有意无意
地往她脸上抹，然后扶母亲站起，转过身来，面向我。

7 E9 D0 h1 M; X9 ^4 u- k- ^: s0 p「唉呀，别擦脸了，都看不见了。」母亲说着，全不知自己丰满白嫩的身体
已被儿子看得清清楚楚。

「怎么样，你妈身材还好吧？」洗完澡后，妻坐在梳妆台边，一面擦着头发，
一面悄声问我。

& {+ P6 u+ V& a6 H) K「唔，还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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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摸起来滑滑的……」妻描述，我静听。冷不防她摸了一下我的裤档，我硬
硬的阳具表白了心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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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d) B( z. J, n8 [0 |1 }1 j第二天，淑容又如法炮制，但理由稍有变化。她在浴室大叫自己忘了拿衣，
8 _- e; I# |! J$ M我明正言顺地再度登堂入室。按昨晚的约定，我直接把衣服拿进浴室。

% G( {1 G8 U7 b- y( ]0 H事后淑容对我说，母亲虽然曾开口阻止，但没有强烈反对，而且当我进去时，
, n% }/ H, T. C# S# {母亲是站着，侧身对着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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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两件事，表明你妈对你有意思。」旁观者清的妻子作了分析：「另外，
你进来时，她脸上带笑，眼角不时看你。」

第三天，我给婆媳俩拿衣递毛巾已成了惯例。淑容更借出自己的性感睡衣给
母亲穿，母亲开始不好意思，但最后还是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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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母亲半透明睡裙下隐约可见的内衣裤，妻悄悄说：「这事准能成。」

妻女在家中穿着都很撩人，也很随便，母亲受环境影响，也不太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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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淑容说公司举行运动会，自己久不锻炼了，不知还行不行。

2 I. x7 D& J/ g) @" z2 V1 a) `第四天，妻回来就说全身好痛，要我给她按摩。我依言而行，妻夸我按得好
舒服，又拉母亲也来试试。
* K0 d" p+ ]4 z" @) C- }
- Q- `4 s. O; o4 p" m+ s8 b) O母亲当时穿着件淑容的迷你裙般的睡裙，躺下来肯定春光乍，但她还是在淑
容的拉扯下，半推半就地躺下了。
' U" G! h" b: [$ w3 t/ V) `
, w& X2 O: l+ |2 b# i4 K当我开始为母亲按摩时，妻在我耳边重复那句话：「这事有八九分了。」此
# q$ `: M1 ~2 h) _2 W: {语令我想起《水浒》里的王婆为西门庆勾引潘金莲的经过。
1 H9 @# I5 W. Z
7 f7 Z9 t2 ~- w# U3 ~; ]此后一个星期，按摩地点由客厅沙发转到我们的卧室。开始淑容会在旁作陪，
后来见我们渐渐放开了，她就有意回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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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我对按摩是一窍不通的，为了这个淑容还让赵经理为我找了师父学习，
又在她身上实践，我才渐入门径。

, M$ f' h8 y5 V: u) ?「记住，大胆点，别老问「要不要按这里」，按了再说，只要你妈不反对，
你尽管按就是。」每次按完，妻都为我总结，只是我的胆量实在跟不上她的指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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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妈，这样舒服点，」这晚，淑容为母亲纠正了姿势后说：「好了，我去倒
杯茶，你们要喝吗？」然后出去了，顺手把灯光调到最暗，还放起了音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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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门好，屋里只剩我和母亲。

( e# A% Z" r/ _  E2 Q. p6 x- n暗粉红色的灯，柔美的音乐，令人想入非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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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n0 J6 s" I, n  r5 {我穿着内裤，跪在床上，母亲大腿搭在我腿上，半透明的丝质三角内裤窄窄
# b! O2 t& j0 \# j0 H6 ?( k+ u) _7 [, ?的裤裆呈现在我眼前，令我下面鼓起个大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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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妈经常偷看你下面。」淑容昨晚的话又浮现在我脑中，我忍不住偷眼看看
母亲。她两手放在腹前，闭目仰卧，当我看过去时，她的眼皮忽然动了动，果然
应了淑容的观察。

% w/ G8 h( {* t0 k& u5 P像往常一样，我以抚摸母亲的大腿开始，然后十指如轮，轻挠母亲大腿后部，
( H1 u; a6 m( N( \" ^" f+ Z8 f直至臀跟。母亲大腿动动又止，悄悄作了个深呼吸。

. f4 n- r' H, Y1 L+ S/ E. r十分钟后淑容才端茶回来，这时我正在按母亲的腹股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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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，淑容把灯开了，光线刺得我们眼都睁不开。她怎么突然不懂事了？

「来，喝茶吧。」

天哪，气氛都破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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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V4 `3 c- j- \% O, z我不大情愿地接过茶，瞟了母亲一眼，这才发现母亲脸红得像彩霞般，可爱
5 r$ p2 {) S, B( l% F; W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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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H( V* b+ i5 \喝完茶重新躺下，母亲问我累不累，我说一点也不累，她才笑笑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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淑容把灯又调暗了，看着我按。见我的手老在内裤和胸罩边缘移动，她就说：
「这衣服太碍事了，家里又没有专用的按摩衣。」

「没事，这就好。」母亲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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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是说他啦，这样手会很不舒服的，他帮我按我都不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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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们小夫妻当然可以啦。」母亲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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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母子不比夫妻亲呀？」淑容也笑道：「来，我把灯关了，你们好好按吧。」

灯灭了，四周一片黑暗，我听到母亲柔声拒绝，又听妻子劝慰：「不要紧啦，
* p, J7 b4 A4 D% P) }3 |! `都是这样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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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想到妻子昨晚说的那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的计划，竟如此顺利的实行开
0 }) R* Y: @/ V- X% A* A来，便照既定方针，脱了自己的内裤。

此时眼睛已适应黑暗，借外来的灯光，隐约看到些人影。

& S4 u) {1 t# E: S「我去拿毛巾给你盖盖吧，这样就不要紧了吧？」淑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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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彷彿抓到救命草，连声答应：「好的好的，你快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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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q" }% l* G" C) e2 [; N妻子开门那一刹，房里亮了许多，我相信母亲应该看到我的裸体，但她却低
着头，什么也不看似的。按淑容的话，到了这一步，就有九成半把握了。

母亲还坐着等，但我知道妻不会很快回来，就劝她先躺下。

% }- Y: b0 F4 @) c2 z按床重新开始了，当我又按到母亲大腿根时，她咕哝一声：「淑容怎么还没
来啊？」也没别的话说，我就大胆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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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在床上，脚伸到母亲肩旁。母亲的大腿叉开大大的，搭在我腰际，温暖
柔软又滑腻，令我心猿意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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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身体前倾，开始揉母亲的腹部和腰，松软滑手的肉脂，在我掌心蠕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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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d) n6 z) r' N; J$ \" e按到乳根了，我感到母亲的心在掌下跳动，不禁心跳也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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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我的阴茎碰到了母亲私处，她忽然动了动，我慌忙停了下来。

/ b* `* f5 e8 n「痛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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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～痛～～」母亲有点变调了。

: R( r: z( H( D8 k, ^4 ^8 L九成七！

我强忍着恐惧，压抑着差点脱口而出的话：「要按按这里吗？」

# k; Q# K+ G0 Q: W9 c! O* ?/ D$ T硬是强迫自己动作。

「妈，我帮你揉揉胸吧。」说完这话，我的手已按在母亲乳房上。

「不，不用……」

7 l) D* X9 [; U& I「按一下吧，很舒服的。」我极力镇定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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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的手搭在我手背上，但没有推开我，我反而采取主动，把她的手拿开，
" \0 ?9 z. A7 `! B. c放好在体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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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剧烈思考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动时，母亲突然开口，吓了我一跳。

「你觉不觉得淑容和阿仁亲热得过头了？」

怎么想起问这个？我有点吃惊。是的，淑容和儿子经常在母亲面前搂搂抱抱，
有时还接一下吻，拍拍屁股，吃饭时互相夹菜送到对方口中。

昨晚淑容还坐在儿子大腿上看电视。不过我和女儿之间也有这种行为，不知
  h( q' C2 N' w' p9 l母亲有没有看见？

: M/ q4 s# d6 l% z" X' s5 R「啊，母子无间嘛，她们一直这样。」我为妻儿辩解，也就是为我自己开脱。

「儿啊，妈知道你心中有苦说不出，来，告诉妈，啊？」

$ H! J$ s/ K$ u- J7 {我万万没想到的是，母亲说完这句无比爱怜的话之后，居然搂住了我。我趁
势就扑在她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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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说吧，孩子，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妈。」母亲彷彿看出我心中？

; `' }! ]' I9 k5 R# J: Z. b形尴抟�情。空馐俏遥�甚至淑容都没曾料到的，不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份，
+ l: i. b/ V0 ]% D' V  ]/ m我有点乱了阵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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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怎么办啊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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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急如火，又不能不答，慌忙间，我假装悲伤起来。

+ i7 d0 d  \' S0 V$ n% o8 g「妈，她们…唉……我不想说…唉…」

7 H- L4 E, U6 e7 h$ G连唉两声之后，母亲不再问，抱紧我的脑袋道：「好，不用说了，妈都懂了，
2 |4 _: V+ ^0 d' H0 [我苦命的儿，妈会帮你出头。」说完，她开始吻我。

「妈……」我作出感动得不能言语的样子，然后以吻代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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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柔的音乐声中，我们母子在床上恩爱缠绵，相濡以沬.

「嗯……」母亲轻轻呻吟了一声，双手从我脑后移到我的肩头。

% [0 d/ f" N' l「妈，我爱你……」我吻着母亲的面颊，微微移动身体，探索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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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到了……

" ?7 H9 ?! Z0 N4 L「孩子，不要……」

「妈，我爱你……」我吻着母亲，感觉热气从她口中急促地喷出。

' O/ G2 b+ ^5 Q「啊……」母亲身体微微弓起。

我抱紧她，轻柔地，插入她体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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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K3 x0 W8 O( K8 T+ j- p- g8 k「乖，快拿出来，不能这样……」母亲擅抖着低声说，同时回头望了望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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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c+ ~& o5 I  P) V, ?0 \4 M0 o「阿仁，妈出去买茶叶，你不要去吵爸爸和奶奶哦。」这时，妻在门口大声
2 ~6 g5 w0 t; ~; m) T  [4 i说。然后听到开门关门声。

. V  W: L0 [! \: o我的好老婆！我永远感激你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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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要紧了。」我吻了吻母亲。

「快点……」母亲柔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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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。」

妻回来时，我和母亲已穿好衣服分手了。
. T) C( O( q0 U+ a5 U
0 K; p1 O2 d! W7 k& O6 h$ K+ ~我有点担心，因为刚才在床上时，母亲说要和媳妇算帐。但婆媳相见谈笑，
丝毫不见要算帐的样子，而且，母亲的笑意中，似有一种对媳妇的优越感，我才
7 C  w  k+ ], t3 Q5 i3 s. {) m放心地去睡了。

% W+ Y: ?+ l* |$ l听我说事成，妻兴奋地问经过，我累得没兴趣了，推说明天再讲，她还不给
1 e+ }- b: L- U  K! @我睡，折磨我半宿，才从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答中得到大概情形，恋恋不舍地睡
0 x; _1 f- n: G9 e( k! d. R去。

1 k5 X; b- L+ A) T1 t9 _! A% q早晨日上三竿我才起床，妻子儿女上班的上班，上学的上学，不知怎地，妻
竟没叫我。

" M2 ~3 Q2 d7 u* s) l我先打了个电话去单位，主任说我太太已打了电话去请假，说我妈来了，我
要陪她一个上午。我忙说是是是，谢谢主任。
! W$ W0 i8 ?8 r7 r0 x6 m
  g4 R! \9 @6 @  U8 w: P4 d* e放下电话，我来到女儿房间，母亲昨晚就睡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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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开门，母亲似乎刚洗完澡，围着浴巾，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。
& L" Q9 T/ o: e7 U
4 x2 B- z: _. W0 o) r" c$ s从镜中看到我，她回头笑笑。我走到她身后，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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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么早起床了？」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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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，不早了。」母亲的声音很细，我差点没听到。

我扶着裸露的双肩，帮她按摩。母亲的俏肩，仍如少妇般光滑细腻。低头看
( |# m. [- L5 ?: J9 O7 p0 j# ~% n去，浴巾上缘的乳沟清晰可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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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X  `, i, _5 X! L6 r+ w0 u「好看吗？」母亲问我。她今天梳的发髻与平时不同，两鬓略呈弧形垂下，
盖住了半只耳朵，显得很青春。

" z( c) y( U- P1 O8 q「好。」我捧着母亲的脸，对镜端详。母亲被我看得不好意思，低头放下梳
% X+ V, [6 a( N5 f- W, k! `  A9 d, E子，起身面向我，手放在腹前。我一抱她，她也马上抱住我。

「看啥？没见过妈啊？」
/ g% k7 O4 n1 ]
「嘻嘻……」

' w+ r8 T5 M- u. f( ^2 q! t3 f「坏蛋！」

+ W9 i0 \& _0 V. R( p我低头吻她，她闭目仰脸，双唇微开。

. ~9 M' d1 M& k* J, P「妈都快透不过气了。」热吻一阵，母亲喘息着把唇移开，小鸟依人般靠在
我肩头。

我搂着她的腰，轻轻揭起她浴巾下摆，抚摸她肥软的屁股。

「干啥？又想使坏了！」母亲责备着我。

「嘻嘻……」我笑着，双手向上探索，母亲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，从镜中，
5 B" u2 t, c1 s. t3 _9 v可见到她白白胖胖的臀腿。

* U) O" Y' N1 r8 R+ n「有什么好看的？」母亲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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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a% z' Q& J* R" g& Q2 k0 o「嘻嘻……」我解开母亲的浴巾胸结，掏出一只乳房来摸弄。母亲一不小心
没夹好，浴巾掉下去了。我就腾出一只手去脱裤子。
1 Q$ m+ L) S! H9 ?
9 p7 m* m* O. r0 W2 D「干嘛呢？」
0 x6 M* K4 M0 ~& O. q; |
$ @6 c, R0 V2 ]8 V. r7 W- E! S8 E「嘻嘻……」我把母亲推向床。

" B$ d3 j, w8 c5 I9 G; h' [「就会坏笑！死相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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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S5 `% K( Q; J0 r  X人们都去上班去了，四周一片寂静，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婉转的鸟
鸣。窗帘微微掀动，阳光映着窗影在床上游移。天地之间，彷彿只有我们母子。

母亲舒展着肢体，象油画中的主角般躺在洁白的床单上，任我抚摸她的全身
3 `* S8 |" v" o' E每个器官，吸吮她棕色的乳头，陶醉地合上双眼。

( X/ E& q) S* U' O& ^. n- |「嗯…哼…」我揉搓着母亲湿淋淋的阴户，她开始呻吟，挪动。

, w' b  Q( i" v$ e9 l# a「啊…脏…不要了……」

「不要紧，我喜欢这样。」我吻着母亲的阴户，黑亮的阴毛沾着淫水，象清
* o2 B$ H3 X- v  A8 W- a晨的露珠。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洞穴。
6 v- Q  r0 K6 l7 S4 S, e; g
, Z9 j" K; T/ F7 N: _0 a舔了一会，我站起来把下体靠近母亲面部。她显然没试过和父亲这样做，握
着我的阴茎，犹豫一下，脸红红的。终于张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。

第一次总不那么顺利，但母亲终究肯为我「吹萧」，我已经满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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抽出阳具，母亲用手背擦擦嘴角，笑道：「你们年轻人……花样真多……」

+ ~/ s' T! d' w$ C6 B8 \/ r5 Z- o6 q小心地扶母亲重新躺下，我轻轻地压到她身上。

7 f3 y% B$ C8 `# }) d  e+ c3 _「家里有套子吗？」母亲忽然问我。
! I2 Y8 G+ |0 n# q3 q/ j7 V) Y
) P4 X4 L3 `9 u+ ?「有啊，怎么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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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m- N  U/ [) J「妈还没完全乾净，怕会有孩子……」母亲脸红红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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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x$ F  g6 y1 d0 y  J「家里有药，等会吃点药吧？」我说，母亲也没反对。

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性交。我相信母子之间用生殖器来沟通是最好的。

' o" R7 N( q; A' h% J/ Z缠绵之际，我把家中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母亲。她听了很惊讶，责备我乱来，
我笑着吻她，把阳具在她阴户内抽插几下，提醒她自己也在和我「乱来」，于是
7 ]" ~* V* U2 g) C, B母亲叹口气，又原谅了我。她不得不原谅我。

中午回家时，妻正在门口，见我过来，她惊讶地道：「怎么？你没有在家陪
4 H+ ?' ?4 p7 q* {& R" Y) e妈？我帮你打电话请假了。」

! V1 ~4 O  o* h「谢谢，」我笑道：「我陪了妈一阵子，就去上班了。」
' k+ g% S6 L' ~# W: f
2 d  I9 o+ o  c( j进了门，房里充满饭菜的香气，母亲从厨房出来，含笑招呼我们坐下准备吃
饭，她说话时，都不看我们，只是低头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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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女们都在学校吃，我们得以安静地用餐。饭后，淑容说：「我换回公司了，
你陪妈多聊会儿。」说完意味深长地一笑，走了。
2 z" I( R/ ~0 X
不过，我并没有接受妻的好意，吃完饭和母亲聊了几句就回单位上班。闲谈
8 v( v4 s4 x% f4 {  E9 D中，母亲对家里的事表示担懮，希望能结束这种混乱局？

3 [5 W/ v' ~. d! r% t/ U妫�不然迟早出事。我蹋苛酥皇切πΓ�不置可否。

: G. f8 i# ]. G+ Z住了一个月，待女儿身体康复，母亲告辞回了老家。
0 N: W4 `2 d9 T1 w& Q
在这个月里，母亲既开心，也很尴尬。每天夹在我们夫妻之间，媳妇不时用
  o% s0 ~  }7 u1 P; Y怪怪的笑容向着她，令她如坐针毡。

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媳妇在撮合她与儿子的婚外情，但还是不敢面对。再加上
家里不时发生些尴尬事，是她匆匆离去的主因。
* @, E2 N! t- Y8 W' u
例如有时她会发现儿媳和孙子在黑暗的角落里衣衫不整地拥抱热吻，或者看
6 N% ^! ?; |. o" ^见儿子把手伸进孙女的裙子里。我一直说淑容如何跟人乱来，却从不提自己和女
儿的事，但母亲似乎也发觉我们的不正常关系。

有时，即使当着母亲的面，淑容也会坐在儿子大腿上，嘴对嘴地给儿子喂饭，
$ l+ }3 m7 _/ t# D9 L9 ]- X" @弄得母亲好不自在。

佳美从小由奶奶带大，祖孙感情很深，但母亲问佳美一些事，她也没敢说。
0 F0 W9 |/ E5 e. i2 m5 U7 M
+ ?4 I6 }  |, n4 {1 a- z4 X回去几个月后，母亲打电话来说她要结婚了。我听了很高兴，请了假回老家
6 `" D. V. O* F% u参加母亲的婚礼。
- i/ Q0 Q2 q" f0 p$ n# d
0 t/ l- M2 ?' ]$ Y  {% e8 L: W那时人们思想还很保守，一个儿女都成家的中年妇女再嫁，是很奇怪的事，
1 ], G1 W$ s! l- S6 A" M. `1 H* x乡亲们都议论纷纷。
' v0 [$ A9 B$ f6 ~
5 m7 v! Z% l. f) [居委会主任还对我说：「你劝劝你妈吧，都一把年纪了，唉……」
% t* W  w: N5 T8 {
( s# U+ ]% S' \( Z+ {/ r我也作出无奈的样子说：「唉，天要下雨，娘要嫁人，我有什么办法？」

主任听到这段毛主席语录，真正哭笑不得。
! y0 ]% z- z) W, V+ q$ E
7 q/ _" x# Z3 m( l我估计母亲在我家一个月中，被我用阳具唤起了沉睡的性欲，所以捺不住要
嫁人了。
4 w2 ~9 c9 V& Z: R" r! a! A3 m
! W2 l* j9 z4 N母亲嫁的是我一个未结过婚的远房堂叔，这男人今年四十七，比母亲小四岁。

生得高大黑瘦，样子虽不帅，但很有精力的样子。

: b& q7 f% j/ t2 a他原以为我是来阻挠他们的婚事的，不料我却很赞成，还带了厚礼（其中一
. |" e2 A3 l, }8 z6 j- X3 c3 q0 f5 F大半是赵经理的），就十分高兴。

3 `* w: ?9 I% E7 V( E( U. v0 M结婚前一晚，母亲照例回到自己家，等着老新郎第二天来接。这时我知道他
5 L9 |) M% T8 a- Y$ L0 |- g$ F/ [. Y们已同居一个多月了。
  q( h: X) e# a! j: Y4 \7 r
- @5 s- M% i; Z* x$ h准备完嫁妆，我和母亲坐下来聊天。聊不到一会，我就抱她。母亲身体震了
震，似乎要推开我，但没有用力。我开始吻她，母亲嘴里不知在说什么，躲着我，
但最终闭上眼让我抱了上床。

因为老新郎没有自己的房子，所以明天的婚礼他将把母亲接到他家，接受亲
友祝贺，吃完婚宴后，再搬回来，理论上应叫倒插门。
9 y+ e. A. L3 h% [. @9 H
故母亲的床已布置成婚床的样子。

" F- G2 Y% O" w/ G: Y5 o在这华丽的婚床上，我和母亲坐在传统的鸳鸯帐内，如恩爱夫妻般行鱼水之
) X6 p- i9 [  r" N6 F) [欢。在有了超越母子情的关系后，小别数月，我们大有新婚久别之感。

我开玩笑说她享有三个男人，真是艳福不浅，母亲羞涩地打我，要我住嘴。

我笑着抱吻她，把舌头伸进她嘴里，塞住她的嗔怪声，抚摸她光滑的胴体。
  M* ~5 n! `/ W$ }, b9 D' S
像往常一样，母亲被我摸得淫水横流，呻吟着倒在床上，无力地张开大腿，
5 s6 i6 w  m  h* S4 q# Q) L# d4 h让我把阴茎插入她略显宽松的阴户。

我和母亲双手紧握，我把她的手压在枕上，弓起身子，蜻蜓点水般地只用阴
* @3 Y3 X# v6 Z& ], S部和嘴与她接触。母亲在我身下如虫儿般扭动，呻吟。

' a/ ^% Q3 a! L正在我们将双双进入极乐世界时，窗外传来人语声。

. `9 D; M, S! }9 q( G: z- Q) Y: w' Y「就是这家。」
. o6 p9 O, k2 F& p
「哦，装饰得满漂亮的。」
$ j& k* ~0 v8 D, e2 z
「七老八十的人了，还要改嫁，真是的。」

( m6 ^% h( j, t: |9 p「老风流。」
1 X3 I: o- u4 @
「唉，时代不同喽。」
" p3 P7 `6 ?, Q3 }! r3 o5 O
4 `+ L( r- f4 X0 B% M# U我们闻言一惊，不由停止了动作。我听得出这是隔壁几个嬏娘？
, Z1 _5 Q4 ~* Z  |# J
( G3 M! H* g' B. K6 l# l! o纳�音，她茫渴潜Ｊ嘏桑�对母亲再嫁颇有微词。
9 `2 j* Y. ~$ I6 {( |
几个老女人在我家窗下啰啰嗦嗦好久，彷彿故意想刺激母亲似？
1 c: K3 L, ]! W1 A
3 F4 y4 w' z3 _5 N摹Ｎ业鹊貌？耐烦，重新和母亲缠绵起来。母亲也好像赌气似地，迎汉合我
; [- R0 s- ~4 k6 m$ Z的插入。
1 ]* p0 k7 d" G: r; Z7 b5 z6 V5 a5 q
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纸，卫道之士在大加挞伐，窗内，我和母亲相濡以沬. 正
是墙外行人，墙里佳人笑，笑渐不闻声渐消，多情却被无情恼！

4 N0 K$ W) `9 c$ b% k+ R8 i" ?「喂，好像有声音咧。」
" q9 @: ?% M- p
, t5 P# l1 f! H0 f0 ?: r) s「什么声音啦？」

「不会吧，新郎倌不在，人家儿子在家呢。」
! t* u" N1 H, Z& k! H
「算了吧，天不早了，别吵了，做儿子的也怪为难的。」
  E6 |; n2 b9 e3 R# C* Z
几人嘟嘟嚷嚷地走远了，我紧紧抱着母亲，在她体内射出精液…
7 q% F5 \7 {8 S; d* l6 s! D
+ |) y+ o0 Z/ z…
2 K5 Y# m; t% c2 q8 H% D2 p
三天后，我准备回家了。

母亲和继父送我去车站后，继父有事先走了，母亲和我彷彿新？

榫鸵�离别埃磕逊帜焉幔�直到车开了她还没下去。
4 N% ?- j3 ~0 D: `( c
) u0 b" N' ~9 [$ Q" @" [) M9 t「司机同志，我要下车。」见车开动，母亲忙说。
' y3 }4 n$ j& r7 d  P; Q
「早又不下！」司机没好气地回答：「等下站吧！」

要在平时，我或者母亲多数会和司机吵起来，但今天，我们似乎很愿意这种
) J4 m* Y, S/ c0 m  P9 N2 B1 Y情况发生，都没反应，只是笑笑。司机大约也觉得奇怪，又怕我们坐霸王车，便
强调一句：「下站一定要下啦！」

$ R0 y- I. P1 y) P# z1 {# i# ^2 T! L3 S半小时后，车到邻县，母亲下了车，我也下车要送她，她说不用，我硬要下，
她就没反对。看看时刻表，下班回城的车要在四十分钟后才开。

# t$ V1 ^6 x- R1 l8 Y& _早晨，因我要离去，母亲心情不好，没吃东西，我也没吃多少，现在差不多
1 @9 F/ j; V2 U  g: {7 \3 N4 _5 w中午，都感到肚饿，于是在站边小食店吃了点东西。吃完还有二十多分钟，我们
就在街上逛。

许久没和母亲一起逛街了，我感到很新鲜，母亲也很兴奋地指指点点。不觉
走过一个小旅店，我忽然提议进去休息一下，母亲看了我一眼，低下头笑，没说
什么，我就走进店里。
7 p  L/ F+ x/ C$ t- `
4 ~$ ^$ r. c+ f4 F" J4 t. ?这店大约是国营的，服务员保持一惯的对群众爱理不理的作风，我只好主动
) c( P% f0 t# z& F/ i问：「请问还有房间吗？」

6 z% o# n  T  ~. I2 M  p. f「有。」
: k0 I# ]  K( S: K4 v2 n. s
  w  I3 F  t5 q, X「我想要个房。」

$ U4 l: s. \5 p2 n「这里有单人房双人房大铺，你要哪种？说清楚啊！真是的。」
) z- t5 Q0 b6 s$ P
「你什么态度啊？」在外旅行，吵架是家常便饭了，我们一来一往吵了几句，
) y3 E+ @0 V0 P7 F总算把房间要了下来。本来我还想问她们可不可以租二十分钟，但看这情形，等
. T- B* q% c0 n) Y; H1 E' z" r' m/ t架吵完，也弄不清楚，就付了一天的房租。

: K: \% j; I5 `. Y" A「二楼三号房！」服务员把钥匙丢在柜台上，继续嗑瓜子，看小说去了。
3 O. o& s& h5 m; \& X
3 |: b/ i/ @9 v/ J我拿了钥匙，回头看看，母亲居然还站在外面。她穿着蓝灰色工作服，挎个
小包，很扭捏地站在门边，几个闲着没事的老头边打牌边不时看她，令她更促不
3 N$ E) }% L) k: x7 G# T; g. {' ^9 K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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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有人注意咱俩呢。」当我去招呼她时，她小声对我说。我看看周围，大声
) \0 R1 v1 B* c5 T' M道：「妈！进去歇歇吧！车开还有一段时间呢。」这一声「妈」，表明了我们的
关系，周围也没什么人再注意，我们就进了旅店。

上楼找到房间，开门进去，再关好，我回头见母亲已站在床边，把包放在床
- z7 ^# g& [9 S/ T' |头了。我走过去拉她的手，母亲向窗努努嘴，我看见窗子敞开着。
- G3 ]' _- x( h% V
# Q. ~) I9 w5 j% h  f虽然对面是矮房，看不见里面，但我也有点心虚。走到窗前，正要关上，却
4 \. v3 c/ C6 F5 {见下面几个闲人抬头往上看，便不敢再关，假装望望风景，又缩了回来。
6 V4 N& j# u6 h& ^: f1 Y0 w
: C6 y# `! U6 F5 k9 l1 m3 Z「怎么了？」母亲小声问。

「外面有人在看。」我说。
, s' N2 X! Y! I6 }2 b
「那怎么办？」母亲没了主意。

8 R1 {( Y5 b/ Y8 E( H「不管他！」我抱住母亲吻她。母亲不时偷眼看看窗外，除了对面的屋顶外，
什么也看不见。偶尔路过的车辆白色的顶蓬，把日光映到天花板上。

! W8 m" k, \+ s嘈杂的人声，夹杂着小贩的叫卖声、机动车的引擎声，小菜市飘来腐烂菜叶
的酸臭味。我和母亲在床边默默拥抱、接吻。

我把手伸进母亲怀里，摸她的乳房，然后想解开她的扭扣，她制止了我。我
们四目相对好一阵，母亲忽然有了主意。

「来，坐下。」母亲坐到床边，拉我坐在她身旁，然后解开扣子，松开乳罩
' E# d; E2 t7 P) b+ H4 V吊带，把内衣从裤腰里拉出来。
3 p$ x0 k" S2 F8 s' ^9 f7 O# F
我一手搂住母亲的腰，一手象挤牛奶似地撸着她饱满的奶子。撸了几下，母
3 |# R# t! Q! w! B( A亲动情了，把身子转向我，勾住我的脖子，闭上眼一个劲地吻我，一条大腿搭到
我腿上，我顺势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。

「不，不要。」我正想往外掏鸡巴，母亲制止我：「让人看见……」

: A% C! Q4 f! e. w$ C  I「没人……」

我低声说着，用力抠了母亲的阴户几下。母亲翻翻白眼，无力地说：「去哪
4 c# d$ w' }3 n, D5 L2 z边好吗？」
. y; w2 r( r; r  A
, y' v1 p" ^. f, V2 n" A- O我放开母亲，扯下床单铺在地板上：「这样好了吧？」确实不错，床挡住了
& B, l7 h* T1 `9 B窗口，即便有人爬上屋顶，也看不见啥。母亲红着脸坐在床沿，没说话，我就抱
' W4 E, l6 m1 g9 M; Z% _# Y/ _& x她坐在床单上。
7 F' _+ |( K& Y. }5 D2 Z
2 f! G: l/ A. D, c「别脱了……」母亲制止我脱她的衣服。

「裙子可以吧？」我问，母亲没说什么，我就脱了她的裙子和内裤，扶她躺
下，把她的内衣和乳罩撩到脖子下，露出乳房和整个下体，然后松开自己的裤带，
# o/ w$ e6 s/ n# j; i* U扑到母亲身上。
* K) e, [1 M7 B
) N' ^) c, T' k, W. u; h1 S6 Y% c呯呯呯！有人敲门。

「谁呀？」
( f8 G- m1 ]8 H: M" C- m" w* x/ m9 ]2 R7 M
" E# d/ i4 V  U+ w* K& k  g# Q3 `「开水！」服务员不耐烦地回答，还不到五秒钟，她就把水壶重重地放在门
外地板上：「自己来拿！」说完脚步声就下楼去了。
' s/ |7 t8 m3 Z
# Z+ u: k1 d3 V& m6 m服务员的骚扰，令我的热情稍稍冷却，不再急着射精，借此机会，和母亲聊
起来。

「舒服吗？」我问。

「嗯？」母亲闭着眼答。

/ v  A( J: \! U6 g2 O「什么感觉？」

「嗯…」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笑：「很充实……」
$ n/ @: p# ]/ Z0 o. C! z
我又问母亲三个操过她的男人各有什么特色。

* `+ J" m8 _; }4 v- N# c「嗯…你爸呢，没什么感觉。」她说：「你呢，蛮好的。」
5 ?' c- _9 w+ S; Q5 u6 u- R
' j, s& Z, s, Z9 o# |8 Q% s& p「现在这个呢？」

「他憋了很久的样子，很用力，有点痛，但还好啦。」母亲抚摸着我的身体：
「他的皮肤粗粗的，没你那么滑，摸起来舒服。」
2 E% `( x) G" Q3 @, n; F8 W! q
1 I: r- Z) K/ e+ q4 o「还有呢？」

% _7 A! t9 t+ k" K+ ?$ v, b( l「还有，就是，他没你这么体贴人……」

我踢掉裤子坐起来，把母亲抱在腿上：「喜欢和谁做？」
) d& f6 G# N) ~$ k+ y( R
+ T, J( e1 q; i) Z+ n/ q  W+ ^7 `「还用说吗？」母亲温柔地看着我，吻了我一下，把脸贴在我的头上。我低
头含住她的乳头，她浑身一震。

1 N# @) h" r; f0 a「怎么啦？」
' q/ [4 {2 w' |9 `0 [# w
0 u" c3 t- d0 R. y. F+ o「啊…啊…顶到了…啊…」母亲忽然失神般地呻吟起来，两眼望天，双手乱
1 T6 u( |: M* c/ R" e抓。我知道母亲高潮来了，搂紧她的腰，用力向上插她的阴户。
$ M' x% a" u/ Z7 ~- `
# S& [1 P  i8 ~7 o( U7 L- \! r& ^6 ~, \「啊…啊…呜…来，来了…呜…」母亲浑身哆嗦着，抱紧我，阴道阵阵抽搐，
0 e' z4 o4 h" M% G- z我心里一荡，射出精液。

「好烫，好，好，好烫……烫……」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，在我怀里，失去
& [  o9 ^% a: Z5 v$ y, m) ^知觉。
* e$ h& L: o: \0 O! L9 Q2 f+ u% a
休息一会，我满足地从母亲裸体上爬起来，把阴茎从她阴户中抽出。看着自
己的精液从母亲阴道口汨汨流出，我的心理也得到极大满足。
4 X% E$ p, m8 a/ d
$ ?4 \0 ~: c* z) n母亲也许感到空虚，马上合拢大腿，侧过身子。

「妈，该走了。」我穿上裤子。

  K3 l/ o$ D2 S) g( E「让妈躺一会儿。」母亲无力地说。
3 j% d0 e% A6 V2 }
我找到不纸，就用母亲的内裤替她擦了擦精液，然后扔在她肚子上，让她穿
; J" s0 A1 W" ^好。

& D! ]2 R: {5 w4 s# i6 j3 G母亲吃力地坐起来，穿上内裤。她躺着时还好，一坐起来，小腹上的肥肉就
0 p1 N7 H: ^7 u3 ~" s) G* C. v凸出一圈，垂在裤腰上。她伸手去拿床上的裙子，我帮她拿过来，扔在她脸上，
看她穿好。

# [/ l. B. x+ x「走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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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再坐会儿吧，妈脚都软了。」
* V) ^: I& B/ J# i2 e; ~6 q" b
  j0 ?, E* V! f. \/ X# Z8 [「要误车了，走吧。」

「帮我扣一下好吗？」母亲转过身，我帮她扣好乳罩，她从包里掏出个镜子
来照。

5 d  D0 h  m$ o% E「好啦，别照啦，头发没乱。」射完精后，我对母亲有点不耐烦，只希望快
点甩了她。
, N4 m; t# R* i0 Z$ m* _9 ]8 J. z
+ O4 [! d8 g' {' C「好的，等一下。」母亲抚抚头发，把镜子塞进包里，背起来快步跟上我，
* l( d3 y  @4 o抱住我的胳膊。我顶了顶她的肋说：「干嘛呢？也不怕别人看见。」母亲忙离开
我一定距离，我这才开门出去。
5 @. J' T; G" a/ Y  P# d5 D
「喂？你们不住了？」
: @' E( m. x. q5 B% [5 p2 Q
) y+ X& N  E9 g+ |6 r$ T& Z8 I" H「要赶车！」我一边说一边走。

「等一下，要查房。」服务员站起来。
( i5 q/ X. x% y& f+ p
. p3 u' O& K; ^6 J2 {# F" _" ]9 I我忽然有点害怕，因为床单还胡乱扔在床上，中间被母亲的淫水打湿了一大
0 |  F' r5 E. X/ d7 K, Q. b2 J块，若被服务员看见还得了？

「好好好，你去看吧。」我假装没事似地坐在柜台边长椅上，一个老头跷着
2 M' h; L3 Q) t; ?3 }- x. c4 l" m脚在那吸烟袋，我问他借了个火，点上支烟抽。
% g$ Z+ c7 A9 N. W" Z% r
服务员被我迷惑，放心地上楼了，我和老头闲扯几句，看看表，吃惊地说：
2 F. S" `; K( P0 W& n3 E「哇，车快开了，妈，我送你上车。」临走还回头跟老头道：「老伯，谢谢啦。」
# ^* R, r: e: \7 a* e) O* i
. T( \' }, a) [/ p( O老头侧侧身道：「不用客气，下次再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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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d5 u' c0 L7 U送走母亲，我搭上另一班车，七个小时后回到家。
0 a: t4 s& Y7 ?! W3 C, l: z
3 n" N) Z; m/ R家里亮着灯，放着很响的音乐，我掏出钥匙，开门进去。

客厅里开着电视，放着音乐，却空无一人。我听见儿子屋里传来妻子的笑声，
. l" O5 B& _2 Y, `9 z- |: s5 Y# g# B就放下行李走了过去。

7 n4 D1 E! ?6 r1 X: I5 P% g房门半掩，我看见一对赤裸裸的少年少妇抱在一起亲吻，那少年是我儿子阿
仁，正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，那少妇正是我妻子淑容，她坐在儿子大腿上。儿子
  n, v; N) [  U8 k: A吻她的脖子，她就咯咯地笑。

; K8 y: J/ ?. G: j$ {见此情景，我退出来，在门上重重地敲了几下，里面传来轻轻的尖叫声，然
后我又推门进去。

1 `5 }, h0 q/ c( E「笑这么大声，不怕人听见啊！」我责骂妻子。
* T# d6 i9 h. L5 |3 ?4 D6 ^& @
: D" s' P& Z8 @  z# t# D6 S儿子一只脚跳着，手忙脚乱地在床边穿裤子，妻慌得用床单掩住胸，缩在桌
子和衣柜间角落。

- a% S% O$ \$ E$ B) B  |4 E「你这死人！回来也不打个电话！」见是我，妻撒着娇扑过来打我的肩头：
8 q& o0 ^3 H0 \( s5 [「想吓死人家啊！」儿子趁机跑了。
) T0 M1 Q8 i0 Q6 N
儿子一走，妻又恢复贤慧体贴的模样，柔声问我：「吃了饭吗？」
: D- B$ \& d; e; `) P, |
/ H  r. f: L- j) p6 d我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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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r  L$ s2 U/ S+ m5 _「我给你做去。」说完，她在床上拿起睡裙套在身上，款款走出去了。

  e" I1 y' i* U; y4 X' o8 X我来到大厅，看了会电视，电话响起来，就去接。

「到家了？」是母亲的声音。

「嗯。」想起母亲昨天恋恋不舍的样子，我下体一阵悸动，声音又柔和了。
6 N$ R  |0 I8 N! C( T, p
% V0 p( w9 N$ ?5 K2 k& N谈了一阵旅途上的事，母亲忽然压低声音说：「昨晚差点出事…」

- C3 [) M( ^% \: o2 H  v「怎么啦？」

8 s! q+ A4 h: [! ~" r2 I* G7 J「昨晚送你回来，他就要我做……你知道的，我裤子脏，吓坏我了。」
% d5 J' w6 p9 N
「你不会说洗个澡先。」
1 `8 k1 Y( `4 g( N
3 }: i( j: O* E2 b「我是这样说啊，要不然就麻烦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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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，我听到母亲身边有人说话，她岔开话题，谈别的了。
4 ^+ V# ?1 x8 ]
- Y* X1 M7 M# i放下电话，转身见妻子在后面：「喔，你在做啥子？」

妻嘻嘻一笑：「饭好了，吃吧。」

% r1 G. ^/ g0 s吃饭时，妻托着下巴看着我笑，小声问：「这几天有没有机会和妈做？」
5 W! \* r/ m  i% ~) |8 I1 Y
「没有。」我故意说。

「才不信！」妻急着想拆穿我。

「好啦，做了。」

「做了几次？」

& L, D  w3 k7 k; _* O5 U  N9 Y「三次。」

「啧啧……」
- K$ C  c" g9 r5 n- ^: m' M& F3 S- B
+ A" |* F" Q: D  _/ H7 d「啧什么啧？」

3 K( D" Q& V: R( l# y3 r' b「倒底你是新郎还是谁啊？」妻笑道：「太多了吧？」

2 J, b) x7 z! F8 i& s# Y  `我把车站的事告诉妻，她听得津津有味，手不时伸进睡裙里搔两下，追问我
母亲的性偏好。

「说不清楚啦。」我不耐烦地道。
5 H: J7 M/ O) k
3 n7 G, d& a4 o0 M! A「什么说不清，快说，不然以后我也不告诉你了！」妻催促着。

「等人家吃完饭先嘛！」

. W! t# p! N; a「喔，好吧。」妻停止发问，看我吃饭，但不一会她又忍不住了。

「妈那洞深不深？」

. z' U4 T) j/ j( P4 `$ H* }「和我那东西一样。」

「嘻，难怪妈喜欢和你做。」

「是吗？大概小赵那东西和你差不多了。」

「对呀！」妻故意气我：「比你长多了，哪像你，搔不着痒处，难受死了！」
# t3 k! s) ]' o- w0 i
$ M( K' Z1 K: ^% l2 I我假装生气，不说话了，妻这才笑着安慰我，哄我。

6 y5 S- C8 V5 o  d( p吃完饭，妻收碗去洗，我跟到厨房问：「佳美呢？」

「在小赵家。」提起女儿，妻有点不高兴的样子。再问下去，妻叹了口气，
告诉我最近的事。

自从妻协助情夫诱奸了女儿后，赵的感情就偏向了女儿。

虽然，每次赵想奸淫我女儿，总是要通过淑容。而淑容也每次都亲自带女儿
% z) R3 M: A1 U5 ~& R到赵家，亲手脱了女儿的裤子送上赵的床，让他姿意淫辱，以博得情夫的欢心。
, d4 C* ^1 b" Z1 M( ]- k
$ G# W# I9 n: v8 D3 d/ v- Z2 R她还经常在情夫和女儿间充当陪搞的角色，但只要女儿在，赵偶尔搞搞她，
只是敷衍，或为了制造气氛而已。
) u# s9 V$ N+ w8 i
# M1 H5 h2 X  p, n$ X5 p「最近这段时间，他总是射在佳美肚子里，从来没给过我。」妻这样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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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伤心处，她伏到我怀里哭起来：
% A+ K- B$ ?, q) P) r# B7 p. ~; [
1 ~& ]7 d# X. M4 V「你知道，我爱他，很爱他，他说想搞我的亲闺女，我都帮他搞。可他一搞
6 g; {/ }! C& m* O# h到手，就把我晾到一边…呜…你们这些男人，我恨死了！」

说着哭着，妻用力掐我，简直把我当成赵来发了。我只好不停地安慰她，掀
- q% S. z' O# D; \+ N" q6 @& a起她的睡袍，摸她的屁股。

" _1 L3 F/ Z; K+ a) c. B8 f( A我们夫妻很久没行房了，今晚，看着爱妻面临被情夫抛弃，听着她的哭诉，
, |& v! ^6 X" R; C7 w& I+ A我心里不知是嫉妒还是兴奋，反正抱起她进房就操起来。

边操屄妻边唠唠叨叨地诉说，直到十点半有人敲门。

「谁呀？」

1 }2 K! k- `3 r2 `2 ?+ g( i2 X; X5 [「爸，是我。」原来是女儿回来了。

/ B- ?% l' h6 c  j8 O' q5 L「进来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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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爸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？妈，赵叔叔叫你今晚去加班。」

3 G) B& Q$ I% f1 h- `! |( ~# n「叫他去死吧！」妻恨恨地说。

% W5 R% ]: M- V% G' b一会，有电话打来，我还没伸出手去，妻就抢着接了。
% u/ f7 C+ `" T+ W) f, z
4 `2 I% R& I2 u3 l「你去死吧！」她大声对电话讲：「没空！」这句就低了八度。

十分钟后，她开始左右扭腰，嘴里娇声连连：「你坏死了，我恨死你了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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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，真肉麻！

一放下电话，她就转身对我嗲声道：「老公，我今晚要加班……」

「知道了。」我挥挥手。
. Z( W5 q) s3 C" s! H$ _% `
看着妻兴奋地换衣，化妆，嘴里哼着歌，象过节般开心，我真不是个味道！

) F1 c. v8 u9 T「老公，我去啦，你早点睡哦。」妻风情万种地走了，剩我孤枕独眠。
5 E+ h" Y5 M2 J4 _6 g* c, U  x: t6 t
: A- A& F; G( K) i客厅还亮着灯，我走出去，见女儿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7 x& P/ K1 H( a( a9 n$ k" ?
女儿穿着条白色超短裙，洁白修长又丰满的大腿露在外面。我走到她面前，
蹲下身子。
# Y2 @. K2 F+ ?+ y" t; f, a( J+ c  Y
: R$ R4 ~9 s9 s% ^+ C「爸，你又想做什么？」女儿癡癡怨怨地看着我，细声细气地问，那声音简
+ ]$ y2 J0 {) K( p; {直迷死人。

- f" T- M& e& ]) E8 O% m1 U我笑笑，看看她，又看看她的大腿。
4 o  O7 o  u$ n; H% l5 q
( y1 ^; n7 n9 ~( h. d「讨厌死了！」女儿嗔道，伸出食指，点了我的额一下，又把我的头抱进怀
里。

我笑了，抚摸着女儿光滑的大腿，低头吻了吻她敞开领口内半露的酥乳。
, E# R6 p8 i! k# `" g1 W6 h0 w
快十二点了，我捡起床边地上女儿的内裤，擦了擦她的下体和大腿，又擦净
自己的阳具，搂了女儿赤裸娇躯，打个哈欠，正要睡时，电话又响了。
5 ?$ A9 E6 E( q1 Y) Z' h* G
6 L$ p& X5 E1 r8 z5 |) q「喂？」

「老公～～～」妻的娇声传来。
% L9 a+ W- A/ s. }
「怎么啦？」

# G0 f! l: ?- O% T3 T" f「我今晚不回去睡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皮肉相击之声。

/ F& S8 J6 v$ X, Z/ w「知道了。」

「哦…死了…嘟嘟嘟嘟…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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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F9 V; v$ _& y% N& K% B我看看话筒，把它撂到一边，转身在女儿粉嫩的乳峰上吻了一下，长吁口气，
闭上双眼。